隻見元太好奇地觸碰了一個開關,突然,一隻巨大的拳擊手套如閃電般揮出,重重地打在了毛利小五郎身上。
毛利大叔慘叫一聲,像一顆炮彈一樣被擊飛,直接砸向了台下。
毛利小五郎狼狽地爬起來,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他氣沖沖地走上展台,想要給這個熊孩子一點教訓。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紅外線感應器被觸發,瞬間,一股強大的電流通過毛利小五郎的身體,他全身顫抖着,冒出黑煙,然後無力地倒在展台上。
這還沒完,接着就連中森警官也不幸掉落到展示台的陷阱裏。
鈴木次郎吉看着這一幕,得意地笑了笑,對從陷阱裏爬出來的中森警官說:“總之,那小子要到傍晚才會出現的,在傍晚之前不用一直在這裏監視吧。”
中森警官從陷阱裏爬出來,一邊整理自己淩亂的衣服,一邊臉色陰沉地朝部下吩咐道:“到下面重新拟定行動計劃,我們走!”
“是!”部下們齊聲回答,跟着中森警官,氣勢洶洶地離開了天空觀景台。
看着警官們離去的背影,藤岡隆道掏出香煙和打火機,感慨道:“哎呀,真是讓我大開了眼界,看來能寫出精彩的報道了。”
“很抱歉,藤岡先生。”艙長淺野開口道,語氣帶着歉意,“如果要抽煙的話,麻煩請到B甲闆的吸煙室抽煙好嗎?”
聽到這話,藤岡隆道微微一愣,随即将手中的打火機收了起來,用手指夾住香煙,然後朝着毛利小五郎發出邀請:“毛利先生,要不要一起去啊?”
“哦,不用了。”毛利小五郎輕輕地擺了擺手,語氣略顯疲憊地回答道,“我還是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吧,這一天下來可真是讓我感到有些頭暈目眩啊。”說完,他便轉身離去。
緊接着,其他人也紛紛離開天空觀景台,返回各自的房間休息。
由于此次航行并沒有邀請過多的乘客,所以每個人都擁有一間單獨的房間。
兔川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靜靜地坐在床邊,閑的無聊決定去天空觀景台看看。
盡管基德是一個非常守時的怪盜,隻要他承諾傍晚前來盜取寶石,就絕不會提前行動,但提前探查現場卻是他一貫的作風。
而此刻,天空觀景台上空無一人,如果基德已經成功潛入這艘飛行船,那麽現在無疑是他進行勘查的絕佳機會。
兔川不緊不慢地走到電梯前,正準備按下按鈕時,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
轉頭望去,兔川發現是毛利蘭,“小蘭姐,有什麽事嗎?”
毛利蘭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想趁着沒人的時候再去看看那顆寶石,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你。”
兔川微微一笑:“那我們一起去吧。”
于是,兩人一同走進電梯,按下了前往天空觀景台的按鈕。
電梯緩緩上升,很快便到達了目的地。
門一打開,兔川便感覺到一股涼風撲面而來。
他踏出電梯,環顧四周,發現整個觀景台空蕩蕩的,隻有一個人背對着他們,單手叉腰站在寶石展示櫃前。
似乎是聽到了兔川和毛利蘭的腳步聲,那個人慢慢轉過身來,朝着他們揮揮手,打了個招呼:“你們好啊!”
毛利蘭也禮貌地回了句:“你好。”
這時,兔川才看清對方的模樣。
那是一名穿着工作服的青年,臉上布滿了雀斑,看上去十分腼腆。
青年從展示台上走下來,朝兔川這邊走來,笑着自我介紹道:“我是這艘船上的服務生,趁着工作的空檔,想來參觀一下這顆聞名遐迩的大寶石,真的是美不勝收啊。”
毛利蘭微笑着表示理解,沒有絲毫的懷疑。
然而,兔川卻微微眯起眼睛,目光落在服務生胳膊上的創口貼上,露出了一抹難以察覺的笑容,讓人捉摸不透其中深意。
因爲那枚創口貼的邊上隐隐約約寫着一行小字——新一?love。
那行字很小,但卻十分清晰。
那是園子在小蘭的創口貼上偷偷惡作劇,特意寫給某人看的,尤其是那個愛心,還用了紅色水性筆,顯得格外有心意。
而毛利蘭在上飛行船時,把其中一枚創口貼送給了一位爲了救摔倒的步美而受傷的地勤人員。
然而,現在這個服務生的胳膊上竟然貼着同樣的創口貼,而且位置完全相同。
從長相來看,他們上船時遇到的那位工作人員和眼前這位服務生明顯不是一個人。
毛利蘭注意到兔川的視線一直落在服務生的胳膊上,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
她順着兔川的目光看去,這一看可不得了,她驚訝地發現服務生的胳膊上居然貼着她送給那位工作人員的創口貼。
毛利蘭一把抓住服務生的胳膊,急切地問道:“請先等一下!”
服務生被毛利蘭突然的舉動吓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有、有什麽事?”
毛利蘭緊緊盯着服務生的胳膊上的創口貼,語氣堅定地說:“你這個創口貼……”
服務生連忙解釋說:“啊,這是我剛才不小心燙到了……”
“你騙人!”毛利蘭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服務生的話,她的眼神充滿了懷疑和警惕。
服務生慌張地說:“我、我沒有騙你啊。”
兔川站出來,笑眯眯地指着服務生胳膊肘:“咦?你這個創口貼很特别嘛!”
服務生低下頭,仔細看了一眼創口貼,突然發現上面竟然還有字,心裏咯噔一下。
兔川眯着眼睛問道:“小蘭姐拿給别人的創口貼,爲什麽會出現在你的胳膊上呢?”
毛利蘭也立刻反應過來,大喊道:“你是基德對吧!”
說着,她反手就是一招利落的擒拿術,将服務生制住,大聲呵斥道:“快給我從實招來!”
怪盜基德滿頭大汗,暗自叫苦不疊,在那個小鬼面前,再繼續僞裝成服務生已經不可能了,但如果想要強行突破……
餘光打量着毛利蘭,基德在心裏估量,如果和這位空手道冠軍交手,他恐怕連兩招都撐不住。
哭了哭了。
既然如此,那就隻剩下一個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