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
貝爾摩得,人稱千面魔女,真實身份是好萊塢的女明星克麗絲·溫亞德,擅長易容術與變聲術,負責收集情報與暗殺任務。
習慣單獨行動,是個“神秘主義者”,雖然年輕貌美,卻手段高明,在組織裏身居高位,是組織的高級幹部,并且……深受組織Boss的寵愛。
在此之前,貝爾摩德一直以克麗絲·溫亞德的身份遊走在好萊塢的名利場,負責組織在歐美的活動,而他們這邊默認是由朗姆負責。
波本想不通這次貝爾摩德回歸的目的是什麽呢?總不會是回來和朗姆搶地盤兒吧?
波本嗤笑一聲,怎麽可能呢,就算是貝爾摩德想要,朗姆也不會把經營多年的地盤拱手相讓,那個急性子說不定會和貝爾摩德鬥起來。
想到朗姆的急性子,波本腦海裏閃過一個人影,那個孩子到底爲什麽會被朗姆盯上?
而且那次行動僅僅隻是進行過一次搜查,之後就徹底沒有下文。
這可不符合朗姆的性格,要知道當年朗姆在識破赤井秀一的真實身份後,便果斷地對其進行清剿。
朗姆一向果斷決絕,是那種堅決不留隐患的人。
波本偷偷觀察過,被朗姆盯上的那孩子一如常人般生活,不應該啊,難道說那孩子有什麽特殊身份,就連朗姆也……
一陣風吹過,冰冷的觸感讓波本回神,不知何時夜空中飄起片片雪花。
波本回到車裏,單手打着方向盤掉頭離開,另一隻手拿出聯絡上級的行動電話,看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啊!
貝爾摩德回到酒店房間,推開門雙眸向房間裏掃了一眼,微微一笑,關上門走進去。
“阿啦,還真是好久不見了,琴酒!”
琴酒從牆後走出來,手中的伯萊塔M92F對準貝爾摩德的眉心,貝爾摩德毫不在意,手裏的包随手一扔,走到吧台開了一瓶苦艾酒。
苦艾酒在馬丁尼杯裏繞了一圈再倒出來後加入琴酒,然後緩緩攪拌,再加上一片檸檬皮作爲裝飾。
“MartiniInandOut!”
貝爾摩德執起酒杯淺嘗一口,一顆無聲的彈丸劃過,酒杯如破冰般碎裂。
“诶呀,你還真是不解風情,琴酒。”貝爾摩德的手指輕輕拂過琴酒的瓶身,“這麽粗暴,難怪那個女人會逃離你的身邊,呵呵。”
“貝爾摩德!”琴酒目光如刀投向貝爾摩德,“那件事你爲什麽不上報組織!”
“那件事?”貝爾摩德眼神中帶着不解。
琴酒的嘴裏緩緩地說出一個名字:“兔川一二三!”
貝爾摩德愣了一下,随即抛開形象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琴酒,你該不會是……哈哈哈哈!”
琴酒惱羞成怒,又開了一槍。
貝爾摩德這下不笑了,閃身上前,擡腳飛踢,腳上的高跟鞋勾掉琴酒手中的伯來塔M92F,琴酒伸手反擊,卻被貝爾摩德用勃朗甯M1906袖珍手槍抵住下颚。
“你上報了又能怎樣?”
四目相對,貝爾摩德慢慢貼近琴酒,氣氛越發危險,琴酒趁機抽出匕首近身反擊,貝爾摩德卻在此時後退一步。
貝爾摩德掃了一眼房間慘狀,狀似無奈地歎了口氣,說:“我可是用好萊塢女演員克麗絲·溫亞德的身份開的房間,要是讓狗仔知道克麗絲·溫亞德在參加追思會前還在酒店鬧的這麽熱情,似乎不太好啊!”
“切!”琴酒不屑置辯,擡腳勾起自己的伯萊塔M92F,伸手一接,把槍收起來。
貝爾摩德也不調戲琴酒了,又拿了兩個杯子,一杯琴酒,一杯苦艾酒,自己喝自己的。
“因爲沒有意義。”貝爾摩德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孩子和那個人有關系,抓了又能怎麽樣,殺了?哈哈哈!”說到這裏貝爾摩德再次笑倒在沙發裏。
琴酒皺眉,笑聲又再次停止,貝爾摩德面無表情地說:“你認爲如果那群人知道有人動了他的孩子,那個人會是什麽下場?”
“琴酒,就算是你,就算是朗姆,都要爲此付出代價,就像現在……”
貝爾摩德目光淩厲,投出手裏的酒杯打碎那瓶琴酒酒瓶,看到流淌一地的酒液,琴酒的眉頭緊鎖。
貝爾摩德趴在琴酒的肩膀上,湊到他的耳邊悄聲說:“你們已經看到了他,一旦他出事了,你們都逃不了幹系,甚至有可能要爲他陪葬,所以當做沒看見才是明智之舉。”
“那群瘋子!”琴酒氣急之下一手捏碎手裏的酒杯。
“就是那群瘋子,他們是那個人的忠實信徒,就算那個人已經死了……”貝爾摩德微微停頓,“就算你用清理叛徒的理由一次次清理他的舊部也清不掉的,他仍舊如影随形。”
琴酒嫌棄地把貝爾摩德扒拉下去,整理一下衣服,冷哼一聲::“哼,那就把那個小兔崽子帶回來,我就不信有他在,還不能引出那些舊部殘餘。”
“哎呦,你的想法很不錯嘛!”貝爾摩德完全不在意他的冷淡,回到沙發上重新躺下,“可惜了,有些人可不敢讓他回來。”
琴酒眉頭愈發緊鎖,他當然知道這個女人說的是誰。
可是那群人雖然是一群瘋子,但能力十分出色,出色到什麽程度,就像貝爾摩德說的,一旦他們團結一心蜂擁而上就算是他和朗姆都不能幸免于難。
但隻要他們聽從組織指揮,就依舊是一瓶好酒。
組織培養出一瓶好酒也不容易,全都殺了,真是太浪費了。
“呐,貝爾摩德!”琴酒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口。
“什麽事?”
“你說那個人真的死了嗎?”琴酒吐出一口煙,“那個小兔崽子今年可還不到16歲。”
貝爾摩德摸摸自己的年輕漂亮的臉頰,神秘一笑,說:“誰知道呢?”
那孩子真的隻有16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