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也從工藤新一再次離去的悲傷中振作起來,不管怎麽說,她總算見到了活的新一。
俗話說得好隻要人還活着就有希望,她會一直在這裏等着,總能等到新一出來的那一天。
兔川表示贊同,那個欺騙純潔少女感情的混蛋推理狂,就該判他無妻徒刑20年,緩期億年,立即執行。
仔細想想,下次見到大隻的新一,還要等到二三百集的樣子。
咦?好像也是真假工藤新一來着,有個工藤新一的私生飯,準确來說是仇家爲了報複工藤新一,把自己的臉整容成工藤新一的樣子。
不過那人隻有形似,沒有神似,沒有複制粘貼工藤新一死神技能,隻能親自動手。
因此,這人先是寄出委托函,打算将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約過來,然後用工藤新一的臉在服部平次的面前連殺好幾人,想借此讓工藤新一背負殺人罪名。
最誅心的,他還想讓工藤新一的好友親自把工藤新一送進去,結果當然是兇手自己進去了。
工藤新一也是長見識了,第一次見到這種炫到嘴邊的兇手,當然要把他直接送進去了。
兔川放學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門口的郵箱,取出郵箱裏面的信件。
信箱裏的信不多,兔川站在門前一封封翻看,大部分是工藤優作的粉絲來信,小部分是廣告單,不過今天有一封與衆不同的信。
黑色的信封上是白色的字,寫着工藤新一先生(收)。
“真不吉利啊!”
“什麽不吉利?”
“這封信啊!”兔川回頭看到拎着食盒的安室透,“安室先生,你今天來的好早啊!”
“因爲今天的料理還需要再加工一下。”安室透笑着拎起手裏的食盒,“久我老闆說你之前想吃鐵鍋炖大鵝,最後沒炖成,今天店裏剛好來了一批梨木,就做了這個。”
兔川疑惑地問道:“燒鵝?”
安室透笑着搖頭。
兔川想吃鐵鍋炖大鵝的事情,要追溯到今年的冬天。
兔川:“天涼了,該炖隻鵝了!”
久我照紀:“想吃哪隻自己抓。”
兔川經過三小時的戰鬥,最終被大鵝取得了勝利。
大鵝高傲的揚起脖子,邁向二五八萬的步伐,招搖過市,成爲中華料理研究會的街頭一霸。
兔川:“可惡!不就是欺負我腿不好,眼神也不好,等我升級完裝備,遲早炖了你!”
兔川湊近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原來是挂爐烤鴨啊,可這和大鵝有什麽關系?
久我餐館的烤鴨參照了北京烤鴨的做法,但不能說是北京烤鴨,隻能說是果木挂爐烤鴨。
北京烤鴨分兩個流派,挂爐烤鴨以老全家爲代表,而焖爐烤鴨則以老便宜家最著名。
挂爐烤法是不給鴨子開膛,隻在鴨子身上開個小洞,把内髒拿出來,然後再把小洞系上後挂在挂爐裏,用棗木或梨木明火烤制,這樣烤出的鴨子皮很薄很脆,成了烤鴨最好吃的部分。
安室透将蔥條、黃瓜條、蘿蔔條、甜面醬和荷葉餅一盤盤擺出來,最後是烤鴨。
安室透抽出一把刀,刀子反射出一道冷光,眼神凜冽,下刀如有神,先割下鴨頭,從翅膀肉開始,片到鴨臀部爲止,右邊片完後,再片左邊,片片有皮帶肉,薄而不碎。
這隻烤鴨片出了不多不少108片肉,可見安室透的強迫症。
最後将鴨嘴剁掉,從頭中間豎發一刀,把鴨頭分成兩半,再将鴨尾尖片下,并将附在鴨胸骨上的左右兩條裏脊撕下,一起放入盤中上席。
兔川鼓掌,說:“好厲害,真不愧是……”
波本啊,刀功了得!
安室透收起刀具,謙遜地道:“請慢用。”
兔川用筷子挑一點甜面醬,抹在荷葉餅上,夾幾片烤鴨片蓋在上面,放上幾根蔥條和黃瓜條,不要蘿蔔條,将荷葉餅卷起,放進嘴裏。
其實,安室透還準備了一碟白糖,這是烤鴨的另一種吃法。
據說是由大宅門裏的太太小姐們興起的,她們既不吃蔥,也不吃蒜,卻喜歡将那又酥又脆的鴨皮蘸了細細的白糖來吃。
兔川以前試過一次,味道怎麽說呢?
就好像北方人喝到了甜豆花,南方人吃到了白糖粽子,這和難不難吃好不好吃沒關系,就是……哈哈,都懂都懂。
安室透把鴨骨架拿到廚房,一半炖了個湯,另一半做成椒鹽鴨架。
兔川看着安室透在忙來忙去的身影,真不愧是打工皇帝,真是太賢惠了,爲什麽萩原研二不是這個類型的?
安室透廚餘垃圾收起來,這些是等下要帶走的,住宅區的廚餘垃圾一周回收一次,但餐館那邊請了專門請了人每日回收。
安室透想道:“對了,兔川先生,你剛剛在門口時說什麽不吉利的?”
大概是覺得和兔川混熟了點,在飯後,安室透總會找話題和兔川閑聊兩句,努力加深關系。
這不就是社牛嗎?怕了怕了!
兔川喝了口茶,這杯檸檬紅茶泡的真不錯,回道:“我說的是這封信,居然用黑色的信封和白色的字,真是太不吉利了。”
安室透看過來,驚訝地說:“這是給那位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的信嗎?可是,工藤新一不是已經失蹤了嗎?”
安室透記得這位工藤新一已經确認死亡了,還是被組織的第一殺手琴酒親手幹掉的,不可能有假,隻是外界還沒有找到他的屍體,不知道他已經死亡的消息。
這些話,安室透是不會告訴兔川的,他不想這位無辜的小偵探爲了替自己的兄長報仇,陷入那個組織的深淵。
“失蹤?”兔川表情驚訝,“是啊,我最近都沒有收到他的消息。”
呵呵,這位酒廠大情報員的情報還真是落伍,他哥前幾天還在帝丹高中學園祭表演大變活人呢!
兔川歎了口氣,無奈地說:“大概是被什麽棘手的案子纏住了吧,又或者惹到什麽不得了的仇家……躲起來了?”
安室透目光晦暗不明,喃喃低語道:“是啊,是個不得了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