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富……”遠山和葉眨眨眼睛,“岩富……岩imi……”
吊燈、腰斬……歌劇的魅影在兔川的腦中瘋狂旋轉。
詛咒啊!是魅影的詛咒啊!
唉,還是算了吧,别去禍害無辜群衆,按原計劃去甲子園得了。
畢竟,就算去了寶冢,歌劇團恐怕也很難在舞台上堅持到最後的保留節目,所以根本看不到大腿舞啊!
兔川抱緊自己,傷心到淚流成海。
“哦!是imiwato啊!”遠山和葉激動到捏碎鋼筆,“小蘭,我終于知道兇手是誰了!社長的死亡信息就是岩富啊!”
“真的?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毛利蘭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遠山和葉點頭:“對,你看他們的名字!名字!”
“名字?”毛利小五郎一愣,“可是他們四個人的名字,和玩具也沒什麽關系啊?”
“剛剛兔川不是說過了嗎?”遠山和葉表情凝重,“沾了墨水的背面的字才是真正的死亡訊息,所以正确的死亡訊息應該是imiwato才對!”
“imiwato?”毛利小五郎反複念叨着,總感覺在哪聽過,“啊!原來是岩富(iwatomi)啊!”
遠山和葉鄭重其事的說:“沒錯,社長被殺害之前,想留下來的信息,就是公司的副社長岩富先生的名字!”
“原來如此!”毛利小五郎大喜過望,這下子可以去寶冢歌,“原來兇手是岩富,目的就是想把這家公司據爲己有!”
“和葉,你真厲害!”毛利蘭高興地不得了,“居然比平次早一步解開這個謎題。”
“這場推理比賽我赢定了。”遠山和葉笑得合不攏嘴,“這下我們就能去看寶冢啦!”
“這回你高興了?”柯南在服部平次旁邊嘲諷道,“還說我色迷心竅,你不也一樣嗎?”
服部平次瞥了他一眼:“少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下子不是如你家乖弟弟所願了嗎,省得他在那裏費盡心機的吹黑哨。”
柯南呵呵一笑,然後又闆起臉:“可是服部,你不覺得這個房間有哪裏不對嗎?”
“你說哪裏不對……”服部平次眉頭一皺,環視着四周,“是啊,這個房間總有一種不協調感。”
“說起來,這個房間裏有很多偶像周邊呢!”兔川突然出現在兩位高中生偵探的身後,吓了他們一大跳。
“你這小子,不要随便吓人。”服部平次笑嘻嘻地說,“不過也是,明明是設計兒童玩具的工作室,居然貼了這麽多清涼的泳裝美女,難怪看起來不太協調。”
兔川瞅了他一眼:“拜托,你還真是色迷心竅了,沒讓你看筆筒上的照片,看看桌子上的筆筒啊,還有牆上的那個挂曆。”
服部平次回頭一看:“挂曆怎麽了,是這個月的沒錯……啊?”
柯南瞳孔縮小:“不對,爲什麽是這個月的新月曆?”
“兔川老弟,怎麽了嗎?”目暮警部注意到兔川幾人在看挂曆,“哦,據說被殺害的社長是個瘋狂的偶像迷,收集了很多偶像周邊,尤其是這本偶像挂曆,連過去的月份都舍不得扔,而且會仔細地收藏起來呢。”
服部平次和柯南緊緊盯着牆上嶄新的挂曆不放,恨不得把日曆看出花來。
柯南眉毛一挑,嘴角上揚:“服部,那本小說你買了嗎?”
“啊,我媽一早就去買了。”服部平次挺起胸膛。
目暮警部聽得稀裏糊塗的:“兔川老弟,他們倆在打什麽啞謎呢?”
兔川低聲說:“是惡魔策劃的遺書。”
“惡魔策劃的遺書?”目暮警部越聽越迷糊,“算了,反正這個案子已經破了……”
“還沒有結束哦。”兔川揉揉太陽穴,“目暮警部,把那四個職員都找過來吧,案子還沒有結束。”
“啊?”遠山和葉和毛利蘭聽到這話,“什麽叫做案子還沒有結束啊?”
服部平次闆着臉說:“把他們叫過來就知道了。”
遠山和葉臉上喜悅全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目暮警部把四個嫌疑人找過來:“我們解讀出了社長的死亡信息,兇手就是岩富先生。”
“不是啊,我沒有!”岩富創慌忙否認道,“我不可能殺人的,當時在看高爾夫球錦标賽,我怎麽可能殺他呢?”
毛利小五郎站出來:“不要想否認,根據社長的死亡信息,兇手一定就是你!”
這時,目暮警部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喂,是千葉啊……你說什麽?!電視台有在高爾夫球錦标賽現場,拍到岩富創的身影?”
毛利蘭頓時一驚:“難道岩富先生不是兇手?”
“真的?假的?”毛利小五郎惡狠狠地逼近岩富創,“你該不會有個雙胞胎兄弟?”
岩富創大喊:“怎麽可能!”
兔川哀歎一聲:“唉,雖然和葉姐的推理是對的,但很遺憾,真正的兇手并不是岩富創。”
“哈?”毛利小五郎對這個說法非常不滿意,“什麽叫做推理是對的,但兇手不是岩富創,你到底在賣什麽關?”
“因爲我注意到了桌子上的不協調。”兔川轉頭看向整齊有序的辦公桌。
毛利小五郎附身查看:“這哪裏有問題了?”
“啊嘞嘞,好奇怪啊!”柯南揚起好奇的小臉,趴在桌子上,“是因爲掙紮的時候太用力了,撞到了桌子才打翻墨水的吧?那爲什麽筆筒和其他沒有被撞到呢?”
毛利小五郎睜大眼睛:“呃,好像确有點問題……”
柯南天真的說:“這簡直就像……就像是兇手故意打翻這瓶墨水一樣!”
毛利小五郎差點笑死:“拜托,你以爲兇手會這麽笨嗎?打翻的墨水就在社長的手邊,萬一被社長寫下什麽線索的話……”
這時,他想起來社長的确留下了線索,但卻是一條假線索。
毛利小五郎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兇手是故意這麽做的?”
服部平次忍不住點頭:“不錯,兇手是故意打翻墨水,讓社長寫下指名兇手的死亡信息。”
高木涉一臉疑惑:“但是,這麽一來的話,兇手不就會洩露自己的身份了嗎?“
兔川開口說:“那如果社長當時還沒有見過兇手的臉,而是通過兇手身上的特征,猜測出來的呢?”
然後,兔川轉頭看向岩富創:“你有沒有什麽特别愛好,或者穿衣習慣之類的?”
“我嗎?”岩富創想了想,“我的愛好打高爾夫,平時經常約社長一起打球,對了,我還收集了30雙白色的鞋子,全都是高爾夫專用的名牌貨,而且我每個星期都會拿出來打理一遍。”
“對啊!對啊!就是這個了!”服部平次兩眼放光。
“當時社長一直被反綁着雙手,躺在地上,兇手用這張書桌限制了社長的視線,所以社長隻能通過鞋子,猜測兇手是什麽人。”
“換句話說,兇手故意穿上岩富先生的白鞋,讓社長以爲自己是岩富先生,故意讓他留下對岩富先生不利的死亡信息。”
“兇手還有故意在社長視線的死角,放了一架攝影機,這樣就能通過電視監控社長的一舉一動,直到社長留下死亡訊息之後,兇手才痛下殺手。”
兔川眨眨眼睛,這服部平次也太上道了吧?
看來這次真的去不上寶冢了。
雖然看不成小姐姐們的大腿舞有點傷心,但是仔細想想,就算去了也看不成。
唉,就這麽着吧,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嗯,等下次好了,不帶柯南和服部,他自己去看。
哼哼,到時候他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就不帶老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