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遠山和葉能夠通過電話将事情說明白,但自從前幾日起,她便完全無法與國末照明取得聯系。
不僅如此,他似乎也沒有去大學上課,而且還很長時間沒有返回租住的公寓,仿佛人間蒸發一般,下落不明。
這讓遠山和葉憂心忡忡,擔心他是否卷入了什麽奇怪的事件之中。
由于了解到國末照明是爲了參加網球大賽而前來尋求護身符的,兔川等人決定首先前往帝丹大學的網球部。
“哦,國末啊。”網球部的成員看着國末照明的照片,若有所思地說道,“這麽說來,最近确實沒有見到過他。”
服部平次立馬詢問道:“請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網球部的人說:“他受傷了,那家夥在大賽前練習的時候,不小心左手手腕骨折了。”
“骨折了?!”遠山和葉滿臉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她的護身符怎麽會突然失靈呢?
她不禁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是不是練習的時候用力過度受傷了?”
“正好相反,應該說是他發呆,注意力不集中導緻的。”網球部的人歎了口氣,眼神裏透露出一絲無奈,“明明連休之前鬥志還很旺盛的……”
兔川撇撇嘴,心中暗自嘀咕:那還用說,肯定是失戀了呗!
不然怎麽會這麽心不在焉,在重要的比賽前,連自己的手都保護不好。
他偷偷看了一眼遠山和葉,這也是個心大的。
柯南擡起頭,用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着網球部的人,好奇地問道:“那麽國末先生住院了嗎?”
網球部的人搖了搖頭:“沒有,情況倒是沒有那麽嚴重,不過因爲沒辦法做飯,所以他說這段時間要暫時住在同系的同學那裏,方便有個照應。”
兔川幾人聽後,紛紛點頭表示理解。
畢竟一個人的生活總是需要一些幫助和照顧,特别是在身體不适的時候。
于是,他們決定按照網球部提供的線索,去尋找國末照明借住的同學家,希望能夠找到國末照明。
“嗯,要找國末的話,他現在住在我那裏。”說話的人是國末照明的同學,一個戴着眼鏡的憨厚青年。
聽到這句話,遠山和葉迫不及待地追問:“那麽國末先生現在在你房間裏嗎?”
眼鏡青年微笑着回答道:“沒有哦,我覺得他整天悶在房間裏也不是個事兒,就讓他出去透透氣,中午的時候他就出門了。”
兔川擡頭望了一眼天空,天邊的火燒雲預示着時間已經不早了,他疑惑地問:“出去了這麽久啊,那他到底去了哪裏呢?”
眼鏡青年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嘛,我不太清楚,不過國末這個人很喜歡運動,可能是去看什麽比賽了吧?他剛才還很興奮地打電話給我呢。”
“電話?”衆人齊聲問道。
眼鏡青年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對呀,他在電話那頭興高采烈地喊着,‘太好了,我的運氣終于回來了,我馬上證明給你看!’還約我晚上一起去澀谷的體育酒吧喝酒慶祝呢。”
說着,眼鏡青年看向兔川他們:“既然你們是來找他的,要不要一起過去?”
“唉?可以嗎?那就拜托你了!”遠山和葉激動地說道。
接着,她又問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想請教您。就是關于護身符的事,國末先生有跟您提過嗎?”
眼鏡青年點了點頭,說:“哦哦,他說讓老家的女生幫他做了一個護身符,還一直把那個護身符放在随身錢包裏。”
聽到這話,遠山和葉露出驚喜的表情,興奮地說道:“真的嗎?太好了,看來馬上就能拿回來了。”
一旁的毛利蘭也爲遠山和葉感到高興,附和道:“是啊,那馬上就能拿回來。”
這時,眼鏡青年看了看時間:“那麽,我去準備一下,請等我一下。”說完,他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看到這一幕,服部平次不禁有些失望,歎息道:“真是沒意思,還以爲那家夥一定卷入什麽案子裏了呢!”
兔川無奈地白了他一眼:“我說你呀,就不能盼着點人家好啊。”
雖然,兔川心裏明白,和這個人扯上關系,估計是沒好了。
不過,倒是可以期待一下遠山和葉護身符,或許能保他一命。
這時,毛利蘭也說:“是有點遺憾啊,這麽快就找到了。”
“啊?”遠山和葉一臉茫然,完全不明白毛利蘭爲什麽會這麽說。
毛利蘭在小姐妹耳邊調侃道:“你不是想和服部在一起,才跟他一起來的嗎?”
“不是啦!不是啦!”遠山和葉臉紅地反駁道,聲音有些急切。
“啊?不是嗎?”毛利蘭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遠山和葉。她還以爲自己猜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