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松田前輩喜歡佐藤警官??”這可真把高木涉震給驚到了,“完、完全沒看出來……”
白鳥任三郎無奈地歎氣:“是吧,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松田警官在英勇就義前給佐藤警官發了告白短信,不過當時情況複雜,佐藤警官也沒有回應,但她似乎一直保留着那條告白短信。”
這下子高木涉更加失落了,如果對手是那個刑偵劇男主松田前輩,那還有他什麽事啊。
白鳥任三郎笑了起來:“好了,不逗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松田警官的性子,他們倆在一起……”
高木涉回憶起三人搭檔時期發生的那些事:“好像也是……”
松田陣平能把佐藤警官給氣死,不過松田陣平會認真道歉,但是死不悔改。
如果放在刑偵劇裏,多半是要be的,畢竟鐵打的男主,流水的女主嘛。
白鳥任三郎聳聳肩:“而且有一次聚會的時候,喝多了的佐藤警官說過,松田的心裏好像住着另一個人,而那個人一直活在他的心裏。”
所以,白鳥任三郎從來不把松田陣平當成對手,一個心有所屬的人,怎麽可能奪得美和子的芳心。
松田陣平:……我不是,我沒有,别瞎說啊!
“所以,活着的人永遠比不上逝去的人。”白鳥任三郎笑了笑,“不過,這也是個新思路,如果你因公殉職了的話,或許能永遠留在佐藤警官的心中。”
高木涉哭笑不得:“喂!不要開玩笑啦!”
“不要開玩笑啦,怎麽可能是因爲我呢?”坐在松田陣平的車子裏,兔川不滿地說,“那個混蛋越獄和我有什麽關系?”
可萩原研二卻說:“怎麽沒關系?你早上剛說完什麽越獄,那個人就有如神助般,趁着獄警專注于逃犯高遠遙一的時候,嗖嗖嗖的跑掉了。”
兔川哽住了,他萬萬沒想到,這裏居然還有高遠遙一的鍋。
高遠遙一無辜躺槍,他的越獄,從來不會給任何人添麻煩,隻是他深知人類不是他的傀儡人偶,他們總是會自作主張,破壞他完美的犯罪計劃,最終功虧一篑。
但是,越獄是他一個人的表演,天知道爲什麽會出現這麽大的漏洞,怎麽會跑了一個炸彈犯?
隻不過是一個可憐又可悲的炸彈犯罷了。
那就讓他見識一下好了,傳說中的米花町。
這邊,兔川鼓起腮幫子,氣呼呼地說:“我不就是想了一下嘛,想想也不行?”
松田陣平有些奇怪:“你爲什麽突然想起這件事?”
“因爲……”兔川看向萩原研二,他能說因爲當時突然想起來,今天是你倆的忌日嗎?
萩原研二默默搖頭,小祖宗,求你了,别紮心了。
兔川翻了個白眼,癟着嘴說:“因爲明天要考試,很過分對吧?剛放假回來就要考試,而且還是全國統考的全學科大考,啊~如果有人把學校炸了,那該有多好啊~”
萩原研二連忙捂住兔川的嘴巴:“小祖宗诶,别瞎說話。”
“到了。”松田陣平把車子停在路邊。
今天上午,搜查一課接到一通可疑的電話,說有人在咖啡廳裏放置了炸彈,警局派了高木涉和白鳥任三郎過來查看一下情況。
松田陣平得知消息後,立刻載着剛好在警視廳做筆錄的兔川,趕赴現場,因爲他嗅到了那個混蛋的味道。
隻能說幸好松田陣平來了,不然白鳥任三郎就涼涼了。
而且不止是白鳥任三郎和高木涉,佐藤美和子帶着阿笠博士和少年偵探團在附近剛做完現場驗證,恰巧路過這裏。
那通電話是歹徒設下的陷阱,歹徒利用有人在咖啡店裏設置了炸彈的假情報引誘警方出動。
然後,趁警方到店裏調查的時候,再把真正的炸彈和寫着暗号的紙條放到警方的車子上。
隻要有人打開車門,炸彈就會啓動,之後隻要打開車門下車就會引爆炸彈,哪怕不下車,等倒計時結束,炸彈也會自動引爆。
白鳥任三郎被松田陣平及時拉住,沒有上車,但是車子就沒有它的主人那麽幸運了,直接永垂青史了。
boom!!
最近的警局有點費車子,哦,兔川想起來了,白鳥警官的車子是私家車,而且白鳥警官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