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川:……肉麻死了!
兔川并不想說話,但老哥都親自過來抱大腿了,兔川還能怎麽辦?
涼拌!
不過,現在太晚了,孩子想睡覺了,那就先記在小本本上,暫時原諒他好了。
畢竟俗話說的好,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唉,誰讓他們是親兄弟呢,他也不能嫌棄老哥喊他爸爸。
柯南:不,并不有喊爸爸。
橫溝警官走到兔川身邊:“咦?我記得在天女尊者案見過你,你是當時被毛利偵探背下山的那個孩子,對吧?”
兔川哈哈一笑:“哈哈哈,橫溝警官記性真好。”
橫溝警官說:“所以說你是毛利偵探的弟子嗎?”
兔川連忙否認:“不,并不是那種丢人的身份。”
“啊?”橫溝警官愣住了。
柯南擡起頭說:“兔川哥哥是東京有名的少年偵探,是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的弟弟。”
橫溝警官猛然驚醒:“原來你是少年偵探兔川同學!我聽說你不僅會破案,還特别擅長遇到,哦,是處理爆炸案。”
兔川幹笑了兩聲:“哈哈,謝謝,并沒有爆炸。”
松田陣平,你給我等着!!!
正在北海道休假的松田陣平:阿嚏!誰在想我?
“哈哈,請多指教,請多指教。”橫溝警官傻笑着,他有預感,天亮之前可以下班了。
兔川想起上次在天部山的時候,在纜車裏,柯南直接背對着橫溝警官推理,這個橫溝警官真好糊弄。
這時,橫溝警官的電話響了,驗屍報告出來了。
靜岡縣的驗屍官也不容易,不知道是24小時待命,還是連夜加班,總之是真的不容易呀!
靜岡縣的驗屍官:唉,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嘛,再怎麽比東京的同行強。
聽到驗屍結果出來了,下條登趕緊說:“你們已經知道荒卷那家夥的死亡時間了,那現在可以放我們回去了吧?”
橫溝警官表情凝重,十分硬氣的說:“很抱歉,根據屍檢報告推定的死亡時間,你們三個并沒有不在場證明,所以還不能離開這裏。”
“你說什麽?!”下條登不敢置信,“你快說他是什麽時候死的,如果案發當時我們不在這裏,我們不可能是兇手。”
柯南猛拽兔川的褲腳:“兔川哥哥!”
兔川在柯南的期待中護住褲帶,站出來說:“就算不在現場也可以殺人。”
“你說什麽?”橫溝警官和其他三人震驚的看向兔川。
“隻要按照園子姐剛才說的,把荒卷先生灌醉,纏上漁網。再在沙灘上挖一個能讓他躺下來的坑。”兔川在沙灘上随機撿起一隻派大星的屍體,在沙灘上挖了一個坑,把屍體放進去。
鈴木園子擺手說:“哎呀,那是行不通的,潮水不可能一下子漲上來,他發現自己快被淹死的時候,一定會逃跑的。”
“所以,還要加上這個,隻要把重物壓在屍體上,他就跑不掉了。”兔川撿起一個又大又圓的白色貝殼放在海星的屍體上。
“可是我們并沒有在現場發現重物。”橫溝警官轉身問毛利蘭她們,“你們有看到那種東西嗎?”
毛利蘭搖頭說:“沒有。”
兔川将白色貝殼舉到橫溝警官的眼前:“你不覺得這個造型很眼熟嗎?”
“眼熟?”橫溝警官仔細觀察貝殼,但還是想不出來。
兔川走到海邊,把貝殼輕輕放在海裏,貝殼像一艘小船一樣漂浮在海面上,随着潮水蕩漾,漸漸遠去。
“是船啊!”橫溝警官終于意識到了,“兇手把船壓在死者的身上,等死者被淹死了,水位再上升到一定高度,船就被海浪給沖走了。”
兔川點頭:“沒錯,兇手把酒瓶,紐扣和拖鞋放在船上,就是讓我們以爲死者是被人從船上扔下的,而且爲了防止死者逃脫,他還特意往船裏加了海水。”
橫溝警官說:“雖然很有道理,但兇手是誰呢?”
兔川說:“我想實施這個殺人計劃的人,應該就是爲了确保自己的不在場證明,一直和我們待在酒店的下條登先生,兇手就是你!”
下條登一驚,發怒:“你開什麽玩笑!你有什麽證據說我就是兇手,真搞笑,我的不在場證明最充足,這還有錯了?”
兔川無奈攤手:“你不是說要按照警匪片的套路,所以當然有錯啦!”
“我!”下條登啞口無言,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