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川接過話說:“還有面糊,關西章魚燒在面糊裏絕對會使用湯汁跟山藥,所以味道跟口感較爲綿密柔軟,而東京的章魚燒就不一定,所以口感偏硬。”
服部平次驚歎道:“你小子還挺懂的嘛!”
兔川哼哼一笑,道:“我可是遠月學園中華料理研究會的客座顧問,這點小秘密可難不倒我!”
“原來如此啊!”服部平次點點頭,随後又反應過來,中華料理的顧問和大阪章魚燒有幾元錢關系?
兔川叉起大大的一顆章魚燒整個塞進嘴裏,酥酥的外殼,軟綿綿的内芯,還有Q彈的章魚粒,不愧是風靡亞洲的小食。
以前,在家那邊的時候,校門口的小吃街也有賣章魚小丸子的,不過沒有這麽大隻。
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爲章魚小丸子是灣灣那邊的小吃,因爲他家也賣烤冷面和灣灣烤腸,後來他才知道原來烤冷面是他們東北特産啊!
“小蘭姐你看什麽呢?”兔川問東張西望的毛利蘭說。
“嗯,我感覺有些……”毛利蘭有些猶豫地說,“好像感覺有人在背後盯着我似的。”
“哦,這樣啊……”兔川挑眉,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個人應該就是……
兔川轉頭,笑眯眯地看向服部平次。
“怎麽了?”服部平次擦了一下嘴角,也沒有蹭上醬汁啊!
“沒事!”兔川轉頭又對毛利蘭說,“小蘭姐,你再不快點吃,章魚燒就要被柯南吃光咯!”
毛利蘭一看,原本一大盤的章魚燒,轉眼間就隻剩下兩顆。
“诶?”毛利蘭把盤子端起來,“你們怎麽不給我多留點!”
柯南讪讪地笑道:“可是小蘭姐姐,你不是說要減肥嗎?”
“哼!”
毛利蘭解決掉最後兩顆章魚燒,一行人接着去下一站吃禦好燒。
不過,車子不知何時開上了單行道不能掉頭回去,所以如果去服部平次推薦的那家店還要開到盡頭再繞回去。
就在服部平次懊惱的時候,正好開車的坂田警官說這附近有一家自己常去的店。
“真是太好了,沒想到這附近還有好吃的禦好燒店啊!”
服部平次像是發現了什麽寶藏小店一樣,左顧右看開始視察這家店,很好,這家店的質量還不錯!
服部平次把他們安排好座位,說:“那我去給家裏打個電話。”
臨走時還不忘交代老闆點菜,說:“老闆,記得給我加碗米飯!”
“大阪人吃禦好燒竟然要配米飯一起吃嗎?”這是來自東京人的驚訝。
“對啊,禦好燒就是菜啊!”這是大阪人的從容應對,“在米飯上澆上禦好燒的醬汁,口味更棒哦!”
“喔……”東京人懵圈了。
就跟兔川不理解餃子爲什麽是要配米飯吃的菜一樣,東京人也不理解禦好燒爲什麽也是一道菜!
要說禦好燒是什麽,其實就是雜菜煎餅,在鐵闆上的面糊裏加入各種自己喜歡的菜品,蝦仁、玉米、豬肉、高麗菜、卷心菜等,最後再在煎餅上淋上鮮美的醬汁。
據說在大阪幾乎每家都必備一張制作禦好燒的鍋,而在大阪人的眼中禦好燒是一道非常下飯的菜。
在服部平次離開後,一個氣勢洶洶的女高中生走過來,拉來椅子一屁股坐在柯南的旁邊。
毛利蘭緊張說:“不好意思,這裏……”
“你就是工藤吧!”那女孩表情凝重地說。
“咦?”柯南和毛利蘭聽得有些迷糊。
“平次經常提起你的事!”那女孩犀利的目光投向這邊,“别裝蒜,我全部都知道!”
“喂,等等……”柯南一臉驚恐,這個服部怎麽可以随便告訴别人啊!
那女孩不顧柯南的阻攔,直接把臉怼到毛利蘭的面前,吼道:“你就是把平次拐去東京的,那個叫工藤的女人吧!”
“啊?”柯南呆住了,這都什麽和什麽啊?
毛利蘭尴尬笑道:“你是不是搞錯了……”
但這個女孩子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完全不聽他們的解釋,自顧自地說:“我來這裏隻是想給你說一件事!”
那個女孩子握緊拳頭對毛利蘭放狠話說:“我和平次是從小被「鐵鏈」結合在一起的好夥伴,你要想對平次出手,就必須先過我這一關!”
“和葉,你在幹嘛啊?”打電話回來的服部平次剛好看到這一幕,場面一度十分尴尬。
聽完遠山和葉的話,服部平次笑的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我說的工藤是男的哦,男!的!”
遠山和葉滿臉通紅,不自覺地向旁邊挪一個位置,真是太丢人了!
遠山和葉對兔川說:“對不起啊,工藤君。”
“啊?這個……”兔川給服部平次一個眼神,誰帶偏的誰解釋。
服部平次坐下來對遠山和葉解釋說:“這個小哥是工藤的表弟兔川,而這位大姐她是工藤的女人!”
“啊?”毛利蘭和柯南臉頰一紅,都沒顧上服部平次的稱呼。
遠山和葉對兔川抱歉地說:“不好意思,你就是兔川君啊,我是遠山和葉,是平次的幼馴染。”
“你好,遠山小姐。”
“哈哈,不要那麽客氣,叫我和葉就好!”
遠山又看向毛利蘭,問道:“你是工藤的女人?”
毛利蘭嬌羞地說:“不是啦!”
遠山和葉對服部平次哼了一聲:“她說不是!”
“她害羞嘛!”服部平次随口一說。
“那個叫工藤的怎麽沒來?”遠山和葉不滿地問道,“你之前不是一直說工藤要來了,工藤要來了,興奮得不得了嘛!”
“其實啊……”服部平次低頭看了眼柯南,柯南不停地向他比劃,“他臨時有事沒來。”
誤會解開了,毛利蘭也開始八卦起來,問道:“對了,那個關于「鐵鏈」是什麽意思啊?”
服部平次笑着說:“那個啊,就是小時候我和和葉在我家用我爸的舊手铐玩遊戲,結果手铐打不開了,鬧的不可開交。”
“最糟糕的是,因爲手铐打不開,那個時候連洗澡和上廁所我們都要一起去。”遠山和葉臉紅紅的,雖然嘴上在抱怨,其實是在炫耀她和服部平次的親密關系。
“最後還是爸爸回來用工具打開了手铐,所以爲了做紀念,我把當時手铐的碎片做成了護身符。”遠山和葉笑着把護身符展示給毛利蘭。
毛利蘭終于懂了,原來是這樣,問道:“請問,你們是不是在交往啊?”
“啊?”
這下換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臉頰通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