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美擔憂地問道:“灰原同學生病了嗎?要不然我們留下來陪灰原同學好了!”
光彥點頭同意說:“對啊,我們可以等灰原同學病好了,然後我們再一起去露營啊!”
灰原哀戴着口罩,忍不住咳了兩聲,用沙啞的聲音說:“不用了,你們去玩吧,阿笠博士都把食物和裝備都準備好了,不去的話就浪費了。”
而且灰原哀還想趁着自己這次發燒,試驗一下那個老白幹的效果。
正好把這群小鬼們送走,别讓他們來搗亂。
毛利小五郎也怨聲載道地說:“爲什麽我非要陪這群小鬼頭們出去玩啊?”
“有什麽關系嘛!”毛利蘭高興地說,“我們也好久沒有出去郊遊,而且露營的東西阿笠博士都準備好了,爸爸你隻要負責開車就行了啊!”
“開車?”毛利小五郎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我可是名偵探呐,我很忙的,沒準現在就有案件在召喚我呢!”
姗姗來遲的兔川聽到毛利小五郎這話,得嘞,他敢肯定今天的郊遊是去不成了。
果然,毛利小五郎的車還沒開出米花町,就接到了白鳥警官的電話,目暮警部今早晨跑時被人偷襲,現在在綠台警官醫院接受治療。
這讓本來因爲灰原哀不能一起出來玩,而感到興緻缺缺的少年偵探團突然來了興緻,一緻決定放棄郊遊,然後陪毛利叔叔去探望入院搶救的目暮警部。
這個搶救……
兔川沉默片刻後,直言:“目暮警部的傷應該還沒到需要搶救的地步吧?”
少年偵探團包括柯南:“呃……”
兔川瞥了一眼被坐在毛利蘭腿上柯南,這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貨!
而且,爲什麽坐在小蘭姐腿上的不是小蘿莉步美?
老哥,你這個坐大腿的姿勢未免也太利索了吧!
要是變回工藤新一以後改不過來的話,嘿嘿!
三小隻偷偷往另一邊擠擠,他們怎麽感覺兔川哥哥的笑有點猥……邪惡?
兔川邪魅一笑:“嗯?”
三小隻挺胸擡頭目不斜視。
毛利小五郎一路開到醫院,下車後立刻奔向目暮警部的病房。
元太擡頭望着挂在病房前的名牌念道:“目暮十三(juusan)?”
兔川糾正道:“那個是念十三(juuzou)。”
光彥在一旁嘲笑道:“真丢人啊,元太!”
步美也笑道:“人名裏的數字讀音是不同的啦!兔川哥哥就是前科之鑒!”
柯南笑着指出道:“是前車之鑒!哎呦!”
“别磨叽了,快點進去!”兔川一巴掌呼在柯南的後腦勺上,柯南踉跄地走進病房,兔川跟着走進去。
目暮警部戴着帽子躺在病床上驚喜地說:“連兔川老弟都來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特地來看望我!”
兔川客套說:“沒什麽,我們正打算去郊遊,所以就一起過來了。”
毛利小五郎緊張地俯身看了看目暮警部的臉色,臉色有些蒼白,但感覺精神狀态還不錯。
毛利小五郎擡頭問守在病床旁邊的白鳥警官道:“目暮警部的傷勢怎麽樣了?”
白鳥警官回答道:“幸好沒有傷到要害,沒有生命危險,不過醫生說還要在醫院治療一段時間。”
“咦?”步美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目暮警部,爲什麽你總是戴着帽子呢?”
目暮警部摸摸頭上的小帽子,難爲情地笑道:“這個嘛……隻是興趣愛好而已,哈哈。”
三小隻完全不信,元太偷偷摸摸地嘀咕道:“他一定是個秃子!”
光彥也猜測道:“也可能有個大包。”
兔川知道,目暮警部的帽子下面不是一個大包而是有道疤,那可是愛情的勳章,見證了一名正義的年輕警官和一名講義氣的不良女高中生的凄美愛情故事。
啧啧啧,真是深藏不露啊,目暮警部!
在幾位小朋友胡鬧的時候,毛利小五郎開始向白鳥警官詢問案情。
白鳥警官立刻回答說:“目暮警部是在早上晨練時,被埋伏在灌木叢中的歹徒,用手槍式弩射中腹部。”
“但目前爲止,我們還不清楚歹徒的目的究竟是蓄意針對目暮警部,還是随機選擇的攻擊對象。”
元太插嘴道:“但是目暮警部不是有槍嗎?怎麽還讓犯人跑了?”
毛利小五郎吼道:“笨蛋!哪有人晨跑還帶着槍的?”
目暮警部笑着解圍說:“哈哈,就算我帶着槍的,我也沒有毛利老弟那麽的好槍法。”
衆人将震驚的目光投向毛利小五郎,難以置信地說:“真的假的啊?”
目暮警部又說了一句:“以前在警視廳可是數一數二的神槍手哦!”
“爸爸是神槍手?”連毛利小五郎的親女兒都起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衆人還在消化這個勁爆的消息,但一向好大喜功的毛利小五郎這次卻一反常态保持沉默,明顯是不想多言。
“對了,我們在歹徒埋伏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白鳥警官拿出一個證物袋,裏面裝着一個紙折的西洋劍。
柯南擡頭一看,總感覺這東西他在哪裏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這時,兔川開口說:“這是黑桃K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