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接起電話:“喂,我是服部。”
“你們好像進行到下個階段了吧?”電話那邊傳來委托人熟悉的聲音,“知道我要你們破的案子了嗎?”
服部平次回道:“是西尾正治的槍殺案。”
“沒錯。”
聽到委托人肯定的回答,服部平次心中有數了:“我說,你的身份該不會是……可惡,又挂了。”
這時,樓下突然傳來引擎的轟鳴聲,還有玻璃破碎的聲音。
三人立馬看向門口。
服部平次下意識問:“怎麽回事?”
柯南仔細聽了聽:“機車?!”
白馬探勾起嘴角:“可以肯定的是,這大概不會是什麽好事。”
來者不善,這是可以肯定的,三人立馬奔出辦公室。
三人剛出辦公室,就有兩輛機車騎上樓梯爬上來,追在他們的後面。
服部平次邊跑邊問:“這些家夥到底想幹什麽?”
白馬探打趣道:“我想可能是想讓這場遊戲更有趣吧,委托人也這麽說過。”
服部平次笑着說:“實在是有趣的過頭了。”
但兩條腿怎麽可能跑得過車輪子,眼瞅着轟鳴的機車就要追上來了。
柯南看向服部平次和白馬探:“這樣下去太危險了,我們兵分兩路吧。”
“好。”
“我知道了。”
服部平次一翻身,撞進一扇門裏,撿起地上的鋼管,就準備引誘其中一名機車手和他單挑。
果然,下一秒,一輛機車拐了進來。
“好,想和我一單挑是不是?”服部平次把鋼管當做刀舉在面前,“盡管放馬過來吧。”
對面的機車手加足馬力,徑直朝服部平次駛來,擡起車輪,就要直接從他身上碾過去。
面對機車騎臉,服部平次一個閃身,躲過車輪,然後反手一擊,打飛了機車手的頭盔。
服部平次冷哼一聲:“哼,長得可真醜!”
沒想到這句話,直接激怒了對方,掏出槍,朝着服部平次,就是一頓射擊。
服部平次連忙躲到柱子後面,看着手中的鋼管,心有餘悸,但仍然朝對方叫嚣着:“太卑鄙了,有種的話就空手來單挑啊!”
然後,迎來了一頓射擊。
服部平次在心裏數着槍數,等對方的彈夾清空了,他立馬跑出了房間,然後直接躲在門後。
看到對方走遠了,服部平次才偷偷松了一口氣:“工藤那家夥,也不知道有沒有順利逃走。”
另一邊,柯南和白馬探拐進來一個倉庫。
看着倉庫裏堆積如山的油漆桶,柯南停下腳步,扭開鞋子的開關,釋放腰帶裏足球,朝着油漆桶一踢。
足球擊中油漆桶,堆積成山的油漆桶,轟然倒塌,将機車埋在底下。
白馬探也被油漆濺了一身,扯着襯衫:“真傷腦筋,沾到了油漆,不能穿了。”
但沒想到,機車竟然再度複活,沖破油漆桶的小山。
柯南和白馬探跑出倉庫,再度兵分兩路。
可不知爲何,那個機車手竟然隻追在柯南身後。
柯南滑着滑闆,速度竟和機車不相上下。
另一輛追丢了服部平次的機車,也追了上來。
兩輛機車和一個滑闆,兩個大人和一個孩子,在道路上開始了一場追逐戰。
柯南見機拐進了一個小巷子,想要借助地形甩掉身後的機車。
然而,機車手比柯南更熟悉地形,居然打算兩路包抄。
不過,跟在柯南身後的那個機車手,跟着柯南一起加速,結果因爲柯南的一個漂移過彎,直接翻了車。
另一名機車手的車技顯然更好,心也更狠,二話不說,掏出機槍,就是一頓掃射。
柯南踩着滑闆,爲了躲避子彈,一躍跳上正在施工中的鋼架橋,然而,還是被子彈打中了滑闆,身體一個不穩,掉進了大海裏。
機車手在橋上望了望,見水面上隻漂浮着一塊滑闆,轉身就走了。
另一邊,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打夠了,整理一下衣服,轉頭看兔川還站在海邊,問了一句:“你不和我一起走嗎?”
兔川眺望着遠方的鋼架橋:“啊,等一下,我撈一個人。”
“撈人?”中原中也下意識看了眼身邊的青花魚,哦,青花魚不是人。
這時,鋼架橋上突然出現一個人影,然後撲通一聲,跳了下去。
兔川勾起嘴角,轉身對中原中也說:“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哦。”中原中也不明就裏,但無所謂了,因爲處理深山比較重要。
沒錯,中原中也打算在東京的警方到來之前,把深山給處理掉。
老虎不發威,當他是黃皮耗子啊!
他中原中也是黑手黨,可不是什麽病貓。
與太宰和森先生不一樣,他中原中也可以不談利益,去講道義,但這不代表他允許背叛,也絕不會縱容出賣自己的人,更不能讓青花魚看笑話!!
深夜的大海表面寂靜無聲,底下卻暗潮湧動。
深山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本想放棄的美術品事業,先是引來了怪盜基德。
然後,怪盜基德逃跑的途中,撞上了同樣逃跑的學弟學妹。
爲了保護自己的學弟學妹,同時也是爲了保護自己,深山開始追殺怪盜基德。
因爲在橫濱呆久了,深山的追殺也追的也是光明正大,堵着怪盜基德偷竊的時候,就是拿槍追着打。
這麽一來,倒是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但在橫濱,誰怕過警察呀!
他算老幾啊他!
但深山到死都沒想到,就是這麽個老末,葬送了他的一切。
他真是……悔不當初,掙點辛苦錢不是挺好的嗎,他幹嘛要搶運鈔車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