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太站在吉澤勇太面前說:“這位胖胖的哥哥是在8點到的。”
光彥走到根津信次的身邊:“還有這個黑黑的哥哥,他是在8:40到的。”
橫溝警官看着這幾個在案發現場上蹿下跳的小朋友們,好脾氣的問阿笠博士:“他們是您的孫子孫女嗎?”
阿笠博士撓着頭,笑着說:“不是的,他們是住在我家附近的孩子,他們爸媽讓我帶他們出來玩的。”
“這麽說來,那兩個奇怪的孩子不會也來吧?”橫溝警官眉毛打結,完了,熊孩子的數量增加了。
“哦,你說小哀和柯南,他們在那邊呢”阿笠博士轉頭看向海岸,柯南正聚精會神地蹲在屍體旁邊,而灰原哀則在和兔川一起踩浪花。
“喂!不可以随便碰屍體呀!”橫溝警官緊張地托起柯南,雙手托着腋下,輕松的像抱着一隻小柯基。
柯南根本不把橫溝警官放在眼裏,直接一本正經說:“橫溝警官,好奇怪呀!這個大叔明明是淹死的,但他身上有很多傷口,衣服也破破爛爛的,還有爲什麽要纏着漁網呢?”
橫溝警官被柯南帶偏了思路,放下柯南,認真思考起案情。
“也許是死者和兇手起了争執,然後漁網來限制死者的行動?”橫溝警官感覺有點不對,一把拎起柯南,“好了,這是給我們警方的工作,小孩子現在該回家睡覺了。”
扔掉了柯南,橫溝警官回頭吩咐部下說:“把屍體送去解剖。”
這時吉澤勇太提出要離開,橫溝警官直接拒絕了,開玩笑,送上門的嫌疑人,怎麽可以放他們離開。
橫溝警官的理由很充分,不是約好了在東風樓見面嗎?這三個人怎麽會出現在海邊?還這麽巧遇到了對方的屍體?
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五,誰也别想走!
根津信次說:“是因爲那通電話,我在8點多給他打了一通電話,雖然打通了,但他一句話都沒有說,而電話裏隻有海浪的聲音,所以我們才到這邊來找他。”
下條登說:“我最先到達東風樓的,快8點的時候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勇太到的時候,我又給他打了一個,等了半天他還不來,我又打了第三個,但他都沒有接,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查他的通話記錄。”
吉澤勇太也說:“對,在去餐廳前,我也給他打了個電話,但同樣沒人接。”
這時搜查人員報告說:“橫溝警官,我們在漁網裏發現了死者的行動電話。”
下條登不耐煩地喊:“你快點找,我的來電記錄就在勇太的後面。”
橫溝警官拿起死者的電話,發現裏面确實有幾通未接來電:“吉澤先生是在7點2分打的,接下來是下條先生的三通電話,而根津先生是在8點41分,隻有根津先生的電話接通了,難道是兇手接的電話嗎?”
吉澤勇太連忙說:“不知道,不過信次打電話的時候,我們三個都在東風樓,餐館裏的人可以爲我們證明。”
橫溝警官很是疑惑:“那他爲什麽不接前面的電話呢?”
下條登沒好氣的說:“這我們哪知道啊!現在我們三個都有不在場證明,不可能的兇手,你們可以放我們離開了吧。”
柯南也覺得奇怪,按理來說,兇手是不會接電話的,而如果死者接的電話,那他爲什麽不求救呢?
在柯南愁眉不展之時,三小隻跑到兔川的身邊,好奇地問:“兔川哥哥,你幹什麽呢?”
兔川在和灰原哀挑選幸運貝殼,灰原哀喜歡小巧玲珑的,但兔川想選又大又圓的,幸好現在有警方的探照燈,不然真不好找。
兔川拍拍手,挑不出來就算了,忽然看到海面上好像有什麽東西,說:“你們看,那裏好像有一條小白船。”
三小隻眺望遠方,滿臉興奮說:“真的耶!那不是我們白天玩的小船嗎?”
橫溝警官指着海上的小船,下令說:“你,快去把船拖上來!”
“可惡!”根津信次咬牙切齒,他回想起自己的父親去世時的場景,他的父親不見蹤影,隻回來一隻破爛不堪的漁船。
柯南盯着眼前的三人,那個人的話好奇怪,但他是怎麽做到的呢?
部下動作緩慢,橫溝警官在岸上看的着急,不斷催促道:“你幹嘛呢,快點啊!”
阿笠博士看不下去了,皺着眉頭說:“你不要隻是催人,着急的話,你也下去幫幫忙嘛!”
橫溝警官尴尬地說:“因爲這是當部下的工作。”
兔川撿起一枚大貝殼說:“阿笠博士,你不要爲難橫溝警官了,橫溝警官隻是不會遊泳罷了。”
橫溝警官一臉錯愕,他怎麽會知道的?
三小隻不敢置信:“明明長得像個珊瑚,居然不會遊泳嗎?!”
“珊瑚?!”珊瑚頭的橫溝警官,紮心了。
小白船被拖上岸,船上有一個酒瓶和一隻拖鞋,還有大量的積水,并且在水裏發現一顆紐扣,而紐扣和拖鞋都是屬于死者的。
橫溝警官由此推測:“兇手把死者灌醉,然後把人帶到小船上,因爲死者不停掙紮,兇手就用漁網纏住死者,最後把人推到海裏淹死了。”
柯南提出疑問:“那兇手爲什麽不把這些證據也扔到海裏呢?”
元太突然喊道:“你傻呀!怎麽可以把垃圾扔到海裏!”
光彥附和着:“對啊,會污染環境的!”
“我是說兇手啦!”柯南無語死了,扔屍體就不污染環境了嗎?
柯南舌戰三小隻,叽叽喳喳的,橫溝警官忍無可忍,一手拎着元太,另一隻手拎着其他三隻,一口氣全扔了出去。
“噗哈哈哈!”兔川差點笑到肚子疼,算了算了,該會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