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虧你說得出口啊!”服部平次一臉無語,對毛利蘭說,“她老爸是大阪府警的刑事部長,跟我爸是好朋友,所以我們從小就認識。”
兔川調侃道:“哦,就跟小蘭姐和新一哥一樣,從小一起長大的那種普通的青梅竹馬啊!”
兔川一句話把兩對青梅竹馬逗到臉紅。
隻有毛利小五郎在一旁潑冷水說:“偵探小子和刑警的女兒,真是不吉利的一對啊!”
兔川幽幽地說:“那有什麽辦法,畢竟是青梅竹馬嘛!”
毛利小五郎無話可說了,是啊,畢竟是青梅竹馬,他真是太後悔了,爲什麽不在女兒小的時候,在源頭上杜絕後患,那個可惡的偵探小子!
服部平次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你該不會一直在偷偷跟着我們吧?你是從哪裏開始跟蹤我們的?”
遠山和葉毫不心虛地說:“就是通天閣啊!”
毛利蘭看着遠山和葉,原來是這樣,所以之前她感覺到的那個視線,就是遠山和葉小姐啊!
兔川吃飽喝足了,狐狸烏冬,章魚燒和禦好燒滿滿的全是碳水,吃飽後感覺人又開始犯困了。
“接下來要去哪裏?”服部平次問道,“要不要去吃炸串?”
“當然要去大阪城啊!”遠山和葉拿起旅遊手冊說,“來大阪旅遊,怎麽可以不去大阪城呢!”
“對哦!”服部平次跟着點點頭,光顧着吃了,都忘了玩了,“等等,你也要一起去嗎?”
遠山和葉笑道:“對啊,來都來了,就帶我一起嘛!我的旅遊計劃可比你的計劃靠譜多了!”
服部平次倒是無所謂,“可是,我們的車已經坐不下了。”
“那有什麽關系。”遠山和葉直接提議道,“讓坂田警官回去,再讓毛利偵探開車就好了啊!”
“這個……可是本部長吩咐我一定要好好招待毛利先生?”坂田警官有些慌了,這一頓飯的功夫到底發生什麽了?
遠山和葉笑道:“沒關系,沒關系,我來招待也是一樣的!”
坂田警官:不,這不一樣啊!
對,這的确不一樣,兔川頭疼地看着這大阪警府兩二代,警車是随便誰都能開的嗎?
不過兔川倒也不擔心毛利叔叔開違法開警車進局子,反正這輛警車今天誰都開不走。
兔川擡頭望天,喃喃自語道:“我這兩天總是在做同一個夢。”
柯南:“嗯?”
兔川:“夢見有人在樓頂跳樓……”
咻——
砰——!
“啊——!”
砰的一聲,一個人從樓頂掉下來,周圍的人尖叫着跑開,那人正好砸在警車上。
柯南呆住了,擡頭望着自己的弟弟,這嘴是開光了嗎?
兔川無奈地說:“看我幹嘛?看樓上,樓上還有個人呢!”
柯南聽到這話,猛地擡頭一看,果然天台上站着一個人正在往下望。
柯南和服部平次對視一眼,兩人匆匆向樓頂跑去,邊跑邊不忘交代坂田警官報警和維護現場。
“好的!”坂田警官的回答熟練的讓人心疼。
但兔川還是理解的,畢竟服部平次是大阪警府本部長的兒子。
在這邊,政治家的兒子是未來的政治家,醫生的兒子是未來的醫生,大阪府警本部長的兒子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未來的本部長。
而且現在看來服部平次也有吃這碗飯的天賦,所以大阪府警的警官們就像服部家的家臣似的,認同并侍奉好這位少主。
服部平次和柯南飛奔到天台,本以爲抓到了兇手,但那人卻說是有人打電話給他,說他家天台有問題讓他看看。
服部平次和柯南感覺這人沒有說謊,兩人直接把這人帶下來。
兔川看了一眼屍體,死者是一名中年男人,死亡時間是一天前,一把匕首貫穿錢包插在他的胸膛上,但人卻是勒死,而且死者腰上綁着一根長長的繩子。
服部平次開始推理道:“屍體應該是用繩子吊在天台的扶手上,然後蒙上塑料布,再把繩子的另一端夾在門上。”
“所以,隻要有人上去開門,繩子就會松開,屍體也就掉下來了。”
“而且死者已死亡一整天了,兇手很有可能是在昨天晚上把死者叫到天台殺死的。”
服部平次的推理很有道理,但坂田警官還有些疑問:“可是爲什麽會砸在警車上呢?”
“可能是碰巧。”不過服部平次轉眼又說,“但是如果那個事件被報道出來的話,也可能是兇手在向我們示警。”
“這是不可能的啦!”兔川這時才開口說,畢竟在别人的地盤,總要給主人家一點面子。
“嗯?”服部平次和坂田警官看向兔川。
兔川解釋道:“你也說了,兇手是在前一天殺的人,那他是怎麽知道第二天會有警車停在這裏的呢?而且這輛警車又不是在正常巡邏,還這麽巧就落在警車上,除非……”
兔川目光投向坂田警官說:“除非兇手事先就知道,第二天這裏會有一輛載人旅遊的警車停在這裏。”
“呃……”坂田警官不自覺地後退一步,這個小孩到底是什麽人?
柯南和服部平次一愣,兔川這話明顯是再說有内鬼啊!
氣氛有點尴尬。
兔川笑了起來,說:“哈哈,當然了,不能排除這個單純是個巧合,對吧,坂田警官?”
坂田警官:“是、是的。”
坂田警官好後悔,他就多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