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把高明跟丢了?!”大和敢助暴躁地大喊,聲音震耳欲聾,“你搞什麽鬼啊,上原!”
上原由衣急忙解釋道:“對不起,進入五丈森林之後,他的車速突然加快了很多,車子實在追不上……”
“五丈森林不就是那棟公館所在的森林嗎?”大和敢助立刻意識到高明的目标,“高明一定是去那棟公館了,馬上趕過去!”
上原由衣毫不遲疑,立即答應下來:“是!!”然後迅速挂斷電話,駕車朝着死亡之館飛馳而去。
挂掉電話後,大和敢助的手機裏突然來了一條郵件。
“嗯?是高明傳來的郵件,難道他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大和敢助喃喃自語道。
但當他打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柯南見狀,連忙問道:“什麽?上面寫了什麽?”
大和敢助瞪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郵件中的内容,一字一句地念道:“死……孔明……”
“死孔明?是想說死孔明吓走活仲達嗎?”兔川喃喃低語,“這種說法,還真是不吉利啊。”
聽到這話,大和敢助一臉凝重,不安的情緒愈發強烈起來。
“喂,上原!找到高明了嗎?”大和敢助再次撥通電話,語氣急切而緊張。
電話那頭傳來上原由衣顫抖的聲音:“我、我現在已經抵達公館了。”她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火勢很兇,那棟死亡之館……”
毛利小五郎和大和敢助對視一眼,心中一沉。
他們立刻驅車趕往現場,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但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沉重的心情。
終于到達死亡之館前,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震驚不已。
熊熊烈火肆虐着整座公館,火光沖天,濃煙滾滾。就像兔川之前擔憂的那樣,這裏真的變成了一片火海,仿佛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火燒赤壁。
“高、高明……”大和敢助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動着,發出一聲低咒:“該死!”
回憶起諸伏高明最後對他說的話,大和敢助心中充滿了自責與悔恨。
當時,高明明明答應過他,找到事件的真相,就第一時間通知他。
可是如今,他卻無法再等到那一刻了。
大和敢助緊緊握着拐杖,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他咬着牙關,不顧一切地向着大火中走去,似乎想要沖進火海去尋找那個曾經承諾給他答案的人。
高明,怎麽會這樣……我還沒有接到你的正式報告呢!!
“快停下來,大和警官。”柯南趕緊開口叫住他,“就算你現在進去也沒有用啊。”
“少啰嗦!”大和敢助憤怒地咆哮道,“有沒有用不進去怎麽會知道?!”
“我想柯南想說的應該是這個吧……”兔川轉頭看向一旁的樹蔭處,隻見一身狼狽的上原由衣正吃力地将滿頭鮮血的諸伏高明放在地上,“所以現在進去也是沒有任何意義,不是嗎?”
“高明!”大和敢助瞪大雙眼,大喊一聲後便不顧一切地沖了過去,“發生什麽事了?這些血迹又是怎麽回事?”
上原由衣連忙用手捂住諸伏高明頭上不斷滲血的傷口,急切地解釋說:“我看火勢還沒有蔓延到後門,就從後門進去查看情況,結果一進屋子就看到他倒在了案發現場的房間裏,看起來好像是被人打傷了。”
“到底是誰?高明!!”大和敢助滿臉怒容,眼睛裏閃爍着憤怒的火花,聲音顫抖着問道,“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上原由衣輕輕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沒有用的,他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了。而且根據傷口位置判斷,他是被人從背後毆打,導緻頭部受傷昏迷不醒,也就是說,他可能根本沒看到兇手長什麽樣。”
聽到這個消息,大和敢助不禁緊緊握住了拳頭,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兔川目光犀利地掃向身後的人群,突然間,他發現了三張熟悉的面孔,于是指着那三個人說道:“那個,大和警官,我認爲犯人應該就在這三個人當中。”
大和敢助順着兔川手指的方向看去,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原來,站在那裏的正是他們之前拜訪過的三位嫌疑人。
毛利小五郎朝他們走去,忍不住大聲質問:“喂喂,爲什麽你們會在這裏啊?”
三位嫌疑人臉色有些慌張,但還是結結巴巴地回答道:“那個,我們是收到了一封郵件,讓我們來這裏的......”
“郵件?”大和敢助眉頭一皺,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領,大聲喝問道:“快說!是誰給你發的郵件!”
那個人吓得渾身發抖,聲音顫抖着說:“就、就是警官您啊。”
“什麽?”大和敢助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他怎麽不知道自己給他們發了郵件。
“你說在周作被囚禁的這個公館裏,有些事情還要再确認一下,讓我們過來,對吧?”說完,那人轉頭看向自己的夥伴,似乎想要得到肯定的答複。
另外兩人連忙附和着:“對呀,時間是下午2點,我們來了之後,這裏已經是熊熊大火了。”他們一臉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仿佛心中充滿了不解。
大和敢助突然暴躁地喊道:“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居然會收到我傳的郵件。”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憤怒。
那人被吓了一跳,“這個嘛,的确是有點奇怪,不過我打電話給他們兩個都說收到了郵件,而且内容和地址都是相同的,所以我們就沒有懷疑。”
毛利小五郎皺起眉頭,又問了一句:“那麽,你們三個人是一起來的嗎?”
三人搖了搖頭,異口同聲地回答:“不是,我們是一個人來的,郵件裏是這樣要求的。”
兔川總結道:“如此一來,你們三個就都沒有不在場證明咯。”
此話一出,三人頓時臉色大變。
大和敢助的臉色愈發凝重:“可惡,犯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