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見佑三在那舉着槍,叭叭的說:“不好意思啊,亞子小姐,我們當時不小心把你哥當成了狼,所以誤傷了他,結果槍聲引來了雪崩,一下子什麽證據都沒了。”
“沒想到你男朋友說他有錄像,他居然勒索我們。”酒見佑三哈哈大笑,“說起來,還真是謝謝你了,我們本來想引起雪崩把他困在山裏,再慢慢殺了他拿回錄像帶的。”
甘利亞子咬牙切齒,她可不需要他們的道謝,隻恨她知道的太晚,沒能替她哥報仇雪恨。
兔川瞅着這倆人,說起來這倆人也算是命大,至少還有命接受法律的制裁。
“你們說,我接下來那你們怎麽辦呢?”酒見佑三笑的猖狂。
毛利蘭擋在園子身前,鈴木園子抓着閨蜜的胳膊緊緊相依,她該怎麽辦啊?
誰來救救他們呀,不然的話……
鈴木園子回頭看向自己的巧克力,她就沒機會把巧克力送出去了。
毛利小五郎擋在最前面,柯南嚴陣以待。
兔川開始衡量己方的戰鬥力。
清醒的毛利一家三口vs兩名持槍歹徒
等等,這豈不是一場碾壓局?!
這、這根本不需要人救場呀!
完咯,某人的英雄救美。
兔川忙着幸災樂禍的時候,熟不知罪惡的槍口正緩緩挪向他。
闆倉創大喝一聲:“那邊的那個偵探小子,給我站出來!”
聽到這話,柯南立馬挺身而出,背着手随時準備發射麻醉針,敢拿槍指着他老弟!
不知死活的闆倉創皺眉:“我說的不是你。”
兔川按住沖動的柯南:“沒事,都是小場面。”
十步之内,槍快!
十步之外,槍又準又快……咳咳,錯了,重來。
十步之外,人快!
不過,這和兔川沒關系。
兔川隻是擡眼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敢拿槍指着我的人,你是第二個。”
酒見佑三抖了一下,又來了,又來了,那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好像被某種不可名狀的東西盯上的感覺。
闆倉創更是直面那種恐懼,拿着槍的手止不住的顫抖,好想要逃離……逃到哪裏……逃離這個世界……
咚咚咚咚!
突然間,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念想,兩人不約而同地喘了口氣。
兔川撇撇嘴,果然命大,上一個敢拿槍指着他的人,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酒見佑三嘀咕道:“這個時候了,是誰啊?”
“我去看看。”闆倉創拿着槍去開門。
可是一開門,門外什麽人都沒有,他關上門打算去巡查一下,結果……
砰——!
連人帶門,一腳踢飛!
那個男人,戴着黑色針織帽和護目鏡,裹挾着風雪,大步流星,氣勢洶洶,宛如惡鬼。
“你、你不要過來啊!”酒見佑三舉起槍,可男人視他手中長槍于無物,步步逼近,“我叫你停下來啊!”
離男人最近的鈴木園子大喊着勸道:“不行!你不能過去!”
男人轉頭對她說:“你放心好了,我隻要集中精神,看到槍口的方向和扣下扳機的時機,就能順利躲開子彈了。”
“啊?”鈴木園子一臉茫然。
緊接着,砰地一聲槍響,男人一歪頭,子彈擊碎男人的護目鏡,露出他堅毅的臉龐:“我說的沒錯吧?”
“阿、阿真!”鈴木園子驚喜若狂,她還以爲要天人永隔了呢!
“可惡!”酒見佑三見一擊不中,立刻上膛,打算再來一槍,卻感覺到有風從他耳邊吹過。
不知何時,毛利蘭從他背後來襲,擡腿直沖他的天靈蓋,酒見佑三向後躲,結果京極真在另一邊,兩面夾擊,酒見佑三應聲倒地。
柯南握着手表唏噓不已,嘶,感覺好疼。
兔川忍不住鼓掌,歡迎來到走近“柯”學,探索“真”理。
今天的這倆歹徒的倒黴程度,可以說是僅次于公交車上的那次,太倒黴了。
京極真可沒功夫搭理這倆廢物點心,他今天來這裏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來瞧瞧園子喜歡的那個男生究竟是何方神聖。
他要親手确認,那個人能不能配得上園子!
“啊?”鈴木園子原本感動得一塌糊塗,現在徹底糊塗了。
“你不要再裝了,你說你給那個男人織了毛衣,又跑去學做茶杯給他,這次竟然還做了巧克力。”京極真摘掉手套,大喊一句,“那個幸運的男人到底是誰?給我出來!”
兔川還是第一次見到京極真,真的好高啊!
在兔川見過的人中,也就琴酒和他有一拼,赤井秀一也很高,但赤井秀一不夠魁梧。
京極真明明隻有1米84,但兔川這個一米六的舉着一米的柯南都沒他高,這不柯學!!
不過也正因如此,京極真忽略了現場唯一一個适齡男性。
兔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