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工藤新一隻是托着下巴,靜靜地看着毛利小五郎的表演,沉默不語。
毛利小五郎眉毛打結:“喂,我說你這個小子倒是說說看,我的推理到底哪裏不對啊?”
“啊,失禮,咳咳!”工藤新一把拳頭擋在嘴邊咳了咳,“我稍微有點感冒。”
“又感冒了?”毛利小五郎皺起眉頭,怎麽每次看到這小子,這小子都在感冒啊?
工藤新一接着說:“如果你說的是木乃伊先生身上的那個卡片,恐怕是犯人爲了嫁禍他,偷偷拿走了的,就在那個洗手間裏……狼人先生,就是你幹的!”
衆人把目光投向狼人,狼人沉默不語。
“喂,是這樣嗎,木乃伊先生?”毛利小五郎看向身邊的木乃伊,可是木乃伊也不知道啊。
工藤新一這把是鐵了心要把狼人投出去,他替木乃伊說:“不記得也很正常,我想狼人先生是跟在木乃伊身後進了洗手間,然後在木乃伊先生的隔壁,從隔間下面的縫隙裏注入了三氯甲烷之類的麻醉劑,當木乃伊先生差不多進入了昏迷狀态時,就從洗手間的上面偷偷拿走了他的卡。而作爲證據的針筒和麻醉劑,恐怕已經在海裏了。”
“可是,你怎麽就确定一定是狼人幹的?”毛利小五郎反問道,“我們可是親眼看到狼人從洗手間裏跑出來,但我們卻沒有見過這個木乃伊。”
“你在胡說什麽啊?”木乃伊急了,“你不是看到我從廁所裏跑出來了嗎?我們還一起喝了酒,而且出題的時候,我就你身邊啊。”
毛利小五郎死死盯着木乃伊,開玩笑說:“喂喂喂,你不會想說你不是木乃伊,而是透明人吧?”
工藤新一笑了笑:“這個問題的答案,就要問弗蘭肯先生了,你可以告訴我們,你在洗手間裏發揮演技的理由嗎?”
弗蘭肯猶豫這說:“這個,其實我之前在看到他偷偷用手機發短信的時候,就馬上意識到這個人是電影公司的審查員,所以我就跟着他一起去了洗手間,想在他面前好好展現一下自己演技……可、可從他的進入的廁所裏出來的卻是……”
弗蘭肯将目光投向了狼人,毛利小五郎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等等,難道說……”
工藤新一微微點頭:“是的,犯人不僅偷了木乃伊先生的卡片,還偷偷給他戴了一樣東西,那就是……狼人先生自己的頭套!!
“而且,爲了不讓木乃伊先生發現自己被人戴上了頭套,狼人還事先打破了洗手間裏所有的鏡子。
“木乃伊先生的臉上本來就纏了繃帶,還戴了假發,就算再戴一個面具,如果不照鏡子的話,估計他自己很難發現這件事。”
工藤新一的推理倒是說得通,但毛利小五郎仍有疑問:“就算他發現不了自己被戴了頭套,但如果他真的被犯人迷暈了,爲什麽會那麽巧,大小姐在外邊一叫他,他就從洗手間裏沖出來,這也太巧了吧?”
工藤新一看向鈴木園子:“在他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鈴木園子回想了一下,激動地說:“有啊有啊!是嗷嗷嗷的狼叫聲,好像是從錄音機放出來的聲音。”
工藤新一笑了笑:“沒錯,木乃伊先生就是被狼人頭套的後腦勺的喇叭吵醒的,而那個遙控器自然是在狼人先生自己的手裏。
“我想那個頭套裏應該還安裝了竊聽器,這樣就算他不在派對會場,也能随時掌握會場裏發生的一切。
“這樣一來,狼人先生就有了不在場證明,然後他就跑到甲闆上,然後爬上桅杆用弩箭射殺了福浦千造。
“之後,他隻要根據狼嚎聲,在混亂的人群中找到自己的替身,趁亂把自己的頭套拿回來戴在自己的頭上,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工藤新一緊盯着狼人不放:“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狼人先生?”
“……”狼人沉默了。
比狼人還沉默的是毛利小五郎,這突突突跟機關槍似的推理方式,怎麽聽起來怪怪的,感覺不太像是……
兔川揉揉太陽穴,有點累了。
與此同時,東京的速度追逐戰迎也來了巅峰對決。
兩輛車你追我趕,來到了漆黑一片的東京灣,再往前就可以直接沉海了。
最後一刻,朱蒂老師的車子180度大轉體,一個美式逼停,和新出醫生來了一場中門對狙。
車子的遠光燈照亮了漆黑的碼頭,朱蒂老師走下車,疑惑地喊道:“oh,dr.新出,你怎麽會在這裏?”
新出醫生急忙下了車:“這是我要問的才對,你想把那孩子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