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說這話的人竟然是……
“工藤!?”
衆人轉向門口,出現的人竟然是許久未見的工藤新一!
“新一?”
毛利蘭從滿眼震驚到飽含淚水,滿腦子都被新一刷屏了。
“新一!你到底去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工藤新一艱難地走到毛利蘭的身邊,喘着粗氣道:“哈,傻丫頭,哭什麽,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毛利蘭擦幹眼淚,擡頭看工藤新一,新一的樣子看起來很不好,是感冒加重了嗎?
毛利蘭急忙說:“新一,你在發燒嗎,要不要先看醫生?”
工藤新一拒絕道:“不用,我先看案子。”
毛利蘭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這個人還真是……隻知道案子的大白癡!
屋内的人大多都理解久未相見的小情侶的心情,隻有服部平次勇于打破沉默。
他開口問道:“喂!工藤,你剛剛說哪裏不對?”
聽到服部平次的聲音,工藤新一立刻走上前,随後他看到目暮警部手中鑰匙扣,立即反應過來。
“是我多慮了,看來你們已經知道真正的作案手法了。”
“不然呢?你以爲什麽?”服部平次反問道。
工藤新一從口袋裏掏出好幾根釣魚線,笑道:“我擔心你們會中了真兇的圈套,抱歉,是我多此一舉了。”
服部平次嗤笑一聲,道:“切,哪個冤種偵探會中這麽簡單的詭計啊!”
兔川的小眼神瞥過去,當然是你這個冤種偵探咯!
服部平次趕緊拍拍兔川的肩膀,讨巧地笑道:“工藤,你家弟弟好聰明,現在已經把案子解決啦。”
兔川把服部平次的爪子無情地扒拉下去,說道:“新一哥說的沒錯,事實不是這樣的,佳木幸子小姐和池村太太母女倆不是合謀,而是被人利用了。”
“什麽?!”這是從頭到尾吃瓜的群衆。
“诶?”這是懵逼的毛利蘭和工藤新一。
兔川繼續說:“我說過這是兩個家庭的悲劇,是一出徹頭徹尾的複仇劇。”
“一個完整的事件要有起因、經過和結果,偵探推理得到的隻是結果,如果過于在意結果,就會忽略起因和經過,還有其中的隐藏真相。”
“佳木幸子爲複仇準備的毒藥是起因,池村太太毒殺池村先生是結果,那麽經過呢?”
“毒藥是怎麽從佳木幸子小姐的手中到了池村太太的手裏?”
目暮警部推測道:“是她們二人合謀殺人。”
池村太太立刻反駁道:“不是的,這件事和幸子沒有關系,這個毒針是我自己做的!”
目暮警部說:“那麽,請您交代一下毒藥的入手途徑。”
“我……我随便買的,不記得了。”
工藤新一迅速收集現場情報,努力跟上兔川的步伐,突然他看到那張照片,照片上年輕的池村太太和佳木幸子長得一模一樣,等等,這個照片一直擺在家裏嗎?
服部平次顯然也注意到那張照片,原來如此!
兩人同時開口說:“是池村貴善!”
工藤新一說:“我以爲這張照片是池村太太的殺人動機,隻要看到這張照片的人都會意識到,池村太太和佳木幸子小姐之間必然存在某些關聯。”
服部平次接着說:“而從小被池村太太撫養長大的池村貴善先生,不可能認不出池村太太年輕時的樣子。這樣的你,爲什麽會同意和池村太太長得一模一樣的佳木幸子小姐交往呢?”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你一言我一語的,兔川想了半天嘴都插不進去,終于等到說話的機會,就又被人截胡了!!
“當然是爲了報仇!”
是什麽力量讓池村貴善突然自曝?
兔川驚了,大哥這還沒上證據呢!這就是柯學光環的力量,恐怖如斯!!
“不然,我怎麽可能愛上和20年前的那個女人,那個取代我的母親嫁入這個家庭的小三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看到她這張愛慕虛榮的臉,你們不知道我心中有多恨!”
池村貴善突然暴起,搶過那個相框摔得粉碎。
“我本來隻是想玩弄一下這個女人,再把她狠狠抛棄!但在交往後我才發現,這個女人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多了,她處心積慮地接近我,不是貪慕虛榮,竟然是想要複仇。”
“慢慢的我發現,幸子和懦弱不敢反抗的我不一樣,她一心努力複仇的樣子是如此的耀眼。我就像我的父親一樣,明知不可爲,卻不可自拔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我最愛的人要殺掉我的父親,我該怎麽辦?”
“我想和幸子結婚,但父親卻堅決反對我和幸子的婚事,甚至連見面都不肯。”
“我隻好把想和幸子結婚的事情透露給了這個虛榮的女人,果然她是同意的,她也想把女兒嫁進來。”
“但隻要父親堅決反對,這件婚事就沒戲,她便決定殺掉父親。”
“在知道幸子的存在後,她一直關心幸子的生活,她知道幸子在大學研究毒藥,她便從幸子那裏偷走毒藥,最後毒殺了父親。”
“都是我的錯!”池村貴善跪在地上,雙手抱頭痛哭流涕。
服部平次悄聲問道:“喂,兔川,工藤,你們覺得他說得是真的嗎?”
兔川回答道:“雖然我很想說,是這貨誘導池村太太犯罪,但是沒有……新一哥?”
“咳咳咳!咳咳咳!”工藤新一狂咳不止。
天呐,玩過頭,忘記新一哥的續航時間了!!
兔川趕緊把工藤新一推到毛利蘭身邊,對毛利蘭道:“小蘭姐,快帶新一哥去看醫生!”
毛利蘭二話不說抱起工藤新一就向外沖,喊道:“醫生!醫生!”
兔川愣了愣,新一哥能逃過小蘭姐的武力值麽,安慰自己道:“沒事!問題不大!”
“你說什麽?”服部平次湊過來問。
兔川意味不明地道:“生前債,死後還,就算他瞞的過法律和良知,但他瞞不過地獄審判。”
“目暮警部,可以收工了!”
之後警方,以教唆殺人罪把池村貴善送檢,但檢方的回複是證據不足不予以起訴。
這也在兔川的預料之中,畢竟池村貴善本人就是法官,知法犯法,檢方的臉都丢盡了。
而本人也在一個星期後,意外身亡。
兔川看着報紙上的新聞,喃喃自語:“女人,還真是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