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了照片?!”毛利蘭驚訝得叫出聲來,連忙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着遠山和葉。
“嗯?什麽照片?”服部平次疑惑地看過來。
遠山和葉心裏一緊,但還是強裝鎮定,臉上挂着尴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說道:“沒、沒什麽啦,就是覺得國末先生這張照片好像拍得還挺帥的呢,哈哈……”說完,她還故作輕松地笑了幾聲。
好在服部平次并沒有多想,繼續埋頭尋找線索。見此,遠山和葉連忙轉頭小聲對小姐妹們說:“所以說啊,如果讓平次一個人去把護身符拿回來,他肯定會打開來看,确認是不是我的護身符,然後就會發現我偷偷把他的照片放在裏面了。這樣一來,我的小心思可就要暴露了呀!”
“所以爲了不讓他發現,我才這麽着急地趕過來,親自确認一下比較放心嘛。”遠山和葉越說越臉紅,最後聲音也越來越低。
一旁的毛利蘭聽了,立刻表示理解并支持道:“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你放心吧,如果國末先生真的打算把護身符交給服部,我一定會想辦法阻止的。”
遠山和葉感激涕零,連連點頭道謝:“好,謝謝你,小蘭!”
“不過……”毛利蘭突然開起玩笑,“說不定我一慌就把護身符交給服部了也是有可能的。”
“啊?!”遠山和葉吓了一大跳,急忙拉住毛利蘭的手說,“千萬不可以啊,小蘭!”
毛利蘭笑着說:“騙你的啦!”
遠山和葉嬌嗔滿面:“真是的,小蘭,你不要吓我嘛!”
服部平次在一旁看着,嘴角微微抽搐:“這兩人興奮個什麽勁啊?”
兔川抱着胳膊,微笑着回答道:“應該是在想着馬上就能把護身符拿回來,所以很高興吧?”
服部平次掏出自己的護身符,疑惑地嘀咕着:“真是搞不懂這種這種護身符有什麽好的。”
之後,大家跟随着眼鏡青年來到那間體育酒吧。
剛拐進小巷子,兔川就看到酒吧門前圍了很多人,門口還停着警車,還有幾位警察把守在門前。
服部平次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快步走向人群,想要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事。
兔川跟在他後面,遠遠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禁驚喜地叫出聲來:“啊,是高木警官!”
高木警官聽到聲音後回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啊,是兔川同學和柯南,還有服部也來了啊。”
服部平次連忙走上前去詢問道:“高木警官,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高木警官皺起眉頭回答道:“是一起傷害事件,一個綁着繃帶的男性在廁所被打了。”
“一個綁着繃帶的男性?”兔川心中了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遞給高木警官,“該不會是這個人吧?”
高木警官接過照片仔細看了看,然後點點頭說:“對對,就是這個樣子。”
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瞪大了眼睛大喊道:“等等,爲什麽你們會有他的照片?!”
面對高木警官的質問,兔川尴尬地幹笑了兩聲:“哈哈,這個說來話長……”
隻能說這個人比較倒黴,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
而一旁的服部平次則露出一臉壞笑,對高木警官說:“哎呀,這些都是小事情,現在我們也算是相關人員了,快讓我們去看看現場吧。”
看着興緻勃勃的服部平次,兔川不禁感歎:好吧,不僅倒黴,還要給情敵當樂子,真的太慘了。
不過,高木警官還是很好說話的,當下決定好好觀察一下現場,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呢。
幾人跟着高木警官走進體育酒吧。
此時,酒吧裏坐滿了人,之前的客人都被留在了酒吧裏。
兔川環顧四周,能看得出來這裏之前的氛圍很熱鬧,但現在卻彌漫着一股緊張的氣氛。
來到案發現場的洗手間,服部平次看着馬桶,好奇地問道:“國末先生當時就是坐在這個馬桶上嗎?”
高木警官點點頭說:“是啊,他的頭部流着血,軟弱無力地坐在這裏。”
“真的嗎?”遠山和葉的臉上露出焦急的神情,“國末先生還好嗎?”
高木警官表情凝重:“他受了重傷,昏迷不醒,已經被送往醫院了,搞不好就會從傷害事件上升到殺人事件。”
聽到這話,毛利蘭也憂心忡忡地皺起眉頭。
兔川聽到高木警官的話後也感到有些意外,不禁感歎道:“看來和葉姐的護身符還真是有點神奇的!這一次竟然沒有鬧出人命來。”
當然,也許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國末照明是遠山和葉的熟人,所以才會有熟人不死的光環籠罩着他。
服部平次無語地瞥了眼兔川:“要是真有用的話,就不會受傷,連網球大賽都參加不了,明明是爲了網球大賽才求的護身符。”
兔川白了他一眼:“那是因爲你拿錯了!”
不過,如果沒拿錯的話,人可能已經沒了。
畢竟術業有專攻,保佑比賽順利的護身符,應該保不了命。
此時,國末照明的朋友還是很震驚:“爲什麽國末會被……”他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高木警官一臉嚴肅地說道:“雖然目前還不清楚他究竟是遭到了誰的毆打,但根據現場情況判斷,案發時間應該是在晚上7點55分到8點05分之間的短短十分鍾内。”
服部平次聽後十分驚訝,連忙追問:“時間怎麽能确定得如此精準呢?”
高木警官耐心地解釋道:“因爲今天恰好是這家店開業一周年紀念日,每位顧客都獲得了一個彩色拉炮作爲禮物。店家在8點整時舉行了一場簡單而歡樂的慶祝儀式。”
接着,高木警官詳細描述了當時的情景:“店員在7點55分開始發放彩色拉炮,并向坐在吧台前獨自飲酒的被害者說明了一周年慶典的事情,同時将彩色拉炮送給了他。然後他就把拉炮放在吧台上,起身去了廁所,說馬上就回來。”
服部平次皺起眉頭,語氣嚴肅:“也就是說,等大家放完彩色拉炮後,過了一段時間還不見他回來,店員就去看了一下,結果發現那個人滿頭鮮血地倒在洗手間裏,于是就打電話報警了,對吧?”
“是啊。”高木警官看着手中的記事本,認真地回答道:“據說店員還在拉炮聲音裏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從廁所裏傳出來,不過因爲他正在忙着回收用完的彩色拉炮,當時并沒有在意。”
柯南擡起頭來,問道:“那麽,在那10分鍾之内有沒有客人走出這家店呢?”
高木警官立馬回答道:“應該是沒有,8點之前店裏的收銀機出了一點問題,所以客人們好像都滞留在這裏。”
服部平次的目光投向滞留在酒吧裏的客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和警惕,他低聲說道:“也就是說,兇手還在這些人之中是吧?”
高木警官沉重地點點頭:“是的,所以我打算現在開始逐一詢問。”
但今天酒吧裏的人實在太多了,真不知道要問到什麽時候。
“我看沒那個必要吧?”兔川笑着說,“說不定我們一下子就可以找出嫌疑人。”
“啊?”高木警官愣愣地問,“要能怎麽做?”
兔川勾起嘴角:“很簡單啊,隻要找到那些沒有放拉炮的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