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兔川眼球的轉動以及周圍光線的變化,那明亮而完整的星線也開始靈活地移動起來,象征着信賴、希望與命運的星線交織在一起,令人目眩神迷。
沒錯,這就是那顆曾被怪盜基德觊觎,結果去偷卻發現被騙了的命運的寶石——藍寶石之星。
因爲一時興起,兔川讓人找了好久,才找到了真品。
兔川調皮地眨了眨眼,笑着說:“因爲,我總覺得今天會有一些特别的事情發生,所以就給自己加個BUFF咯~”
萩原研二艱難地将目光從那對仿佛有着魔力一般的星眸中移開:“什麽BUFF?難道是某種神奇的魔法嗎?”
兔川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回答:“不,這是屬于舞台的奇迹!”
話音剛落,兔川便轉身離開房間,與站在門外的沖矢昴擦肩而過。
看着兔川一身精緻打扮的模樣,沖矢昴不禁微微一怔。
他想起之前兔川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能夠照顧好自己,如今看來,這孩子或許真有這個能力呢。
随後,沖矢昴駕駛着車輛帶着兔川提前抵達了堂本音樂廳。
其實他們也邀請了設樂蓮希一同前來觀看最後一場彩排,但設樂蓮希委婉地拒絕了,她打算在正式演出時再親臨現場。
毛利蘭今天穿了一身清新淡雅的豆綠色連衣裙,配上外層那件簡約大方的白色西裝外套,更顯優雅氣質。
而鈴木園子則身着一襲淡藍色的連衣裙,色彩柔和,給人一種溫柔甜美的感覺。
“園子小姐,真是太感謝您的盛情邀約了。”沖矢昴面帶微笑,禮貌地同鈴木園子打着招呼。
鈴木園子一臉花癡相,激動地說道:“哎呀呀,昴先生您太客氣啦,隻要您喜歡這場音樂會就好。”
此時的兔川正一邊朝着演出現場走去,一邊聽着毛利小五郎喋喋不休地抱怨:“我看呐,那個堂本弦也肯定就是兇手沒跑了!”
“啊?爲什麽這麽說呢?”兔川好奇地追問。
毛利小五郎一臉嚴肅地說道:“據我所知,堂本弦可是貝多芬的狂熱粉絲,甚至連發型都刻意模仿成貝多芬那樣子呢!”
他頓了一下,繼續分析道:“所以他才會痛下殺手,殺死那四個家夥。要知道,那些人喝得酩酊大醉,居然還敢演奏貝多芬的作品,簡直就是對這位偉大作曲家的一種亵渎!”
接着,毛利小五郎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至于傷害河邊小姐嘛……其實是因爲之前他倆合作時,爲了如何诠釋樂曲爆發過激烈的争執。”說到這裏,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搖了搖頭。
最後,他看向兔川,語氣略帶惋惜:“而襲擊秋庭小姐,僅僅是因爲她在排練時提到自己最厭惡的曲子正是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
沖矢昴微微一愣:“因爲演奏方面的觀念差異就要仇視人家嗎?”
兔川搖搖頭:“還行吧,雖說這個殺人動機看似可笑到了極點,但相比之下,總好過那種隻因别人先用左腳踏進門就動殺機的荒唐理由吧?”
沖矢昴推了推眼鏡,掩飾住抽搐的嘴角:“這還真是……”
然而遺憾的是,當被問及發型問題時,堂本弦卻堅稱自己的發型是純天然的,遺傳自去世的母親,并沒有像外界傳聞那般極度崇拜貝多芬。
昨晚,毛利小五郎就這樣被堂本家請出門了。
鈴木園子興高采烈地邊走邊說道:“這次預演演奏的内容和正式音樂會完全一樣哦!而且大家還能根據自己的喜好,自由選擇座位來聆聽呢。”
毛利蘭滿臉期待地回應道:“能夠有機會參觀預演真是太棒啦!”
随後,一行人抵達了音樂廳。此刻,觀衆席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于是,他們挑選了位于中間且比較靠前的位置坐下,以便能夠更近距離地欣賞到正式演出前的全妝預演。
鈴木園子擡頭仰望上方,興緻勃勃地介紹道:“真正音樂會的時候,我們的座位就在上面呢,那可是我向爸爸撒嬌央求來的特别待遇哦!那裏是露台座位,總共有 10 個座位,而我們幾個人剛剛好可以全部坐滿。”
毛利蘭疑惑地問道:“哪裏來的 10 個人呀?”
鈴木園子數了數手指頭,解釋說:“我還邀請了阿笠博士和小朋友,再加上昴先生,正好就是 10 個人嘛。”
“诶?”毛利蘭仔細算了一下,驚訝地說,“不對呀,這樣算下來應該是 11 個人才對吧?”
“如果再算上新一哥哥的話,那就是 12 個人咯。”兔川笑着說,“不過,因爲我想要邀請蓮希小姐一同前來,所以就額外預訂了旁邊的包廂。”
坐在前方座位上的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裏暗自嘀咕着:這些大少爺大小姐還真是閑得慌,有這閑工夫聽音樂會,還不如去聽洋子小姐的演唱會呢。
“蓮希小姐?你說的是設樂家的蓮希小姐嗎?”毛利蘭自然記得那位蓮希小姐,她曾拜托過毛利小五郎調查家中親人離奇死亡的事件,但誰也沒有料到,這竟然隻是設樂家族一連串血腥命案的開端罷了。
兔川微微點頭:“是啊,我最近正在跟設樂蓮希小姐學習拉小提琴,正好就約她一起來了。”
毛利小五郎害人不淺,去了委托人家裏一趟,結果人家裏就剩委托人一個人了。
鈴木園子聽到這裏,突然将目光投向兔川,問道:“對了,新一會過來嗎?“
兔川顯然有些愣住了,回答道:“呃……小蘭姐姐沒有跟新一哥哥說嗎?我還以爲小蘭姐姐已經跟他說好了呢,門票早就放在服務台那裏啦。”
毛利蘭賭氣得轉過頭去,嘴裏嘟囔着:“誰稀罕去找那個讨厭鬼!”
鈴木園子見狀,連忙勸慰道:“哎呀,好啦好啦,趕緊給他打個電話吧。”
兔川笑着說:“是啊是啊,要不然座位可就白白浪費掉了。“
“真受不了你們倆。”毛利蘭不情願地站起身來,一邊朝音樂廳外走,一邊嘴硬地說,“那家夥肯定不會來的。”
看着毛利蘭離去的背影,柯南在心裏默默說了一聲抱歉。
就在此時,秋庭憐子身穿一襲潔白如雪的挂脖洋裙翩然而至,宛如仙子下凡一般。
隻見她輕盈地蹲下身來,湊近柯南耳邊輕聲說:“看來你并沒有把昨天的事告訴警方,我先跟你說聲謝謝了。”
柯南面露憂色回應道:“那都無所謂了,不過你的腳傷真的不要緊嗎?”
秋庭憐子微微一笑,掀起裙擺一角,露出包裹着繃帶的腳踝:“不要緊,這點小傷不會影響我歌唱的。”
柯南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于是開口問:“對了,河邊奏子小姐是不是也有絕對音感?”
秋庭憐子點頭應道:“是啊,我第一次見到她就知道這件事,我們也因此馬上就聊開了,有什麽問題嗎?”
“不,沒什麽……”柯南低頭沉思,如果憐子小姐和河邊小姐都擁有絕對音感,這就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