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樂蓮希點頭說:“不過聽說他們拿錯了,因爲我們設樂家是音樂世家,庫房收藏的小提琴堆的像山那麽高,而且這都已經是30年前的事了。”
毛利小五郎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你想讓我抓住那名30年前的強盜?”
設樂蓮希低下頭:“不,我想拜托您調查的是,這兩年連續發生的兩起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件。”
氣氛突然詭異起來。
一個是前年弦三朗叔公的妻子,非常擅長運動的永美叔婆,在下樓梯時竟然踩空了樓梯,結果摔死的奇怪事件。”
另一個是去年,我那做事向來謹慎的爸爸降人,竟然靠在了鏽蝕的陽台欄杆上,和鐵欄杆一起摔下來,墜樓而亡的離奇事件。”
“說真的,我實在是不能接受。”設樂蓮希握緊拳頭,“我就是想要請您調查這兩件事件。”
“這個嘛……”毛利小五郎面色糾結。
兔川在柯南耳邊說:“這一家子還真是命運多舛啊。”
設樂家的人口本來就不多。
爺爺輩的設樂調一朗、設樂彈二朗和設樂弦三朗三兄弟。
往下一輩就是設樂調一朗的兒子設樂降人已經涼了,設樂彈二朗的兒子羽賀響輔還給了羽賀家,設樂弦三朗不僅沒有孩子,還死了老婆。
最後到了孫輩就隻有一個設樂蓮希。
這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死的沒剩多少了。
毛利蘭讪讪地說:“這個不是事件,而應該是意外吧?”
“可是,他們兩個都是在我爺爺的生日那天死掉的!!”設樂蓮希駭然失色,滿頭冷汗,“而且當時他們兩個都在爺爺面前用這把斯特拉迪瓦裏演奏過,就好像被什麽事情詛咒了一樣,今年輪到我來拉這把小提琴,說不定我也會遭遇不測的!!”
“那姐姐你不要拉它不就好了。”柯南一針見血的說。
設樂蓮希瞬間變成包子臉:“但是我想拉嘛!”
毛利小五郎表示很不理解:“既然,你能這麽輕易把它拿出來給我們看,那你想什麽時候拉不都可以嗎?”
“才不是随便拿出來的呢!”設樂蓮希用手掌擋着嘴巴,小聲說,“這是我爲了熟悉今天晚上的演奏,在宴會之前特地去求爺爺借給我的。”
“你們看!”設樂蓮希指着門口一閃而過的身影,“津曲管家已經在這裏走來走去好幾遍了,那一定是在監視我。”
想起津曲紅生教導主任般的表情,毛利小五郎比劃着說:“那我剛才還把它拿起來拉了一下……”
設樂蓮希噓了一聲:“那件事當然不能說,其實我今天也是第一次碰這把琴。”
“而且,如果爺爺去世了,這把琴就會交給弦三朗叔公,說不定我再也不可能碰到這把琴了。”設樂蓮希戀戀不舍的盯着這把傳說中的斯特拉迪瓦裏,“作爲小提琴手,誰不想拿這把琴呢?”
話是這麽說的,可是毛利小五郎不知道,他這個偵探能做些什麽:“所以,你要我做什麽呢?”
設樂蓮希鄭重地懇求道:“請在我演奏之前,幫我解開斯特拉迪瓦裏的詛咒!!”
“詛、詛咒?這不是偵探能解開的東西吧?”毛利小五郎嘴角抽了抽。
設樂蓮希迷糊的說:“可是,偵探不是什麽事都能解決的嗎?”
毛利小五郎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不,這種問題應該去找高僧或者……“
“我覺得問題不大了,毛利大叔。”這事兒還是兔川專業對口。
設樂蓮希激動的看着兔川:“啊,你有什麽好辦法啊?”
兔川斟酌着語言:“蓮希小姐非要在今天拉琴,是害怕在爺爺過世後,就拉不到這把琴了,我說的對吧?”
設樂蓮希認真地點頭:“是啊,爺爺肯定會把琴給弦三朗叔公的。”
“但是,你想啊,你弦三朗叔公那麽大歲數了,沒有老婆,也沒有孩子,而設樂家隻有你一個孫女,等他也死了,這把琴不就回到你手裏了嗎?”兔川點了點琴盒:“你品,你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