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的耳邊突然響起一聲天籁之音。
“我記得這個遊戲項目,有幫遊客拍照片的服務。”兔川如是說。
高木涉擡起頭,眼睛裏充滿了光:“你說的是那種,在軌道最高處設置一個自動攝影機,拍下遊客們的表情的付費項目嗎?”
兔川點頭:“對,這裏的工作人員會把照片洗出來,然後統一貼在展示闆上,想要的遊客可以自願購買。”
柯南仔細回想:“說起來,我們剛才坐的時候,的确是有一道像閃光燈的光。”
灰原哀肯定道:“是啊,就是那個急速下降的地方。”
高木涉激動的直拍腿:“太好了,說不定那些照片現在還沒有處理掉。”
佐藤警官回頭遞給服務中心的工作人員一張紙條:“你好,這是我的手機号碼,麻煩你要是有人到這裏來找類似這個包的包的話,請你立刻聯絡。”
“好的。”當了半天背景闆的工作人員,顫顫巍巍地接過紙條。
佐藤警官争分奪秒的往外跑,邊跑邊說:“那我們趕到這裏之前,請你一定要想辦法留住他!”
“我知道了。”工作人員呆呆地盯着紙條上的電話号碼,總感覺自己遇到了不得了的事……咦?
突然,有三個戴着墨鏡和奇形怪狀的帽子,穿着花襯衫,形迹可疑,一看就不好惹的彪形大漢,一步一步向工作人員逼近,邊走邊把手放在口袋裏。
霎時間,生活經驗豐富的工作人員臉色大變,吓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發出靈魂呐喊。
槍、槍、槍、救命啊啊啊啊!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搶劫遊樂園……不是啊,大哥,這遊樂園有什麽好搶的,你有本事搶銀行去啊!
三個人越走越近,朝瑟瑟發抖的工作人員,亮出吃飯的家夥:“這是我們的工作證。”
“啊?”工作人員定睛一看,“警、警察?”
宮崎警官收好工作證:“剛才那些人到這裏來,問些什麽事情?”
工作人員如實說:“那個先生是說他的包,不知道是被什麽人給掉包了。”
三位警官面面相觑。
“找包?”
“難道是有戒指的那個?”
“所以才這麽急……”
工作人員小心翼翼:“請問,那些人是不是做了什麽?”
“這話怎麽說?”
作爲一名合格的米花人,工作人員的敏銳的察覺到,這些人的對話很可疑,“說什麽血迹(keqkonn)啊,海洛(heroin)因什麽……”
“啊?”
“結婚(keqkonn)?”
“婚宴(hirouenn)?”
“他們倆要結婚了?!”
三人抓起對講機,拔腿就跑。
“白鳥警官,緊急狀況!”
“他們要結婚!還要辦婚禮!”
“高木這個家夥,該不會想到今天就一口氣搞定吧!”
可惜此時,他們的白鳥總指揮還在睡覺,堅守崗位的是松田陣平。
“唉,冷靜一下,把事情從頭說清楚。”松田陣平打了個哈欠,他也想睡覺,“嗯嗯,嗯?血迹?海落因?”
松田陣平徹底清醒了,哎呀,這小兔崽子這次玩的還挺大的呀!
“我明白了,高木現在已經調包,拿到那批海落因,但把人弄丢了,所以現在正在到處找那個包的主人呢!”
【對,高木那家夥已經開始辦婚宴了,打算一口氣莽到底,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啊?】
“沒關系,立刻動員現場所有警務人員,隻要搶在他們之前,找到現在持有那個包的人,就可以避免最糟糕的狀況發生。”
“放心,我也會出馬。”
有松田陣平這句話,衆人安心多了。
松田出馬,一個頂倆。
區區高木,不在話下!
但松田陣平身邊的那位警界前輩,總感覺似乎哪裏怪怪的。
哪裏呢?
“哎呀媽呀!”前輩一拍腦門,松田這鐵樹開花了呀!
然而并沒有,因爲他們說話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啊!
松田陣平兢兢業業,緊迫盯人,激動啊,藥頭啊,大業績來了啊!
兔川一行人來到展示闆前,展示闆上的照片多如雪花,看的他眼花缭亂。
“找到了!”步美指着牆上的照片激動地說,“就是這張,這是我們的照片。”
高木涉拿起照片:“咦?怎麽隻拍到後面那節車廂啊?”
海底隧道的列車分前後兩節,每節能坐8個人,兔川就坐在前一節,自然不可能被拍到。
兔川說:“我記得,和我們一起坐前面的是三個男高中生,他們背的都是單肩帶的書包,應該不會拿錯的才對。”
“那就隻可能是坐在後面的這5個遊客了。”佐藤警官表情嚴肅起來,“去掉倒數第二排的小孩子,就是這四個人。”
高木涉目不轉睛的盯着照片,可是這麽小的照片,根本看不出哪個是左撇子啊,更别想知道他們是做什麽工作的。
現在,該輪到三小隻出場了。
“我記得坐在元太旁邊這個伯伯在排隊的時候,做過揮高爾夫球杆的動作。”光彥揮動雙手模仿起來,看上去應該是右撇子。
可是,給左撇子用的高爾夫球杆幾乎沒有,所以很多左撇子開始的時候,都是用右手練習的,根本沒有參考性。
“我後面的這個哥哥一定是個右撇子,因爲他也做過這樣的動作。”元太用右手做出棒球投球手的姿勢。
柯南拿起照片:“這麽說來,最後面那個哥哥就是足球了。”
“爲什麽?”高木涉一臉茫然。
兔川笑着說:“很簡單啊,因爲他的兩腳都有被太陽曬出來的印子,踢足球的都會穿上那種半桶襪子,然後故意把一部分的腳踝露在外面。”
灰原哀接着說:“那坐在他旁邊的這個女的就是遊泳了。”
“遊泳?”佐藤警官驚訝極了,他們是怎麽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