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說:“警方說要等到明天才能知道可不可以過來,不過就算沒有雪崩,遇到今晚這種天氣,估計也是來不了的。”
衆人得知了這個壞消息,紛紛憂心忡忡。
隻有帶槍的酒見佑三和闆倉創像個沒事兒人似的,倆人一直在愉快的聊天,也不知有什麽好聊的。
另一邊,柯南把他看到的事情全部告訴給了兔川。
“嗯,嗯,嗯。”兔川閉着眼睛點頭,小雞啄米一樣,雖然他并不想聽。
毛利蘭從廚房走出來,讪讪地說:“真的隻有亞子小姐的巧克力不見了。”
“哦,你說那個巧克力啊。”兔川開口說,“亞子小姐的巧克力是被三郎叼走的。”
而且三郎在聞毛利蘭做的巧克力的時候,很嫌棄的撇撇嘴,叼起甘利亞子的巧克力,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三郎?!”衆人大驚。
“汪!”三郎乖巧回應。
“你們看,這裏還有它的牙印呢!”兔川指着巧克力有些融化的地方。
柯南之前也在奇怪,這麽冷的天,巧克力爲什麽會融化,現在仔細一看,融化部分上面印記看起來的确是有點像被狗牙咬出來的痕迹。
“什麽呀,原來是狗叼過去的。”闆倉創嗤笑一聲,“該不會是這個小鬼頭的惡作劇吧?”
“我沒有!三郎走的時候嘴裏什麽都沒有。”柯南滿頭霧水,看看三郎,又看看兔川,“到底是怎麽回事?”
兔川笑着說:“我說的是我們白天看到的那個三郎啦,不是這隻小三郎。”
“小、小三郎?”毛利小五郎感覺怪怪的,挑眉,這小兔崽子在内涵什麽?
“嗯。”兔川轉向湯淺千代子,“對了,老婆婆,三郎爲什麽要叫三郎啊?”
湯淺千代子一愣:“因爲我先生之前飼養的狗叫太郎和次郎,次郎和三郎一樣也是四國犬,不過我沒有見過次郎,我先生說在他前妻過世後不久,次郎也跟着她死掉了。”
“說是跟着她死掉了?”兔川喃喃自語,看來這個老婆婆也是個可憐人,不過黃昏戀嘛,難得糊塗。
柯南眼前一亮:“老婆婆,你有次郎的照片嗎?”
他好像明白老弟的意思了。
狗和人不一樣,同一個品種的狗,如果體型差不多的話,被誤認爲是同一隻狗也是有可能的。
“照片?”湯淺千代子想了一下,“我先生的相簿裏應該有,哦,對了,他的房間就是二垣先生住的那間。”
甘利亞子擦掉眼淚說:“我陪您去拿吧。”
兔川低頭對柯南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三郎應該有兩隻,因爲我發現老婆婆掃墓回來的時候,三郎就變得不一樣了。”
“我想前任老闆說的‘跟她死掉了’的意思應該不是真的死掉了,可能是把‘次郎’留給他的前妻守墓,所以兩隻狗就是在掃墓的時候交換的。”
“這還真是......”毛利小五郎想起湯淺千代子離去的背影,“她剛才說了前妻......原來她是繼室啊。”
酒見佑三随意地說:“哦,你說這件事啊,前任老闆曾經說過他的前妻去世後,正好遇到這位老太婆來這裏投宿,因爲很談得來,他們就在一起了。”
闆倉創輕笑一聲:“我還記得因爲這個老太婆很會做點心,這座山莊還風光過一陣子,不過自從前任老闆過世後,這裏就越來越冷清了。”
柯南逮住談話中的破綻:“你們和前任老闆很熟嗎?以前經常來這裏?”
“啊,不……”酒見佑三慌了神,但又很快穩住陣腳,“我們隻是在以前來過一次而已。”
兔川瞄了一眼這兩個人,雖然看起來不像好人,但實際上也不是什麽好人。
不過,那兩把獵槍還挺能唬人的,柯南的小眼睛一直在他們身上滴溜溜的打轉。
“唉,虧我特地把這兩樣東西拿回來。”毛利小五郎把注意力轉移到從現場帶回來的相機和攝影機上,“這個攝影機的帶子一片空白,沒有拍到什麽東西,現在能找到線索的隻有這個照相機,可是鑒識人員不在,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把膠卷洗出來。”
聽到這話,兔川突然開口說:“你們隻把相機帶回來了?所以二垣先生現在還在雪地裏凍着呢呀?”
兔川一句話差點把毛利小五郎噎死。
“我說過很多次了!不能随便破壞現場!”毛利小五郎這個老暴脾氣。
“哦。”兔川閉嘴。
唉,可憐的雪女,今晚要和這麽個玩意一起過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