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巧克力竟然不是他送的,會錯意了,好丢臉!!
毛利小五郎:剛剛差點就哭着抱上去了,一把年紀的人了,好丢臉!!
不過,現在也隻有他們的女兒小蘭在關心他們這對夫婦的感情問題,其他人正在猜測犯人下一個目标可能是誰?
白鳥警官推測道:“犯人的下一個目标應該是一個名字裏帶有數字十一或者寓意是JACK的人。”
這就是句廢話,白鳥警官也知道自己說的是廢話,他又說:“我已經請求戶籍科的支援,讓他們列出一個符合受害者條件的名單。”
毛利小五郎反問道:“可是東京這麽多人,名字裏有十一或者JACK的人也很多,你這要怎麽确定哪個人是犯人真正的目标?”
“也許可以先從目暮警部和妃律師身邊的人篩選。”兔川這時開口說,“你們認爲,如果一個犯人在東京随機選兩個人下手,這兩個受害人相識的可能性有多大?”
衆人這個可能性當然是微乎其微,怎麽可能這麽巧兩個人互相認識。
妃英理推測道:“所以,兇手很有可能與我和目暮警部有舊怨。”
毛利蘭驚訝地說:“诶?爲什麽會有人怨恨媽媽?”
“因爲律師和警官一樣,是能夠決定他人未來命運的人。”妃英理溫柔地對女兒解釋道,“所以,有時候會遭人怨恨也是在所難免的事。”
“怎麽會這樣……”貼心小棉襖在爲媽媽抱不平。
白鳥警官說:“我們在這個方向也派出了人手調查,現在正在排查最近半年内刑滿釋放的人員。”
柯南現在是一句話都沒插上,隻好默默在心裏篩選兇手的下一個目标,可是他又不知道目暮警部和英理阿姨的關系網,這他該怎麽找啊?
“也許是阿笠博士哦!”兔川又提醒一句。
兔川突然發覺,他提前說出了兇手留下的信息,反而把這些人帶跑偏了,不過也沒什麽區别,因爲兇手真正的目标也不是毛利小五郎。
“诶?那阿笠博士叫什麽名字?”毛利小五郎疑惑地說,“阿笠十一?”
“咦?你們不知道嗎?”兔川驚訝地說,“阿笠博士(Hakase)就叫阿笠博士(Hiroshi)啊!職稱和姓名的寫法是一樣的,很方便吧?”
“啊……哈哈……”
衆人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阿笠博士要是沒有成爲博士,那得多尴尬啊!
曾經正值碩士研究生時期的阿笠博士:是挺尴尬的……所以他就努力跳級了!
“對哦!”柯南顯示也想到了,“博士的‘士’上下拆開剛好就是十一!”
“那我們現在就去阿笠博士家!”毛利小五郎氣沖沖地離去,他一定要親手抓住這個敢傷害英理的犯人!!
“等一下啊!毛利偵探!”白鳥警官根本攔不住怒氣沖沖的毛利小五郎,“可是,阿笠博士和目暮警部也沒什麽關系啊……”
柯南當然是跟着毛利小五郎跑了,小蘭因爲擔心媽媽,所以就留下來了。
白鳥警官轉頭問妃英理和這個阿笠博士的關系。
妃英理隻說,這位阿笠先生是女兒小蘭的竹馬工藤新一的鄰居,很喜歡小孩子,所以以前經常帶着女兒小蘭和新一一起玩,其他的就沒了。
“不過……”妃英理沉下臉,“那位阿笠先生現在和我老公的關系還不錯,柯南就是阿笠先生寄放在我老公家的孩子。”
“诶?”白鳥警官有點迷糊了,爲什麽要說這個。
“我在想,那個兇手真正的目标或許就是……”妃英理微微低頭,眼鏡反射出一片白光,“我那個不成器的老公和他周圍的熟人。”
“哈?”白鳥警官徹底懵了,但他又感覺妃律師說的挺對的。
兔川偷偷鼓掌,這對夫妻隻要遇到對方的事情,反而頭腦更清醒了,這就是所謂的戀愛頭腦戰嗎?
“妃律師的推測也很合理。”兔川趁機把歪掉的調查路線糾正回來,“不管怎麽說,偵探也是個容易遭人怨恨的職業,毛利小五郎叔叔的名字裏有數字‘五’,很可能毛利叔叔也是兇手的目标之一。”
這下毛利蘭徹底怒了,先是對她的媽媽下手,然後還要對她的爸爸下手,這個犯人到底想怎麽樣啊!
“白鳥,情況我已經了解了!”熟悉的棕黃色胖警部出現在白鳥警官的面前,“犯人很有可能是村上丈!”
“目暮警部?”白鳥警官驚道,“您怎麽出院了,身體沒問題嗎?”
随後白鳥警官用責備的目光看向躲在目暮警部身後的高木警官。
目暮警部打圓場道:“哈哈,白鳥,不要責怪高木了,是我聽說妃律師被投毒後,自己堅持要來的,我沒事的,你看傷口已經縫好了!”
“目暮警部,您剛才說的村上丈是誰?”毛利蘭的疑問将話題帶回來,這個人就是對她爸媽出手的人嗎?
目暮警部回答道:“村上丈是「一匹狼」的鬼牌發牌師,10年前,他殺了人,是毛利老弟逮捕了他,一周前他剛剛假釋出獄,所以很有可能是他在報複毛利老弟。”
但兔川知道,這張鬼牌早在13号黑桃K之前就已經死了,所以才犯人說一共有14個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