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啊!”小蘭公主不斷掙紮着,敵人的刀鋒步步逼近。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黑色的烏鴉羽毛翩然飄落,戴着黑色頭盔的黑衣騎士一躍而下,将公主護在身後,敵人們聞風喪膽,紛紛落荒而逃。
站在黑衣騎士身後的公主問道:“接二連三解救我的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黑衣騎士颔首說:“我隻是個身着黑衣的無名騎士。”
“無名的騎士啊,如果你願意成全我卑微的心願,可否……”
公主的話音未落,黑衣騎士轉身将公主抱在懷裏,在紛飛的黑色羽毛裏公主與騎士緊緊相擁。
站台的小蘭臉頰微紅,緊張的要死,背着觀衆悄悄對騎士說:“醫生,劇本裏好像沒有這段……”
黑衣騎士沉默不語,台下的老父親怒吼道:“那個混蛋,你對我女兒有什麽啊!”
毛利小五郎是審查過劇本的,還和女兒對過戲,劇本裏根本就沒有這一段,一定是那個混蛋趁機占他女兒便宜!
“不可以上去啊,大叔!”遠山和葉死死拉住憤怒的毛利小五郎,“現在演到的關鍵的時刻啊!”
台上的毛利蘭瞄到鈴木園子興奮地舉着提示牌,上面寫着:沒關系,繼續演下去!
毛利蘭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但還是照着劇本繼續演下去。
公主驚奇地說:“你該不會是我小時候遇到的黑桃王子吧?如果你沒忘記我們年幼時的誓言,請在我的雙唇上,證明這一點……”
“太亂來了!小蘭你在說什麽啊!”毛利小五郎急了,幸好還有遠山和葉這個神助攻在,“大叔,你安靜點,小蘭,加油啊!”
坐在兔川右邊的江戶川小哀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兔川另一邊戴着棒球帽的高中生,他完全無動于衷甚至還有一點興奮,看來這個也不是工藤。
兔川默默鄙視了一下服部平次,自己的青梅都快和别人親上了還在這裏穩坐泰山,啧啧,這演技還不如柯南呢!
公主和騎士一點點貼近,公主慢慢閉上了眼睛,騎士緩緩低下頭,激動人心的時刻馬上就要……
“啊——!”
觀衆席上一聲尖叫響起!
舞台上的黑衣騎士立刻将公主擋在身後。
兔川一直注視着舞台,他看到他哥在聽到尖叫聲時猶豫了一下,可憐見的,他是真的想親下去啊!
觀衆席的燈光亮起,觀衆們紛紛站起來,就看到一個男人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兔川歎了口氣,這人死的可真是時候!
兔川無奈地擡手拍了兩下,巴掌聲在觀衆席中格外響亮,接着一群黑衣人闖進控制住現場。
“都不許動!異端審問會辦事!”
兔川猛咳咳了兩聲,怎麽說的像邪教頭子似的,修正道:“風紀委員辦事!都給我老實點!”
兔川試圖換個說法,但……好像也沒什麽區别?
帝丹高中本校的學生們都習慣了,乖乖地坐在座位上,校外人員也不敢動,這啥玩意兒?他們沒見過呀!
看到這架勢小泉紅子DNA都動了,都20世紀末了,怎麽還有人要搞魔女審判?他不會是看上這顆魔女心髒吧?
帝丹高中就在警視廳附近,一通報警電話打過去,不到三分鍾目暮警部便帶隊趕到案發現場。
“死者是27歲的莆田耕平,就職于米花綜合醫院,是在看舞台劇的中途倒下去的?”目暮警部問道。
和死者一起來的野田夢美回答道:“對,他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後就……”
高木警官撿起和死者一起掉在地上的紙杯,推測說:“會不會是喝了這杯飲料才倒下的?”
“可是紙杯裏的飲料已經都喝完了。”目暮警部覺得不太可能。
他們這邊的氰化鉀是即死的毒藥,如果是在飲料裏下毒,死者哪有命把飲料喝光啊?
目暮警部問野田夢美道:“你知道他倒下的時間嗎?”
野田夢美哪裏還記得這種事情,支支吾吾也說不上來。
“應該是在2點40分左右。”兔川站出來說,“在燈亮起來的時候,我看過時間是2點40分。”
“兔川老弟?”目暮警部吓了一跳,“你怎麽會在這裏?”
高木警官驚喜地說:“對了,這裏兔川偵探和小蘭小姐的學校嘛!”
“小蘭?”目暮警部有種不好的預感,掃視了大一圈,“那個男人不會也在這裏吧?”
“你在找誰呀?警部閣下。”毛利小五郎跟着目暮警部的視線,一起找起來。
目暮警部說:“就是你呀!”這個瘟神,竟然還把不幸帶到女兒的學校來!
“在警方到來前,沒有任何人靠近這具屍體吧?”目暮警部确實一下。
兔川保證道:“目暮警部,你放心吧,大家都乖乖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目暮警部看着周圍這一群和兔川老弟打扮的差不多,穿着黑色鬥篷,拿着鐮刀的人,他懂,學園祭嘛,那Cosplay什麽的……他要相信這不是邪教。
高木警官問驗屍官:“查出死亡原因了嗎?”
驗屍官回道:“應該是……”
“氰化鉀!”那個戴着棒球帽的高中生走到高木警官的身後說,“氰化鉀與其他毒藥不同,喝下去後細胞内的電子傳導系統會受到損害,導緻血液中酵素無法被利用,所以死者的嘴唇與指甲會呈現粉紅色,這就是氰化鉀中毒的證明。”
接着那個高中生蹲在死者的身邊,說:“如果他口中還留有杏仁的味道,就絕對錯不了!”
目暮警部仿佛在聽天書一樣,立刻問驗屍官:“他說的是真的嗎?”
驗屍官點頭說:“的确有苦杏仁味,可以初步判斷死者是氰化鉀中毒死亡。”
“你知道的還真清楚啊!”毛利小五郎表示這小子有點可疑,“你當時就坐在死者身邊嗎?”
戴帽子的高中生笑道:“不是,我是坐那邊觀衆席的第八排,和我弟弟坐在一起。”
“你弟弟?”毛利小五郎湊近這個猖狂的小子,突然感覺這小子有點眼熟,“你小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目暮警部也跟着一起問:“你到底是誰啊?”
這是哪個老弟啊?
“你已經把我給忘了嗎?我才多久沒回來,你竟然忘記我了。”戴棒球帽的高中生回頭看毛利蘭。
毛利蘭尴尬得滿臉冷汗,這話說的好像她是個負心的女人一樣,不是,這人是誰呀?
“就是我啊!我……”那個高中生摘掉棒球帽露出那張得意的臉,“工藤新一!”
“(⊙o⊙)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