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柯南也覺得不可思議,難不成這次的兇手會瞬間移動嗎?還是說……天女像真的發怒了?
靜岡縣警的驗屍結果表明,死者的死因就是插在胸口的那把短刀,一刀斃命,死亡時間就在不久前,符合死者在車廂裏消失的時間。
柯南在現場四處遊蕩,突然發現山下有座的小木屋,小木屋旁邊的煙囪裏還冒着袅袅炊煙。
柯南轉頭看向堂本保則,問道:“保則叔叔,下面的小木屋是做什麽的啊?”
堂本保則說:“哦,那是給施工工人搭建的臨時休息室,我們預計要在明天拆除的。”
“那個……”柯南還想問什麽,毛利小五郎一把将柯南拎起來扔到一旁,“一邊玩去,别妨礙大人辦事。”
柯南走到一旁,正好走到兔川的面前,疑惑地說:“咦?兔川哥哥,你怎麽上來了?”
兔川向山下瞟了一眼,随口說:“我吃完午飯溜達溜達,就走上來了。”
說實話,兔川望着蜿蜒曲折的遊山步道,突然有點後悔來了,這麽長的遊山步道他該怎麽下去呢?
橫溝警官推測道:“這次事件簡單來說,就是堂本榮造先生在空中纜車裏遭到不明人士的攻擊,然後失蹤了,窗戶上又貼了張紙條,從這兩點來看,這個殺人兇手恐怕就在各位之中。”
“再從殺人動機來看,誰能因堂本榮造先生的死亡獲得更大的利益,這個人可能就是兇手。”
堂本保則面色蒼白地說:“如果你想說遺産的話,那就是我們兄妹三人了。”
堂本純平反駁道:“不對,大哥應該享有優先繼承權,老爸死了,你就能順利繼承堂本觀光公司。”
堂本保則氣憤地吼道:“純平!”
堂本裏菜傻傻地說:“大哥,你不高興嗎?老爸死了,就沒有人對你的工作指手畫腳的了。”
堂本保則盯着自己的傻妹妹,爆料道:“哼,别光說我,你們兩個也脫不了嫌疑。”
“我們兩個?”堂本裏菜一愣,“你是說我和青柳先生嗎?”
“這和我有什麽關系啊?”青柳哲也也是一愣,這相侵相礙一家人的事,怎麽又扯到他身上了?
堂本保則也不隐瞞了,直接說:“你一心想制造堂本家的醜聞,之前還打電話用那件事來勒索我父親,但我估計根本沒有理你,所以你就殺了他洩憤。”
“大哥,你等一下!”堂本裏菜聽着有些不對勁,轉身質問青柳哲也,“你該不會是用那件事威脅我爸爸了吧?我就是因爲看不慣我爸的做法才離家出走的,你怎麽可以這樣做!”
青柳哲也不屑一顧,扭頭哼了一聲,要不是爲了挖新聞,誰會陪這個天真的傻妞大小姐玩兒啊!
橫溝警官向青柳哲也詢問到底是什麽事。
青柳哲也便将這個隧道曾經死過人的事情全盤托出,還說他之前打電話給堂本榮造,不是想要勒索敲詐,隻是想挖條大新聞而已,是堂本榮造自己心虛,才以爲他是在勒索。
堂本裏菜這才明白了,羞憤地說:“原來你就是爲了這件事才接近我的嗎?真是太過分了,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你這種人!”
“我看你就是勒索不成功,才惱羞成怒,殺了我老爸!”堂本純平趕緊把罪名退給青柳哲也,卻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他老妹還胳膊肘往外拐。
“哼,二哥,你還敢說别人!”堂本裏菜開始痛擊自己老哥道,“你開公司失敗,好幾次向老爸借錢,老爸不也沒給你,我看惱羞成怒的人是你才對。”
兔川也是大開眼界了,可真是核諧有礙的一家人呐!
而另一邊,毛利小五郎将矛頭指向東海報社的兩名記者,這兩名記者明明是堂本觀光公司的反對派,爲什麽他們會坐第一班纜車呢?
町田修表示他也不想的,是堂本觀光公司的副社長特地邀請他們的。
現在矛盾點又回到堂本保則身上,堂本保則解釋說之所以這麽做,是爲了感化這些反對派,讓他們親自去體會一下空中纜車美好。
毛利小五郎再次向站在纜車門口的人确認一下,是否有人逃出纜車。
吉野绫花站出來說:“這是不可能的,因爲空中纜車從裏面上了鎖,而且車門一共有兩把鑰匙,鑰匙一直保存在我的手裏。”
毛利小五郎覺得嬌弱的吉野绫花不可能打倒高大威猛的堂本榮造,還把人搬到天女像的掌心。
柯南也站出來說:“我沒有聽到喀喇喀喇開車門的聲音。”
橫溝警官驚道:“那……先不說兇手,死者堂本榮造是怎麽出去的啊!”
衆人面面相窺,一陣秋風吹過,毛利蘭回首,不知何時原本慈眉善目的天女尊者的寶相變得有些猙獰。
橫溝警官提議道:“總而言之,請大家先到山腳下的始發站吧,一切等到了那裏再說。”
堂本保則先行一步,步伐蹒跚,就連橫溝警官和毛利小五郎都發現這人不太對勁兒,堂本保則一定是在故意隐瞞什麽事情。
柯南卻覺得堂本保則不是在故意隐瞞,而且一副想說什麽卻還在猶豫的樣子。
柯南走到兔川的身邊,問道:“兔川哥哥,你怎麽看?”
“嗯……我看着這裏好高啊!”兔川望着山下幾百級的台階,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柯南:“……”
叮咚,你的老弟機動不足,看來這次的案子算是指望不上老弟了。
毛利小五郎走到兔川身邊,犯嘀咕地說:“所以說,你小子到底是怎麽上來的啊?”
“就……嗖地一下!”兔川比劃了一下,“哈哈,不知道怎麽就上來了。”
橫溝警官跑過來問道:“出什麽事了,毛利偵探?”
毛利小五郎解釋道:“沒事,沒事,就是這孩子走不下去了。”
這下熱心腸的橫溝警官也知道了這件事,說:“這還不簡單,我那邊有多餘的擔架,我讓部下把這孩子一起擡下去怎麽樣?”
兔川和毛利小五郎順着橫溝警官的手臂望過去,就看到躺在架隊上的堂本榮造。
兔川僵硬地把頭轉回來,認真地說:“謝謝,但大可不必!”
最終還是毛利小五郎拎着,咳咳,背着兔川下了山。
毛利大叔在關鍵時刻還是很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