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mouth?”
在家裏,阿笠博士接到毛利蘭的電話,樂呵呵的說:“不好意思啊,小蘭,我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博士也不知道嗎?”毛利蘭語氣略顯失望,“那會是誰呢,送這種請帖給我爸爸?”
阿笠博士問了一句:“這麽說,毛利準備去赴約嗎?”
毛利蘭無奈地說:“嗯,說什麽勇敢接受挑戰才算是東京人。”
“現在,他正在爲出席派對的造型而煩惱,園子還在積極的幫他化妝……”
回頭看向正在化妝的老爸,毛利蘭立刻又把頭轉了回來。
咦,滿臉的眼珠子,太辣眼睛了。
毛利蘭深深呼了口氣,說:“這個邀請函上寫着,因爲是萬聖節派對,所以參加者要全體化妝成怪物,穿着黑西裝或者黑禮裙的正裝來前來參加派對,并且同行者也一樣。”
阿笠博士說:“同行者?小蘭你也一起去嗎?”
毛利蘭失态的大叫道:“那種妖怪派對,我怎麽可能去嘛!!”
阿笠博士立馬将聽筒拿開,遠離自己的耳朵,“說、說的也是……”
毛利蘭冷靜下來,她其實是想問:“對了,博士,既然那個人給我爸爸寄來了挑戰書,也就是說……說不定那家夥那裏也收到了……”
“啊?哦,你是說新一那裏嗎?”阿笠博士窺視着柯南的表情,“可是我沒聽一二三提起過啊?”
“嗯,信是昨天才寄到的,那孩子昨天不是去外地玩,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嗎?”毛利蘭用手指攪動着電話線,内心隐隐覺得有些不安,“所以,博士,能不能幫我看一下信箱?如果不告訴那家夥有這麽一封信,他以後問起來一定會很啰嗦啦……”
此時的柯南正拿着一信封,然後将另一隻手擋在嘴邊,對着阿笠博士使眼色。
阿笠博士了然于胸,回道:“哦,好的,有的話我回頭打電話給你。不過,我覺得應該沒有……”
說完,阿笠博士就要挂斷電話,然後就聽電話那邊又傳來毛利蘭急切的聲音:“啊,等一下,博士。”
毛利蘭小聲說:“這件事請一定要對柯南保密,那孩子到那種地方去,總是會遇到一些非常危險的事情,而且……”
毛利蘭回想起在朱蒂老師家的暗格裏看到的那些照片,有他們這些學生,還有新一和柯南的,總覺得心裏有些毛毛的。
朱蒂老師爲什麽會有新一的照片呢?
還有柯南的照片上爲什麽寫着“coolguy”?
難道……
“而且什麽?”阿笠博士一句話驚醒了陷入沉思的毛利蘭。
“啊?”毛利蘭拍拍胸口,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心情,“沒、沒什麽,我就是想說小學快開學了,告訴柯南該回家寫作業了,不要再到處亂晃了,就這樣吧。”
阿笠博士放下電話,瞅着表情凝重的柯南和灰原哀,糾結的說:“那個新一,小哀……你們的寒假作業寫完了嗎?”
“啊?”柯南和灰原哀二臉懵逼。
喂喂喂,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書歸正傳,工藤新一的确收到了和毛利小五郎相同的邀請函,寄信人同樣是vermouth。
vermouth是以葡萄酒爲酒基,用芳香植物的浸液調制而成的加香葡萄酒。
既有加香葡萄酒的屬性,也同時具備烈酒的特質,所含固形物較多,比重大,酒體醇濃,是調配雞尾酒不可缺少的酒種,因此被戲稱爲“酒中最強輔助”。
柯南放下信封,轉頭問:“灰原,你對這個名字有沒有印象?”
阿笠博士迷茫的說:“小哀怎麽會認識這個人?”
柯南低着頭說:“因爲味美思和伏特加和琴酒一樣,都是一種酒的名字,也許是那個組織的人。”
灰原哀想了想說:“我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而且我對酒沒有什麽研究……”
柯南開口打斷灰原哀的話:“這是一種原産于意大利的酒,vermouth味美思是它的英文名,我們這邊一般稱之爲……貝爾摩德。”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灰原哀瞳孔地震。
柯南看到灰原哀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聽過這個名字,這麽說來,這就是黑衣組織成員代号了。
換言之,這封信就是來自那個黑衣組織的同夥貝爾摩德寄的邀請。
“不知道他們是已經做足了準備,還是等得不耐煩了。”柯南神情緊張,可語氣中卻帶着一點點的躍躍欲試,“不過,看樣子不去是不行的……”
“不行!不要去!”灰原哀反應激烈,“這是個圈套,去的會被殺死咳咳咳咳咳!”
“是啊,是有這個可能……”柯南把信封叼在嘴裏,擡起手腕,噗嗤一聲,放倒一個隊友。
“喂、喂、新一?!”阿笠博士整個人都不好了。
柯南放下手,淡定地說:“沒事的,博士,等會兒我再去補充一根針。”
“呃……”阿笠博士竟無言以對。
柯南笑了笑說:“開個玩笑,但隻是一味的等待,是無法前進的,我已經不想再等下去了。”
阿笠博士憂心忡忡的說:“所以你是想把小哀留在這裏,自己去參加那個派對嗎?”
“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啊,你看。”柯南把那封信遞給阿笠博士,“這就是寄到我家裏的信,信封和請帖上寫的收信人都是工藤新一,但信紙上的開頭卻寫着……”
“親愛的江、江戶川柯南閣下?!”阿笠博士吓得聲音顫抖。
“博士,我們已經暴露了,咳咳!”柯南掩着口鼻,“所以就算是一場鴻門宴,工藤新一也非去不可咳咳咳咳!”
柯南一頓狂咳,阿笠博士擔憂地說:“新一,你沒事吧,你該不會是被小哀傳染了吧?”
柯南擺擺手說:“沒、沒事,幸虧老弟這幾天不在家,不然的話,可真就……”
鈴鈴……鈴鈴……
短信提示音打斷柯南的話,柯南對阿笠博士“噓”了一聲,然後翻開手機。
這封短信裏沒有一個文字,隻有兩個用愛心符号拼湊出來的字母“ok”!
柯南會心一笑,然後眉頭一皺,将視線投向自己的自家别墅。
話說回來,老弟已經離開了兩天,可是水表和電表也就算了,爲什麽連煤氣表有移動呢?
柯南扣上表箱,小心翼翼地推開自家房門,該不會有人在裏面吧?
柯南咔叽一聲扭開球鞋的開關,啪嗒一聲打開剛剛填滿彈藥的麻醉手表,大步流星地向前走。
老弟才有幾天啊,就有人偷家,不知道他老弟需要一個非常安全舒适的成長環境嗎?
不行,不管這個人是小偷還是誰,他非得把這個人揪出來不可。
柯南在心裏計劃着,先用麻醉針幹掉一個,再用足球踢飛一個,如果還有第三個人的話……
不,從水電煤氣的用量來看,最多隻有一兩個人而已。
當然了,還有另一種很小的可能……
柯南推開了一扇門,手電筒的燈光照亮了房間,在燈光下,一個舉槍的影子投射在牆壁上。
随後,槍口對準柯南,柯南駭然失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