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雨城琉璃和其他人不一樣,人家可是當紅女演員,風見良輝不過是個小小的偶像,無論是咖位,還是論資排輩,他根本沒有還嘴的資格,隻能默默憋屈着。
雨城琉璃倒是沒有和這小子計較,因爲她現在滿眼都是另一個男人。
沒錯,就是我們風流倜傥的毛利大叔!
毛利小五郎看到雨城琉璃,頓時驚爲天人,立馬上前殷勤問候:“初次見面,我是毛利小五郎,聽說這次是您向導演推薦我來的……”
“咦?我們怎麽會是初次見面呢?”雨城琉璃指着自己嘴邊的美人痣,笑着說,“難道你不記得我了嗎?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盯着那顆痣,是有點眼熟,忽然,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土土的眼鏡妹。
“你是琉璃嗎?真是好久不見了。”毛利小五郎驚喜萬分,沒想到自己喜歡的女演員居然是自己的中學同學。
雨城琉璃笑着說:“是啊,自從中學畢業後,就沒有再見過面了。”
兩人間的親昵稱呼仿佛三九寒冬中一盆冷水,将毛利蘭發熱的頭腦澆了個透心涼,立刻警惕起來,難道他們認識?!
毛利小五郎毫無察覺,正在和多年不見的美女老同學叙舊:“哎呀,真是認不出來了,不僅名字不一樣,而且你那個時候還戴着一副看起來像酒瓶底似的厚厚的眼鏡。”
“怎麽樣,現在是不是變成大美女了?”雨城琉璃凹出一個前凸後翹的造型,看得毛利小五郎臉紅耳熱,連連稱贊。
兔川就知道,果然眼鏡才是柯學世界的變裝神器啊!
啧啧,這眼鏡一戴一摘,土妹子和大明星随意切換,整個人都變樣了。
不過,毛利小五郎卻有點奇怪:“你怎麽還沒有結婚呢?你這麽漂亮,追你的人應該很多吧?”
誰成想雨城琉璃抛了個媚眼,語氣暧昧地對毛利小五郎說:“你可真傻……當然是因爲我一直在暗戀着你,所以才看不上别的男人的呀。”
毛利小五郎瞬間昏了頭,被迷的神魂颠倒。
毛利蘭腦中的警鈴叮鈴鈴作響,語氣謙虛:“請你不要開玩笑了,他可是會當真的哦!”
看到毛利蘭,雨城琉璃問道:“咦?這孩子是……”
毛利小五郎下意識擋住女兒,翻臉不認人:“啊,她隻是住在我家附近,跟我沒有關……”
“我是他的女兒!毛利蘭!”毛利蘭面目猙獰,死死地抱住老爸的胳膊,讓他體會到家有千金的快樂。
“咦?!”毛利小五郎瞬間清醒,痛痛痛痛!
而雨城琉璃卻淡然一笑,語出驚人:“哦,那你就是英理的女兒咯?”
“啊?”毛利蘭突然愣住了,“你認識我媽媽?”
雨城琉璃笑了笑,大大方方地說:“嗯,因爲我們從幼兒園到中學一直是同班同學。”
雨城琉璃和毛利小五郎是中學同學,自然也是妃英理的中學同學。
同理,雨城琉璃和妃英理從幼兒園一起長大的同班同學,那麽她的毛利小五郎自然也一樣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同班同學。
雖然都是一起長大的,但有些人能被叫做青梅竹馬,有些人卻隻是同班同學。
不過,雨城琉璃到現在也搞不懂:“英理當時可是我們學校裏數一數二的才女,怎麽會被愛情沖昏了頭,最後嫁給了全校最不成材的毛利小五郎了呢?”
在柯學世界,以偵探爲名的帝丹學校,那可算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名校。
名校到什麽程度?
毛利小五郎之前在看兔川的成績單,可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考東大也是沒問題的”,這種自信到盲目的程度。
可想而知,現在那群同學一個個都成爲了各行各業響當當的大人物,怎麽就出了毛利小五郎這麽一個大器晚成的名偵探?
這可真是……造了孽了呀!
在此,毛利大偵探真應該感謝各行各業的同學們貢獻出的社長,可成爲各行各業社長的同學們。
社長:……我才是造了孽呢!
毛利蘭顯然對父母的愛情故事很感興趣,抛開對雨城琉璃的戒備,一心隻想八卦:“他們那個時候真的被愛情沖昏了頭嗎?”
雨城琉璃侃侃而談:“對啊!平時總是非常冷靜的英裏,隻要一碰到小五郎,脾氣就會變得很暴躁,所以我們大家都在旁邊挖苦他們兩個,說他們打是親罵是愛呢!”
知道毛利夫婦現狀的兔川嘴角抽搐,他們現在也一樣的親和愛,而且還升級到了,他們開始分居虐心了,隻不過虐的是親閨女的心。
雨城琉璃又轉頭調侃起毛利小五郎:“不過,我還真是沒有想到,當年那個風流成性的小五郎,現在竟然會變成赫赫有名的大偵探。”
“拜托……”毛利小五郎冷汗直流,底褲都快被老同學扒沒了。
“風流成性……從中學開始就風流成性了?”兔川怔了怔,“所以說毛利大叔是風流不減當年?那英理阿姨是怎麽看上他的?”
柯南呵呵一笑:“呵呵,八成是真昏了。”
但兔川和柯南不得不承認,毛利大叔隻要嚴肅認真起來,氣質和顔值還是很能打的,讓今天的男主角都忌憚不已。
“壁爐前面的屍體被灰色的桌布蓋着……
“那張桌子旁的椅子上還挂着被害人的黑色外套……
“而且,殺害死者的兇器還落在屍體旁邊,那是一隻套着白色套子的高爾夫球杆……”
“看來謎底已經呼之欲出了……”
“原本應該由我來說明整個事件的真相,不過……”扮演偵探的風見良輝話音一轉,“今晚就有毛利偵探幫我們揭曉謎底吧!”
“啊?”毛利小五郎人在台下坐,禍從天上來。
風見良輝開始提問:“首先,爲什麽兇手要把桌布蓋在屍體上?”
毛利小五郎想當然的說:“這……可能是兇手深愛着死者,不忍心他曝屍在光天化日之下吧?”
風見良輝又問:“可是那邊不是挂着死者的外套嗎?爲什麽要非得用桌布呢?”
“啊?這……”毛利小五郎想了想,“哦,因爲灰色的桌布看起來比黑色的外套溫暖!”
兔川捂臉:“拜托,這個大叔,你之前不是念過提示的嗎?”
“喂喂,你認真的嗎?”風見良輝也驚呆了,嗤笑一聲,得意地回頭看了一眼雨城琉璃,“喂,你的這個朋友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嘛!”
雨城琉璃:“……”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已經死了。
雖然,也離死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