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誰啊?”店長拿起其中一張照片,好奇地問道。
佐藤警官湊上前去,看了一眼店長手中的照片,回答道:“他叫平棟堂次,是一名犯罪心理學家,隻有這張照片是20 年後的樣子。”
“啊,原來是那個一直和其他三個人搭檔的大學生啊。”店長露出懷念的神情,凝視着照片中的男子,“經你這麽一提醒,我想起來了,他好像确實說過自己是學犯罪心理學的。而且,當時他看起來就比同齡人成熟許多呢。”
回想起過去,店長感慨萬千。
那時候,這四個人常常聚在一起,他們分别是醫生、理工學部準教授、新人律師以及這位學犯罪心理學的大學生。
盡管他們之間存在一定的年齡差距,但彼此卻相處得十分融洽。
每個星期六的晚上十點,他們必定會準時出現在麻将館,圍坐在桌前開始他們的牌局。
除此之外,他們還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就是喜歡對現實生活中發生的案件進行推理分析。
犯人是接受采訪的丈夫啊,那個作案手法利用了醫學知識,那樣的犯罪在物理上是不可能的,或者是巧妙利用了法律漏洞……
而且推理得相當準确,所以老闆印象深刻。
店長從回憶裏回神過來後,看着佐藤警官問道:“對了,這四個人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啊?”
佐藤警官表情嚴肅地回答道:“他們已經全部被人殘忍地殺害了。”
聽到這個消息,店長頓時大驚失色,他滿臉驚愕地追問道:“被殺害了?你們确定嗎?四個人一起遇害的嗎?”
佐藤警官連忙搖了搖頭解釋道:“不不不,并不是這樣的,第一個受害者是在 20 年前就已經遭遇不測了,難道您不知道這件事嗎?”
店長聽後皺起眉頭想了想說道:“是啊,我平時确實不太關注電視新聞報道,而且買報紙也是在那四個人來到我們店裏的那兩年才開始的習慣。自從他們不再光顧之後,我甚至連報紙都懶得去購買了。”
兔川心裏暗自感歎着奧穗町距離米花町實在太過遙遠了,就連大名鼎鼎的偵探工藤新一也僅僅隻來過一次而已,也就是上次他們到這裏來,處理的那起日原村長的舊案。
不得不說,這裏的民風的确非常淳樸,也難怪店長會對新聞漠不關心了。
佐藤警官沒有停頓,她緊接着向店長詢問道:“他們爲什麽不來了?”
店長回憶道:“好像是在說什麽完全犯罪之類的話,在那之後,隻有那個大學生隔了一段時間過來,隻是一個人孤零零坐在麻将桌前,有點寂寞地擦拭着麻将牌......對了,也許兇手就是那個男人也說不定。”
佐藤警官激動地問:“那你想到了什麽人嗎?”
店長努力回想着,皺起眉頭說道:“嗯......我還記得有一個客人總是會對他們 4 個人的推理挑釁,不過那四個人的腦子和嘴都很厲害,那個客人說不過他們,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那天隻有那個學生一個人在,他以爲有可趁之機,就拼命地嘲笑他,把他惹火了,結果兩人大打出手。那時候那位客人這麽吼了一句,‘我一定要把你們幾個都殺掉!’”
佐藤警官神情嚴肅起來:“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這可能是一條重要線索。”她緊緊盯着店長,希望能從他的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不知道,隻聽說過他好像幹了不少壞事,可是名字就不知道了。”店長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了,很久以前曾經發生過一起槍支遺失的案子,當時有人趁着巡警熟睡之際偷走了他的槍,引發了一場不小的騷動。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兩天之後,那把槍竟然又被悄悄地送了回來。那個時候,大家紛紛猜測,這件事情會不會就是這位神秘的客人所爲呢。”
眼看着佐藤警官開始将懷疑的目光投向那位身份不明的客人,兔川連忙向店長發問:“店長先生,您最近是否接到過一些奇怪的電話呢?”
店長點了點頭,回答道:“嗯,有的。就在上個星期,我接到了一個十分怪異的電話,聽起來似乎是通過機器改變過聲音的那種奇特嗓音。”
“啊?”佐藤警官聽到這裏,不由得擡起頭來。
兔川緊接着追問:“那麽,電話裏都說了些什麽呢?”
店長回憶片刻,然後說道:“他問我,20 年前常常在這裏打麻将的人是不是醫生、準教授、律師以及犯罪心理學家。”
說完這句話,店長疑惑地看向兔川,“呃,不好意思,請問您是哪位啊?”
佐藤警官本想介紹兔川是位偵探,卻兔川搶先一步:“我隻是個路過的高中生,不用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