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聲音?”
“爆、爆炸!”
柯南不甘心地跑進廁所,和街道上的吃瓜群衆面面相觑,原本廁所被炸穿一個大洞,而那名可憐的龍舌蘭被炸得隻剩下一隻鞋子。
柯南撿起鞋子,看着鞋子上的竊聽器,憤恨不平,一拳砸在地上。
可惡,怎麽會這樣,他才剛剛找到那群家夥的線索就發生這樣的事,龍舌蘭到底是被卷入意外事件還是被人故意除掉,到底是誰殺了他!
發生在米花町的案子,一通報警電話,目暮警部三分鍾内必定抵達,這次和目暮警部一起到來的還有松田陣平。
接到報警時,松田陣平剛剛在搜查一課三系處理森谷帝二爆炸案的後續文件,聽到有報警電話裏說發生了爆炸案,便和目暮警部一起過來看看。
到了爆炸現場,松田陣平就看到一個熟悉的小鬼。
他還記得這個小鬼,是在森谷帝二爆炸案時遇到小鬼,而且這個小鬼和那個小兔崽子是認識的。
“松田,你在想什麽?”
“在想那個小兔崽子是不是也在……哇!”松田陣平回頭一看吓了一跳,“你還真在呀!”
兔川眯起眼睛目光有點危險,語氣平平地說:“你剛剛叫我什麽?”
“兔川君,你又雙叒叕遇到炸彈了。”松田陣平不知道該如何去表達他的心情,隻能拍拍兔川的肩膀安慰道,“現在才5月份,今年你就遇到了四回炸彈,還是聽我的勸,明天去廟裏拜拜吧!”
“還是别了。”兔川打掉松田陣平的手爪子,翻了個白眼,他去廟裏砸場子啊!而且人家大師修行也不容易,别總讓人家犯殺戒。
松田陣平想到在目暮警部那裏看到的山泥寺殺人事件,好像廟裏也不平靜。
“萩原沒有和你一起來嗎?”松田陣平問道,這個小兔崽子前兩次遇到炸彈時都随身帶着萩原研二,而第三次他和萩原都在。
松田陣平心想,就仿佛能提前預知到一樣……哈哈,怎麽可能嘛!
兔川反而說:“從你嘴裏聽到這個問題,就讓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爲什麽?”
“爲什麽你自己心裏沒數嗎?”兔川給松田陣平一個白眼,“誰倆整天形影不離的。”
“咦,别用這種黏黏糊糊的詞來形容。”松田陣平一陣惡寒直接抖落一地雞皮疙瘩,“這隻是很普通的來自發小的關心。”
“對,幼馴染嘛!”兔川一臉嫌棄地吐槽道。
這邊的幼馴染可真是個魔性的詞,在這邊沒有青梅竹馬這個詞,所以從小一起長大的關系,無論男女都可以稱爲幼馴染。
工藤新一每年一棍時,說的也是和幼馴染的毛利蘭一起去遊樂園,而翻譯過來就成了青梅竹馬。
這邊目暮警部問道:“現場勘察結果如何?”
鑒識班的人員回答道:“爆炸地點是男廁所的坐式洗手間,可能是在洗手間的門上安裝了炸彈,隻要一開門就會爆炸。”
“這麽說很有可能是随機殺人。”目暮警部想了一下又問道,“那死者的身份确定了嗎?”
“死者的身體和随身物品都被炸得粉碎,不過應該是一名男性。”鑒識班的人看着好不容易找到的屍塊說,“具體的隻能交給法醫鑒定。”
“這樣啊!”目暮警部遺憾地說,人都被炸得粉碎,随身物品也在爆炸中化爲灰燼,“也就是說,現在根本無法确認死者的身份。”
目暮警部看向身邊的三個人問道:“那麽最先到爆炸現場的你們三人,有注意到什麽嗎?”
留在現場的三個人正好就是兔川他們遇到的中島秀明,上田光司和竹下裕信,三人連忙搖頭,表示自己什麽都沒有注意到。
“我知道!”柯南舉手發言,“死者是一個兩米高的大漢,還可能是個關西人。”
“柯南,你怎麽知道的?”目暮警部彎下腰問道。
“我在洗手間聽到的,那個叔叔用關西口音說‘奇怪咧’,‘進不去嘞’,‘開着嘞’之類的話。”柯南看向目暮警部身邊的中島秀明,“中島先生和兔川哥哥也見過的,就是上廁所時那個撞到我們的大漢啊!”
中島秀明慌了一下,立馬回答道:“是的,是有這麽一個人。”
“嗯?叫我嗎?”兔川從和松田陣平的閑聊中回過神來,“是有這麽一個人,而且他手裏還拎着一個黑色公文包,就是和這三個人寄存在櫃台裏面一樣的黑色公文包。”
兔川這話說出來,莫名慌張的人又多了一個。
“死者拿着和你們一樣的黑色公文包?”目暮警部懷疑的目光在三人身上遊蕩。
竹下裕信立刻解釋道:“那個是我們公司統一配備的公文包,不止我們三個,隻要是公司的員工人人都有。”
目暮警部問道:“這麽說,死者是你們公司的員工了?”
柯南說:“但是,中島先生之前說沒有見過這個人,而且其他兩位叔叔對這個人也沒有印象。”
兔川也說:“是啊,畢竟兩米高的大漢還挺顯眼的,看過應該不會忘記吧?”雖然現在被炸得隻剩一隻鞋了。
但三人都表示他們公司裏沒有兩米高的大漢,至少他們的确沒見過。
目暮警部對白鳥警官和高木警官吩咐道:“白鳥你去把滿天堂公司的社長找過來,高木去現場問問有沒有人認識一個兩米高的關西大漢。”
然後目暮警部又道:“現在的問題是犯人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呢?”
“可能是因爲這封恐吓信。”趕過來滿天堂公司社長說,并從他的黑色公文包裏拿出一封恐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