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園子撸起袖子,系上圍裙,幹勁十足:“喲西,還有三天就是情人節了,我們要加把勁咯!”
衆所周知,制作手工巧克力的原料是巧克力。
其實這個觀點是錯誤的,正規的手工巧克力是用熱帶植物可可的果實可可豆磨成粉,再加入糖和香料等用純粹手工制成的。
不過......
毛利蘭一邊認真的将手中的巧克力切細條,一邊和姐妹們聊天:“哎?原來老太太的丈夫是在雪崩時不幸遇難的啊。”
在一旁倒砂糖的粉川實果回道:“是啊,就在四年前的二月十四日,聽說三郎找到他的時候,他埋在雪裏已經将近一周了。”
“這樣啊。”毛利蘭深表遺憾。
這時粉川實果又說:“可惜的是,至今還有一個人音訊全無。”
“哎?還有一個人?”鈴木園子停下攪拌的手。
甘利亞子手裏的刀子一頓,開口說:“就是我的哥哥,自那天過後,他就下落不明了。”
“哎?”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警方說他可能也被埋在雪地裏了,可是我總感覺他好像還活着,所以我每年都會來這裏,順便也想給之前的老闆上個墳。”甘利亞子發現周圍的氣氛有點冷,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在這個時候說起這種掃興的事情。”
“沒關系啦。”毛利蘭還是那麽善解人意。
突然“咔嚓”一聲,衆人一扭頭,就看到毛利小五郎和柯南推門,站在門口。
毛利小五郎客氣地說:“那個,需不需要我幫忙?”
粉川実果毫不客氣的拒絕道:“不行不行!男人不能進廚房的,不然你們會跟二垣君一樣受傷的!”
不過她的表情卻寫滿了,臭男人,别給老娘添亂!
“對不起,打擾了!”毛利小五郎麻溜滴關門離開,哇,好兇的女孩子啊。
“被罵出來了吧?”兔川一副不出他所料的表情,“哪有女孩子會想讓自己的老父親盯着自己做本命巧克力啊?”也不怕巧克力被下毒。
“可是我們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上飯呢呀!”毛利小五郎有氣無力的癱在沙發上,“這時候做什麽巧克力呀,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作爲婆家人,兔川可不想聽毛利小五郎的女兒經,外面是難得一見的大雪,當然出去大玩一場啦~
兔川拉着小柯南出去打雪仗,他絕不會以大欺小,他大方地讓他一條腿好了。
柯南埋頭搓雪球,想着一會兒該怎麽放水,可不能把老弟玩炸毛了。
啪叽一聲。
柯南頭部中球,倒地不起。
兔川抱着一捧雪球,腳邊還堆了一堆,歡快的喊着:“柯~南~你準備好了嗎?”
柯南一臉見鬼了的表情,老弟搓雪球的速度好快!
不過又想到每到下雪天,院子裏那一堆堆的小雪兔,好像也挺合理的。
兔川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因爲他這邊就沒一個是人的!
埋伏在雪地裏的雪童子深藏功與名,爲了不被兔川大人當雪球扔出去,它們也是拼了命的。
雪地裏的戰局簡直就是一面倒,在雪地裏有一種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在外面站着很冷,但玩着玩着就不知道冷了。
而在溫暖的廚房裏,毛利蘭發出一聲驚呼:“糟糕!”
“怎麽了?”粉川實果擡頭望着她。
毛利蘭不想給大家添麻煩,直說:“沒事沒事。”
粉川實果看毛利蘭沒有切到手,也沒有哪裏受傷,又低頭放心地做自己的事情。
鈴木園子抱着盆,蹭到小姐妹的身邊,小聲問道:“怎麽了,小蘭?”
毛利蘭一臉苦笑:“我剛剛,不小心把巧克力切到裏面了。”
鈴木園子眨眨眼睛,不明就裏。
毛利蘭指了指那個巧克力的包裝紙,鈴木園子的嘴巴嘟起來,像隻尖叫雞:“麻麻麻......”
“又怎麽了?”粉川實果再次擡頭。
“沒事!”毛利蘭連忙按住園子。
“哦。”粉川實果又低下頭,現在的小女生們的心思可真難猜。
再次強調一遍,衆所周知,制作手工巧克力的原料是巧克力。
鈴木園子焦急地抱着小蘭的胳膊,嘀咕着:“怎麽辦啊?你不會都切裏面了吧?要不然你重新做一個吧?”
“那太麻煩了,時間也不早了,我看還是不要了吧。”毛利蘭不想給大家添麻煩,“而且......”
“嗯?”鈴木園子不解。
“沒什麽。”毛利蘭連忙搖頭,把巧克力倒進盆裏隔水加熱。
而且,她現在根本不知道新一在哪,這個巧克力也許是送不出的。
毛利蘭心不在焉的攪拌着巧克力,鈴木園子猛地灑進去五六勺砂糖。
“園子?”毛利蘭受到了驚吓。
“我想還是拿甜味中和一下會比較好。”說完鈴木園子還點點頭,她盡力了。
“說、說的有道理。”毛利蘭呆呆的點頭,合計合計,又倒進半罐子糖,“這樣應該差不多了吧?”
就這樣吧,反正不會有人吃的。
接下來,隻要把融化後的巧克力迅速倒入模具,再将模具放入冰箱冷藏一小時,待巧克力凝固好了,脫模即可得到一份手工巧克力。
因爲是情人節的本命巧克力,大家不約而同選擇了心形模具。
鈴木園子用硬奶油給巧克力裱一圈花,然後又寫上“tomakoto”的字樣,還非常形象地在旁邊畫了一個創口貼,一看就知道送給誰的。
“太棒了!真不錯,真不錯!”鈴木園子對自己做出來的巧克力贊不絕口,“我這次寫的這麽清楚,阿真那個榆木腦袋一定能開竅的。”
“就是說啊。”毛利蘭微微一笑,回頭看自己的巧克力。
嗯......先不說寫什麽,總之就是......唉,一言難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