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遺憾的是,據說受害人是與他們從同一個入口駛上高速的,而那個入口的ETC設備恰巧在今日發生故障,因此兇手隻能選擇走普通領卡通道。
所以說,這科技進不進步什麽的,好像也沒什麽大用。
服部平次與工藤新一默契配合,通過一番推理分析,成功地将嫌疑人範圍從 100 輛車縮減至僅剩下 3 輛車。接下來隻需帶領警察前往逐一詢問調查,真相便能水落石出。
工藤新一對着望向自己的高木警官,一臉歉意說:“啊,不好意思啊,你們之前應該還有其他緊急事務要處理吧?”
“沒有關系啦,其實也沒什麽要緊事,隻是我個人有些私事而已。”高木警官微笑着回應道,随即便轉過身去,貼近佐藤警官耳畔輕聲低語,“那麽我們下次再一同用餐哦。”
然而就在此刻,佐藤警官已完全被眼前這兩位橫空出世的少年偵探所震撼,他們卓越非凡的才能果真名不虛傳,實在令人欽佩不已。
服部平次與工藤新一興高采烈地并肩前行,一路談笑風生。
這時,遠山和葉驚訝地察覺到工藤居然頭戴平次标志性的帽子,要知道那頂帽子可是西部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形象的象征,如今卻出現在另一個人頭頂之上,着實讓人難以置信。
遠山和葉忍不住開問道:“喂!怎麽回事?平次的帽子怎麽跑到工藤頭上啦?”
“因爲是這個家夥管我借的。”服部平次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然而事實并非如此,實際上是他強行将帽子塞到對方手中的。
畢竟,那些追殺工藤的惡人們誤以爲工藤已命喪黃泉,因此最好還是讓他戴上帽子,稍稍遮住面容更爲妥當些。
至于這家夥的身體究竟還能支撐多久,工藤自己說都大概還能再堅持半天左右,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兔川瞄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暗自估摸一番後,感覺距離解藥失效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
若是換作兔川自身面臨這種情況,憑借他那連哄帶騙、連削帶打的手段,以及迅速果斷的決策能力,定能輕松解決問題,所需時間必定綽綽有餘。
然而,眼下卻是工藤新一的場合,這位大名鼎鼎的偵探必定要通過合理嚴密的邏輯推理,才會信心滿滿的指出兇手。
可現在哪有那個時間啊?
那麽,他是不是應該像柯南那樣,用“啊咧咧”的方式向他們暗示線索呢?
正當兔川陷入思考之際,目光忽然被車水馬龍中的一輛黃色甲殼蟲吸引住。
隻見車内坐着一名神色慌張的白發老伯,而坐在他身旁的茶發小女孩則正神情肅穆地緊盯着自己的手表,沉默不語。
哎呀,後援來了呢!
此刻,那三台形迹可疑的車輛被工藤新一他們攔截在了路邊,車上魚貫而下三位神色各異的嫌疑人。
首先,是一位女性嫌疑人,就是此前趴在死者車窗邊大聲呼喊的女子——溝端理子。
原來,慘遭毒手的郡平竟是她的男友,今日他倆一同來到這高速公路兜風的。
不過,因爲他們二人都很喜歡開車,于是各自驅車上路。
然而,就在行駛途中,死者郡平忽然稱自己困倦難耐,便毫無征兆地急轉彎駛進了服務區,大約休憩了一個鍾頭後,二人才重新啓程。
誰能料到,這一去竟成永訣,郡平真的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第二位嫌疑人,是一名染着一頭黃發的男子——忠田笃男。
面對警方的質詢,他辯解說自己僅僅是因爲肚子餓了,前往服務區吃飯而已。
最後一位嫌疑人,是戴着眼鏡、略顯斯文的大叔——下鳥太志。
據其所言,他在駕車時突感腹部不适,實在難以忍受,隻得駛入服務區解決内急問題。
這兩位嫌疑人異口同聲地堅稱在此處偶遇純屬巧合,并且與受害者素昧平生。
然而事情就是這麽巧合,死者的女友溝端理子竟然站出來指責他們說謊!
她斬釘截鐵地稱他們倆和自己的男友非常熟悉!
更讓人驚訝的是,他們之間不僅僅是相熟那麽簡單,甚至還存在着深仇大恨。
原來,那個滿頭黃發的中年男子忠田笃男乃是死者的競争對手,也就是BLACKSTARS車隊的領隊。
而另一個戴着眼鏡、看似文質彬彬的大叔下鳥太志,則是上次事故中不幸離世的郡平車隊成員阿章的父親。
而溝端理子口中所提及的郡平,正是以東京西部地區作爲據點的賽車黨 REMENTS 的領隊——古城郡平。
而且,由于此前發生過阿章的意外事故,身爲領隊的古城郡平難辭其咎,最終選擇引咎辭職。
此次他前來并非參與比賽或其他活動,僅僅是想單純地享受一下兜風的樂趣,但卻遭到了看他不順眼的忠田笃男和下鳥太志用遠光燈和喇叭挑釁。
所以,他們兩人是故意追着被害人的車子上高速,追着他進入服務區,等人出服務區後,又繼續追趕被害人的車子。
話雖如此,但這兩個人與死者有過節并不意味着溝端理子就毫無嫌疑可言。
在交談間,忠田笃男無意中透露了一個重要信息,那就是這對情侶早就已經分道揚镳了。
詢問結束後,佐藤警官轉頭對高木說道:“好了,高木,可以解除收費站的封鎖了。”接着,她又安排道:“你們幾位偵探就跟我一同前往受害者的車輛所在地吧。”
說完,一行人便朝着案發地點走去,隻留下小蘭、和葉與那幾位嫌疑人待在原地。
臨走時,工藤新一不忘囑咐道:“小蘭、和葉,你們倆也留在這吧。”
望着新一漸行漸遠的身影,小蘭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她的目光漸漸變得呆滞,腦海中不斷閃現出那個不祥的畫面。
是的,上一次新一也是如此這般轉身離去,自那以後,他們這對曾經形影不離、一起上下學的青梅竹馬,便被迫分隔兩地,隻能默默地将那份深情藏于心底。
想到此處,小蘭突然下定決心,她邁開腳步,緊緊追趕上去。
當她終于追到新一,并一把抓住他背後的衣物時,心中早已準備多時的問題竟如鲠在喉,怎麽也說不出口。
然而,這一次工藤新一似乎終于開竅了。
隻見他滿臉通紅,心跳加速,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其實……不光是你,我也有很多想要詢問的事情,以及那些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話語。所以才會叫你等一下。根據我的推理,恐怕我們彼此想要問的事情……完全一樣……”
聽到這話,毛利蘭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她羞澀地松開水手,靜靜地凝視着新一遠去的背影,心中滿是甜蜜與期待。
服部平次站在一旁,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一邊擠眉弄眼地對某人說道:“喲呵,你們倆怎麽這麽親密啊?”
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戲谑和好奇,工藤新一紅着臉,嘴硬的反駁:“白癡,才沒有呢!”
一旁的兔川默默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遺憾的搖了搖頭:“啧,趕不及回去吃午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