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想當然的說:“這還不簡單,副駕駛座那邊的車門上的膠帶看起來貼的很嚴,但肯定沒貼死,他就從那邊出來了呗。”
本堂瑛佑激動的說:“原來如此!當我們想救駕駛座上的人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想去打開駕駛座這邊的車門,這個時候從窗戶看到了副駕駛座那邊的膠帶,當然也會覺得是貼得緊緊的!”
毛利小五郎雙手插兜:“是啊,随後隻要一邊把膠帶貼死,再一邊用刀子割開膠帶的話,就會全部貼上去,就算事後調查也隻會以爲那本來就是貼死的!”
“是這樣嗎?”柯南跑到副駕駛那邊,仔細觀察車門上的膠帶,總感覺怪怪的。
“毛利大叔說的沒錯哦~”兔川走到柯南的身後,“你們過來看看這邊車門上的膠帶切口就知道了。”
兔川按住躁動的柯南,既然已經已經錯失良機,那就把門徹底焊死吧!
“嗯?”毛利小五郎走了過來,
兔川指着車門上的膠帶說:“裏面密密麻麻的橫向膠帶,和那條外面垂直貼的膠帶,切口不一緻對吧?這就是他先割過一次膠帶,然後貼上一層垂直的膠帶,又割了一次的證據。”
“兇手先在罐裝咖啡裏下了安眠藥,等安實小姐睡着後,就把她放到駕駛座上。”
”然後,他用膠帶将整輛車所有的車門密得嚴嚴實實的。”
“接下來,把貼在副駕駛這邊車門的膠帶,沿着車門縫隙,用刀片割開,将門打開,爲了隐藏膠帶上切割的痕迹,又在門縫貼了一圈膠帶,并且留出一半的寬度。”
“這樣一來,有門縫上的那層膠帶虛掩着,遠遠看上去,就像被膠帶封死了一樣。”
“啊,沒錯,就是這樣的。”毛利點點頭,說實話,雖然他知道兇手沒把膠帶貼好,但具體是什麽情況,他還真不知道。
兔川接着說:“随後,他隻要點燃碳爐,離開車子把門關上,然後開着事先租來的車子離開,再找個人一起回到這裏。”
“等這個人确認駕駛室那邊的窗戶貼的死死的之後,他就故意用棒球打破玻璃,鑽進車子裏,再按住後面貼上去的膠帶,一邊把膠帶貼死,一邊沿着原來切開的痕迹再切一邊……”
“這就是密室殺人的手法了!”兔川看向毛利小五郎,“對吧,毛利大叔?”
毛利小五郎一臉迷茫:“對,對……”
本堂瑛佑看了看毛利小五郎,又看了看柯南,最後視線落在兔川身上:“不愧是傳說中的兔川同學,好厲害的推理!”
兔川的微笑僵在嘴角:“所以,爲什麽是傳說中的啊?”
又不是什麽妖魔鬼怪,哪來的那麽多傳說!
兔川一沒留神,就讓柯南爬進了車子,從煙灰缸裏翻出一張紙:“咦?這是什麽?”
柯南打開一看:“我知道你爲了讓我們變回過去的自己,所以才想帶我去那個地方,但我已經變了,對不起。安實……這難道是安實小姐留給三角先生的分手信?”
毛利蘭微微一愣:“也就是說,果然是三角先生帶安實小姐來這裏的咯?”
山村警官拿起那封信:“這也是一個證據啊!”
“是啊。”兔川看了眼那張紙,“這是書店爲了保護小說的書皮,上面還有書店和書的名字呢,而且這本書是今天才發行的小說,說不定就是三角笃幫她買的,上面還有三角笃的指紋呢?”
山村警官把信放到物證袋裏,這也是鐵證,都收好都收好,不怕兇手反悔。
在回去的路上,山村警官抱怨着:“還真是遺憾啊!沒有看到沉睡的小五郎的推理……”
本堂瑛佑附和道:“唉,說的是啊……”
毛利小五郎無奈的說:“我不是推理了嗎?”
山村警官和本堂瑛佑異口同聲道:“但那不一樣啊,那不是沉睡的小五郎!”
“唉,算了,如果你想看沉睡的小五郎,那就等下次吧。”毛利小五郎無可奈何,隻能歎氣,明明都是他的推理,到底哪裏不一樣了?
“這次多虧了傳說中的兔川同學了!”毛利蘭抱着柯南,笑着看向兔川,“每次有你在,案子都破的好快。”
兔川一臉生無可戀:“小蘭姐,怎麽連你也這麽叫啊?”
毛利蘭眨了眨眼睛:“诶?你不覺得這個稱呼很酷嗎?”
兔川撇撇嘴:“不覺得,感覺聽起來像校霸一樣。”
本堂瑛佑忽然轉頭看向兔川:“難道兔川同學不是校霸嗎?”
“哈?”兔川簡直難以置信,眼睛瞪得溜圓。
柯南也被震驚到了,這小子他說什麽?
兔川半眯着眼睛,看向本堂瑛佑:“你小子,行……吧!”
本堂瑛佑忽然渾身一激靈,等等,他隻是開個玩笑,不會是惹到真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