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組織行動組的大哥,琴酒這麽想無可厚非,但如果換做烏丸家的家臣,就不會這麽想,比如組織的二把手,BOSS身邊的近臣——朗姆!
因爲朗姆知道BOSS的宏遠,追求永生的大BOSS,絕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爲小少爺鋪路。
BOSS之所以毫不猶豫地同意了琴酒擊殺毛利小五郎的請求,目的隻有一個,那便是讓小少爺和組織發結仇。
現在,由于小少爺的存在,組織内部已經出現了兩種聲音。
BOSS沒有明确表态,但很明顯是不願意小少爺接觸組織的。
不過,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後代,BOSS一步步将手中白色的産業,交到小少爺的手中,可對黑色組織的事情,卻隻字不提。
然而,組織裏有一股勢力,卻極力擁護小少爺回來,甚至還有人不惜違背BOSS的意願,将行動組的琴酒引誘到小少爺的面前。
他們相信,以小少爺的聰明智慧,一定能看穿琴酒的本職工作,進一步發現組織的存在。
到那時,哪怕BOSS不同意,隻要小少爺想,他們就有辦法讓小少爺在組織裏占據一席之地,甚至……
作爲近臣,朗姆能看出BOSS的忌憚、隐怒,還有一些無可奈何。
朗姆感覺得出來,BOSS肯定在憋大招,活了一百來歲的人,怎麽可能會被個小崽子吓到。
不過,琴酒有一句話說對了,那就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爲了不遭殃,朗姆帶着手底下情報組的小弟小妹們,連夜撤離米花町,逃出東京都,有多遠走多遠。
其中就有波本。
接到調令時,波本就知道組織裏即将有大事發生,但朗姆的命令他又不得不服從,隻能咬牙離開東京,讓公安的人暗中留意事情的發展趨勢。
朗姆拖家帶口的跑了,培養一個情報員不容易,他這點家底,可不能炮灰了。
至于貝爾摩德,她不歸朗姆管,而且藝高人膽大,在BOSS心中的地位,他們這些無名小卒怎麽比得了啊。
而組織的行動組,基本上都是琴酒從外面招攬進來的人,隻知道暴力輸出,賺錢做任務,對組織的真正目的毫不知情,甚至都不知道小少爺的存在,管他們去死。
所以,當琴酒打來電話時,烏丸蓮耶瞬間來了精神。
這真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隻要琴酒殺了毛利小五郎……不,就算不殺,做做樣子也行。
就沖那家夥的小心眼,生的小崽子心眼也大不到哪去,那小崽子必然會記恨上琴酒,進而記恨上組織。
到那時,不反殺就不錯了,又怎麽可能接受組織的橄榄枝呢?
至于,自己會不會被那小崽子記恨上?
這一點,烏丸蓮耶還是有自信的。
要恨就恨去吧!
要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不差區區一個毛利小五郎!
兔川不知道琴酒,還有朗姆,甚至是烏丸蓮耶竟然胡思亂想了這麽多?!
畢竟,兔川早就知道琴酒會對毛利小五郎下手,劇情需要而已,談不上記恨不記恨的。
所以說腦補是病,得治啊!
不過,現在的局勢依舊很嚴峻。
兔川皺着眉頭,眺望着700碼開外的大樓上的赤井秀一,面帶猶疑:“大叔,剛才的槍聲……”
話還沒說完,兔川感覺脖子一緊,突然被拽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被毛利大叔按着腦袋,不許露頭。
“還看什麽看,那可是槍戰啊!”毛利小五郎也聽出來是槍聲,而且不止是一聲,而是連續好幾聲。
還有,他剛剛無意間發現對面大樓頂上,似乎有好幾個倉皇出逃的黑衣人……
這絕對是在槍戰啊!!
感覺沒有聲音了,毛利小五郎在窗邊探頭探腦,見對面的人不在了,
“兔川哥哥!小五郎叔叔!”柯南氣喘籲籲的跑上來,看到兩人平安無事,終于松了口氣。
“柯南,你沒事吧?”兔川從地上站起來。
不禁暴跳如雷:“真是太過分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當街槍戰,而且就在我的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對面,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毛利小五郎完全沒有發現,其實這些人是沖着他來的。
他隻是覺得自己倒黴,因爲這群人槍戰,居然把他家房頂上的天線給打壞了。
“怪不得電視沒信号了,還怎麽拍都不好使,原來天線被打壞了啊。”毛利小五郎罵罵咧咧的,“真是的,害的我都沒看到賽馬比賽的結局。”
“大叔,輸了哦。”兔川指了指自己的耳機,“我聽到了。”
“什麽?!”毛利小五郎淚流成河了,“我的萬馬券啊……”
柯南嘴角抽了抽,不過看着眼前正常發揮的的大叔,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兔川也覺得大叔現在這種精神狀态挺好的,加油,繼續保持哦~
翌日,兔川打開電視機,日賣電視台正在大肆報道關于土門康輝的新聞。
但不是水無憐奈的獨家專訪,而是土門康輝決定退出參議院選舉的新聞,理由是發現了他父親的婚外情,而且還是20年前的。
這可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無論是組織,還是FBI,誰都沒想到,他們費了那麽大勁,最後居然因爲一個小小的婚外情,而且還是上一代的婚外情,土門康輝竟決定退出參議院的選舉。
兔川隻能說,他們想得太簡單了,這哪裏是什麽婚外情,這明明是催命符啊!
這新聞爆出來,土門康輝,土門康輝他爸,土門康輝他媽,再加上婚外情對象,這四個人裏,至少得死一個。
與其被曝出謀殺案,被迫中止選舉,不如趁現在及時止損,等風頭過了,再全力備戰下一輪選舉,也不失爲一種東京人的生存智慧。
而在杯戶中央醫院裏的FBI,對此表示出深深的不解。
朱蒂遺憾的說:“唉,那些家夥……如果能再多抓到兩三個人就好了。”
赤井秀一輕笑一聲:“雖然我可以打傷他們的腳把人攔下來,但是我還是決定隻對防彈背心開槍。”
“如果貿然攔阻,他們一定會在街上引發槍戰,隻怕會波及到一般民衆。”
“況且,當時最重要的是要讓他們認爲發信器和竊聽器是我們FBI裝的,沒錯吧?”
“話是這麽說的沒錯……”但朱蒂就是不甘心,明明那個女人就在她的眼前。
“反正跟他們有關的線索,還沒有完全斷絕。”赤井秀一推開監護室的門,躺在病床上的人,正是他們捕獲的組織成員——基爾。
詹姆斯布萊克站在病床前:“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意識一直都沒恢複。”
“看來也隻能等她醒過來再說了。”朱蒂看向上司詹姆斯,“有關她住院的消息,我也全面封鎖了。”
詹姆斯、布萊克一愣:“可是,主持人突然失蹤了,電視台怎麽會保持沉默呢?”
“别擔心。”朱蒂拉開窗簾,看着花園裏小小的身影,“那孩子會幫我們妥善處理的。”
“又是那個小男孩呀。”赤井秀一深深地看着柯南,“他到底是什麽人?”
朱蒂說:“他是個偵探,我個人非常中意的呢……”
醫院的花園裏,柯南一手舉着手機,一手拿着蝴蝶結變聲器:“喂?是人事部長嗎?我是水無憐奈!非常抱歉,我想請假休息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