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山村警官還挺滿足的,笑着說:“至少我們現在知道死者的名字叫森達夫。”
毛利小五郎問:“你怎麽知道他姓森啊?”
山村警官指着電話背面的貼紙說:“你看,他在這裏貼了自己的名牌。”
毛利小五郎譏諷說:“又不是小孩子,他居然貼着這種東西?”
毛利蘭不滿地說:“又不是隻有小孩子會貼,我也貼了的。”
毛利小五郎無所謂的說:“你不就是小孩子嗎?”
“咦?”
毛利蘭說者無心,柯南聽者有意,他好像知道兇手是誰了!
柯南積極地向山村警官詢問長發男的随身物品,山村警官直接給他看了照片。
兔川随意瞄了一眼,在房間裏走了一圈,最後走到房梁下,在心裏計算着房梁的高度,還有死者的雙腳距離地面的高度。
安室透的目光随着兔川轉移,比起什麽毛利小五郎,他的目标一直是兔川小偵探,現在毛利小五郎隻是接近兔川的工具人罷了。
兔川對旁邊的鑒識人員說:“警官先生,死者就是踩着将棋的棋桌上吊的吧?”
“是的,怎麽了嗎?”鑒識人員沒有因爲不認識兔川,就敷衍他。
兔川說:“那你在采集棋桌上面的指紋時,有發現什麽奇怪的東西?”
鑒識人員想了一下:“嗯……沒有哦,隻有指紋和腳紋而已。”
“哦?那就奇怪了。”兔川笑得意味深長,“警官先生,可以檢查一下那邊的矮桌嗎?我想知道上面是不是也有那個腳紋。”
“哦,好的。”鑒識人員雖然不知道爲什麽要這麽做,但他還是覺得照做就好,這孩子怎麽也比山村警官靠譜。
安室透順着兔川的視線,房梁,棋桌,矮桌,原來如此,這可真是鐵證如山啊!
山村警官已經在召集旅館的男員工進行訊問。
在排除死者自殺的選項後,毛利小五郎把犯人鎖定在旅館老闆的身上,因爲隻有老闆知道那個皮箱和紅衣長發男的關系。
旅館老闆大喊冤枉,如果他是兇手的話,他還請什麽偵探啊!他傻啊!
毛利小五郎不爲所動,兇手請偵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他就經常被兇手請去做不在場證明,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旅館老闆竟無言以對。
兔川走到旅館老闆身邊,示意他把耳朵靠過來,說起了悄悄話。
旅館老闆聽完兔川的話,點着頭說:“是的,它還在。”
兔川仰着頭,眯起眼睛注視天花闆上的燈光,随後随意地伸了一個懶腰說:“啊哈,時間不早了,我們解決完這個案子,早點睡覺吧!”
“诶?你這小家夥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山村警官怔了怔,随即恍然大悟,“果然如毛利偵探所說,是旅館老闆遠田先生對吧?”
“不是!”兔川斷然否定,“兇手是神保先生!”
“诶?!!!”在場衆人瞠目結舌,這是怎麽看出來的?
“不是我啊!”神保雅夫連忙否認,“我完全不認識他,也根本不知道什麽皮箱、紅衣長發男和墨鏡大胡子,怎麽會殺他呢?”
旅館老闆也幫忙說:“是啊,神保他是四年前才到這裏工作的,他和五年前的事情一點關系都沒有。”
山村警官說:“沒錯!這件事隻有老闆知道,兇手一定是老闆,對吧,毛利先生?”
“這個……”毛利小五郎猶豫了,這小鬼跟他哥似的,猴精猴精的,兇手不會真的是那個神保吧?
山村警官見毛利小五郎一臉遲疑,小聲問道:“毛利先生,這小鬼是誰啊?該不會是你的弟子吧?”
“别啦,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毛利小五郎撇了一眼上竄下跳的柯南,要命的熊孩子有一個,他就夠夠的了。
柯南注意到毛利小五郎的視線,對山村警官說:“兔川哥哥是新一哥哥的表弟啦,也就是有希子阿……”
柯南忽然想起自己和老媽一起遇到過這個菜鳥警官,立刻住嘴,好險,差點說漏嘴了。
都怪老媽一時口快,和朋友說他是什麽在國外生的小兒子,也不知道這個菜鳥警官有沒有聽到這件事。
柯南不說,但這點小事山村警官還是能算明白的:“哦!原來他是有希子小姐的外甥,那他說的一定是對的!”
畢竟有希子女神那麽厲害,她的外甥怎麽會有錯呢!
山村警官的立場就是這麽不堅定。
柯南:呵呵,上次破案的是他老爸啦!
兔川對差點掉馬的柯南表情同情,隻能努力把在場衆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說:“事實勝于雄辯,單從今天的案子而言,你在現場留下了不容狡辯的鐵證,那就是你的腳紋!”
“腳紋?”神保雅夫有點懵,他隻聽說過指紋,腳紋是個什麽東西?
安室透解釋說:“腳紋和指紋一樣,是每個人獨有的識别圖案,不過大家都會穿鞋子,一般隻會留下腳印,很少有人會留下腳紋。”
神保雅夫瞬間瞪圓了眼睛,瞳孔縮小,驚恐萬分,臉色慘白,手腳冰冷。
兔川說:“警方的鑒識人員在死者拿來做踏腳的棋桌上,以及擺放在卧室中央的矮桌上,分别發現了兩組腳紋,經過對比兩組腳紋屬于同一個人,但這個人并不是死者本人,也就是說這兩組腳紋是屬于兇手的。”
“這個卧室裏隻有小棋桌和矮桌可以踮腳,所以兇手隻有把它們摞起來才能夠到房梁,而且這裏的地面是榻榻米,兇手不能穿鞋進來,他的襪子還是濕的,爲了防滑他隻能光着腳,踩着并不穩定的兩層桌子,把屍體挂在房梁上。”
兔川目光如炬,投向神保雅夫:“神保先生,你敢說這不是你的腳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