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有連續傷人犯的印記?
應該是被犯人标記爲目标了。
所以說,犯人下一個目标就是……元太!
好吧好吧,開個玩笑,元太隻是在不經意間蹭到的印記罷了。
元太的褲子都濕透了,屁股的位置還粘着泥巴。
步美和光彥讓元太老實交代,到底是在哪裏蹭到的這個印記。
元太掰着手指頭數:“剛才在人群裏被包絆了一下,然後又撞上了自行車,再有就是……”
元太偷偷瞄了一眼佐藤警官,搖搖頭表示沒有了。
兔川嘴角上揚,這個元太還挺講義氣的嘛!
灰原哀覺得元太有可能是在路人身上,正好蹭到了和犯人一樣的名牌。
高木涉剛想鑽進人群中尋找,就被兔川叫了回來:“等一下,高木警官。”
高木涉一臉興奮:“兔川同學,你知道了嗎?”
兔川斜了他一眼:“我說你呀,不覺得這個标記很眼熟嗎?你可是幾乎天天都能看到的哦!”
“我?”高木涉指了指自己,“天天都能看到?”
高木涉懵了,啥呀這是?
兔川白了他一眼,轉頭看向佐藤警官。
人家佐藤警官都能從背影認出你,你居然認不出來人家,啧啧啧,兔川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佐藤警官?”高木涉呆呆地看着佐藤警官。
然而,佐藤警官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啊,啥呀這是?
“咦?不對,好像真有點眼熟,總感覺在哪裏見過,在哪裏見過呢?”佐藤警官自己問自己,但真的是想不起來。
柯南見狀,隻能眼巴巴的看着老弟:“好了,兔川哥哥,你就别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吧。”
兔川微微一笑,勾勾手指頭:“跟我走吧,我帶你們去好好見識一下。”
越過人群,兔川帶着柯南他們穿過案發現場,走到一輛髒兮兮的車子前:“喏,就是這個,佐藤警官的愛車馬自達的車标。”
“啊?!”高木涉一臉震驚,“的确是每天都能看到的……”
等等,這小子該不會是在調侃他吧?
兔川笑而不語。
佐藤警官直拍腦門:“原來是我自己的車啊,我就說嘛,那個标記怎麽這麽眼熟。而且你們看呀,我最近還沒來得及洗車,加上今天又下了雨,所以車子上全是泥巴,都和稀泥了。”
“這麽說來,元太剛才是坐在車子的引擎蓋上了。”光彥看向元太。
元太點頭稱是。
步美抱怨道:“那你剛才爲什麽不說呢?難道是故意的?”
“不,不是的。”元太緊張地喊道,“我早就想到了,隻是我覺得,我覺得佐藤警官一定不會是道路魔啦!”
“當然不是啦!”這個邏輯鬼才差點把佐藤警官給整沒了,“犯人開的,應該和我是同一個牌子的車。”
兔川點點頭:“就是說啊,開馬自達的人那麽多,怎麽可能都是壞人。”
比如說安室透,比如說松田陣平……
步美歪着頭:“可是,步美手裏的那個印子又是什麽呢?”
兔川問道:“步美,你當時手心裏的印子有多大?”
步美舉起右手,在掌心上畫一個小圈:“大概就是一個硬币那麽大。”
眼尖的柯南發現,步美的袖口有一個鋸齒形狀的黑色污漬。
“這個是什麽?”柯南湊近一看,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是車鑰匙的印子啊!”
“車鑰匙?”步美看看自己的手心。
兔川解釋說:“因爲車子的原廠鑰匙,一般都會刻上和車子相同标識。”
“你們看。”佐藤警官掏出自己的鑰匙。
兔川接着說:“最好的證據,就是步美袖口上的血迹。”
“血迹?”柯南抓起步美的袖口,“的确,雖然已經變黑了,但這的确是血迹沒錯。”
高木涉直起腰:“照這麽說來,歹徒再次回到現場,是爲了……”
佐藤警官默契的接道:“他是過來确認,步美剛才有沒有認出那把車鑰匙,但隻要他看到了我的這輛車,就知道這件事遲早會東窗事發的。”
兔川歎了口氣:“所以啊,再不快點抓人的話,他就要跑掉了。”
“高木!”佐藤警官大喝一聲,“你現在立刻聯絡目暮警部,讓他設置特别警戒線,把這附近的馬自達全部扣下來檢查!!”
“是!!”高木警官拔腿就跑。
佐藤警官繼續喊道:“還有這附近所有馬自達的車主!既然犯人冒着危險來确認自己的車種是否被人發現,他很有可能是這附近的居民。”
兔川也跟着喊:“記得查他們的車标和原廠配的車鑰匙,拿不出車鑰匙的,還有不肯配合做魯米諾反應的,統統扣下!”
“是!!”
兔川放下手,不解地說:“不就是打個電話的事,高木警官跑那麽遠幹嘛?”
倒S型車标是馬自達的舊車标,在幾年前……呃,幾個月前?
總之一句話,現在這個車标已經停産了。
而且,案發當時還在下雨,身肯定是濕的。
車主沒有不在場證明,又拿不出原廠配的車鑰匙。
兔川相信這樣的馬自達車和車主的組合,這附近頂多有三個,最多不超過5個。
果然,經過層層篩選,過了一會兒,高木警官就帶回了三輛馬自達和它們各自的車主。
爲了方便步美認人,警方将詢問地點定在了附近的停車場裏。
步美興奮極了,摩拳擦掌給自己加油鼓勁,元太和光彥也在一旁加油助威,根本不帶怕的。
她可是聽過犯人聲音的人,犯人見到了她,一定會吓得屁滾尿流。
兔川想了想,好像也是,區區一個專砍人手腕的道路魔,連人都沒殺過,怕他幹嘛!
這時,灰原哀突然開口:“我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