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年前來到這裏的工藤新一,誤打誤撞發現的,我說的對吧,屋田誠人先生?”兔川的語氣堅定而果斷,用一種不容置疑的目光看着那位工藤新一。
吓人并不是兔川的真正目的,隻是他的小愛好罷了,畢竟他更希望通過科學的方法來揭開傳說的真相。
“真的假的?”冰川萌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那位工藤新一,“他是死羅神?不對,他是誠人?!”
她的思維陷入了混亂之中,無法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
面對衆人的質疑,那個男人像鴕鳥一樣逃避現實,雙手緊緊捂住頭部,痛苦地呻吟着:“我不知道,爲什麽都不記得了。”
他的聲音充滿了迷茫和無助,仿佛失去了記憶一般。
兔川狠狠地朝着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兒地道:“拜托,失憶并不代表失智好吧!我堅信哪怕工藤新一真的失憶了,他也絕對不會像你這般膽小怕事、毫無主見且畏縮不前!他肯定會主動出擊去搜尋各種蛛絲馬迹來證實自身的清白!這才是你倆之間最爲根本的區别好不好!”
面對兔川的質疑,男人下意識地後退,然而身後便是堅硬的牆壁,但男人并沒有絲毫畏懼之意,反而挺直了身子,滿臉怒氣。
因爲,看着面前這個自稱是工藤弟弟的家夥,男人腦海裏突然間浮現出當日警方對于工藤新一那贊不絕口的誇獎話語。
僅僅隻是看了一眼現場便瞬間洞悉了整個案件的犯罪手法,并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迅速将該起事件圓滿解決掉。
可是爲什麽呢?爲什麽那樣的偵探,非得要将清清白白的日原村長誣陷成殺人兇手不可呢?
看着男人的表情,兔川無奈地歎息:“唉,你怎麽還跟從前一樣,總是不肯耐心聽完别人把話講完……”
男人瞪大眼睛說道:“不對,一定是我哪裏推理錯了,肯定是這樣,是我冤枉了日原村長!我真的是工藤新一!”
兔川心想這人怕不是個傻子吧,于是沒好氣兒地回了一句:“你是個鬼啊!還工藤新一呢,我看就是個二貨!”
聽到這話,男人先是一愣,随後情緒變得異常激動起來,大聲嚷嚷着:“你憑什麽說我不是工藤新一!有本事拿出證據來啊!”
兔川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無論你如何狡辯,事實就是事實,再多的否認也無濟于事。看看這四周吧,屋田誠人生前在此居住多年,然而自那場變故之後,這個家便維持原狀至今。毫無疑問,能證明你真實身份的證據就隐藏其中!”
“什麽?證據?”男人瞪大雙眼,臉上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之色,卻把手背到了自己身後,似乎是想借由牆壁去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稍等一下!”遠山和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一般,插嘴道,“假如他真的是屋田誠人,或者說是死羅神的話,那剛才我們在窗外所見到的那個白色身影究竟是誰呢?”
“難不成是真正的……”忽然,冰川萌生驚恐萬分地望向陽台方向,顫抖着聲音,“死、死羅神?!”
恰在此時,天空劃過一道耀眼的閃電,緊接着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雷鳴聲。
伴随着這聲巨響,一個身披黑袍、滿頭白發的詭異身影驟然現身于陽台之上,宛如從傳說中走出的白發妖怪,帶着死亡氣息降臨人世,似乎正是前來索取性命的死羅神本尊。
毛利蘭呆呆地凝視着那個神秘身影,淚水如決堤般湧出眼眶,這種因喜悅而落淚的複雜情緒,讓她感到無比奇妙。
一頭妖異的白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臉龐兩側,将其面容完全遮蔽。
靠牆而立的工藤新一,亦或是此刻已被識破真實身份的屋田誠人,看着眼前的白發妖怪,臉上滿是驚愕與恐懼:“騙人,怎麽會有……”
那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緩緩地拉開落地窗戶,一步接着一步踏入屋内:“所謂的證據呢,就是每個人自出生之時便被賦予且終生不變的标識,即便是一萬人之中,也絕無可能出現重複。正因如此,它才會成爲犯罪調查中最具可信度的證據——指紋,沒錯吧?”
“沒錯沒錯,這個屋子裏滿滿都是屋田誠人的指紋。”兔川輕笑出聲,“哎呀,沒想到這位死羅神大人還挺崇尚科學的嘛!”
真·柯學死神堂堂登場!
“你啊。”白發妖怪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笑容,随即便移步至兔川身前,轉身對着屋田誠人,将兔川嚴密地護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