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可是關乎到案件的重要線索,如果知道死者約見的對象,或許就能找到破案的關鍵。
“我聽說今天隻有從大阪來的少年偵探要來。”家政阿姨努力想了想,語氣中帶着一絲不确定,但還是盡力回憶起了相關信息,“不過,伸壹先生也許是打算和那個犯人一起外出去什麽地方吧?因爲我在衣櫃裏發現他的時候,他穿着西裝,還打着領帶。”
“那麽,是你幫他脫掉西裝換上這身運動服的嗎?”高木警官回頭,看向躺在床上的死者。
“是、是的。”家政阿姨有些緊張地點頭承認,“是犯人讓我這麽做。”
“然後你就按照犯人的吩咐,把遺體放在床上,等待少年偵探的到來,再幫犯人制造出死者自殺的假象。”目暮警部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他緊緊盯着家政阿姨,“你知道你這麽做的後果嗎?如果沒有證據證明真兇的存在,你就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
“是……”家政阿姨羞愧地低下頭,不敢直視目暮警部的眼睛。她意識到自己的行爲可能會給案件帶來困擾,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
高木警官笑着安慰道:“當然,如果找到真正的兇手,就另當别論了,順便問一句,家裏有什麽東西被偷了嗎?”
家政阿姨仔細想了想:“這個……對了,伸壹先生領帶夾上的裝飾品沒有了。”
“領帶夾?”高木警官不解地問,“上面有昂貴的寶石嗎?”
這時,鑒定人員把遺體從床上擡到擔架上,就在搬運的途中,遺體的嘴裏好像有什麽東西掉出來了,小小的,圓圓的……
柯南和服部平次立刻警覺起來,他們迅速趴在地上開始尋找。
“找到了!”柯南興奮地喊道。
服部平次急忙趕過來,看着地毯上那顆小小的、圓圓的珍珠,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
“警官,快去檢查一下那個領帶夾!”服部平次用手帕撿起地上的珍珠,激動地說道,“如果這顆珍珠是那個大叔臨死的時候,從領帶夾上咬下來的話,說不定這是死前訊息哦!”
然而,事情并沒有那麽簡單。
經過警方的鑒定,并沒有在那個領帶夾上發現死者的唾液。
這意味着,珍珠很可能不是死者留下的死前訊息,而是兇手想留下什麽信息,故意放在死者嘴裏的。
因此,第二天,毛利小五郎租了一輛車,載着一車人前往那個傳說中的犬伏家。
目前,犬伏家的八個養子女已經死了三個。
一個是被僞裝成煤炭自殺的工藤伸壹;第二個是因爲沼澤周圍的草地燒起來了,結果淹死在沼澤裏的犬伏我美子;而最早遇害的那個則是被渾身起火的魔犬襲擊後,從懸崖上掉下去的犬伏螢慈。
并且,這三起事件都和火有關。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越聽越害怕,但越害怕她們就越想知道真相。
“唉,真是人菜瘾大啊!”兔川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轉頭看向車窗外,結果看到一個警示牌從眼前一閃而過。
轉頭看見還在回頭聊天的毛利大叔,兔川心中一驚,急忙喊道:“大叔,快掉頭!”
“啊?”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這時,一輛摩托車從後面追了上來,朝車子大喊道:“快點停車!這前面是懸崖!”
聽到聲音後,毛利小五郎連忙看向前面,頓時臉色蒼白,猛打方向盤,終于在墜崖前一秒,将車子停了下來。
此時,小半個車子懸在半空中,搖搖欲墜,仿佛下一刻就要墜落懸崖。
坐在副駕駛上的服部平次看着車窗外的懸崖,心有餘悸地拍着胸口,一臉驚魂未定:“好、好危險。”
随後,從機車上下來一個年輕女子,她摘掉頭盔,快步走到車子旁,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真是的,前面不是有一個警示牌嗎?你們沒看到嗎?小心一點吧,不久之前才有個人墜崖身亡了。”
毛利小五郎有些尴尬,讪讪的笑:“抱歉,我們沒有注意到。我們就是要去調查這件事的,現在正在趕往犬伏家的路上。”
“啊?”年輕女子微微一愣,然後自我介紹道:“那個,我就是犬伏家的人,我叫幸姬。”
随後,熱情的犬伏幸姬帶着大家來到犬伏家。
遠遠望去,犬伏家的宅院顯得十分壯觀,與其說它是一個宅院,倒不如将其形容爲一座氣勢恢宏的日式城堡更爲貼切。
這座宅邸的規模龐大且設計精美,宛如一座豪華的宮殿般矗立于此,給人一種莊嚴肅穆之感,周圍的人們也很習慣地稱此處爲犬伏城。
衆人望着這座美麗的城堡,實在難以想象這樣美麗的地方會與可怕的詛咒有所關聯。
正當衆人準備邁入大門時,突然一隻狗從一旁沖了出來,朝着他們汪汪大叫起來。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得驚跳起來,但當她們低下頭定睛一看,發現眼前這隻狂吠不已的家夥竟是一隻超級可愛的秋田犬後,臉上的恐懼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心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