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拿起電話打給目暮警部,目暮警部立刻帶人去犯罪嫌疑人家,在犯罪嫌疑人的家裏找出了數十張用來踩點火災犯罪現場的照片,最終犯罪嫌疑人供認不諱被緝拿歸案。
在逮捕犯罪嫌疑人時,犯罪嫌疑人的女友跪地不起,痛哭流涕,哭聲中傳來的陣陣悲鳴讓人不寒而栗。
沒有人知道她不是因爲男友被抓而哭泣,而是因爲認賊作夫的罪惡感,從此将如同詛咒般一直纏繞着她,直到生命的盡頭。
好恨!好恨!好恨啊!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
夜半,舊校舍三層的女廁所。
一,二,三!
咚咚!
“花子同學在嗎?花子同學在嗎?”
『你聽說過嗎?舊校舍第三層的女廁所,從裏面數來第三間,花子同學就在那裏。他會實現來訪之人的願望……』
吱——
“我在哦~”
『但是據說會取走重要的東西作爲報償……』
?
翌日,工藤宅。
“一、二、三!起床了!”
工藤新一拽着被角大臂一揮,掀了兔川一二三的被窩。
“你幹啥啊?”
“老弟,醒醒,你該起床了。”
兔川一二三揉揉打卷的頭發,用迷離的眼神和工藤新一對視了三秒,迅速搶回被子躺回去了。
“起來,起床了!”
“才七點呐,老哥!”
“就是說啊,再不起來你就遲到了。”
“遲什麽到?”
“上學呀!”
“不是已經放假了嗎?”
“放假的是我,你還要去上學。”
兔川一二三被工藤新一從床上撸起來,打了個哈欠,爲什麽工藤新一可以放假,他卻還要上學。
雖然知道柯南的假期比較多,但那不是一年之後的事情嘛?這不合理啊!
“當然是因爲我是國三生,我和小蘭都決定從帝丹國中直升到帝丹高中,不打算參加其他學校的招生考試,現在已經參加完一月份的結業考試之後,學校也不再授課,所以自然就開始放假了。”
工藤新一戳戳兔川一二三的臉蛋,想讓他清醒清醒。
“你是因病請假,但是給你做診斷的風戶京介醫生都被抓進去了,他開的假條現在無效。”
兔川一二三被工藤新一嘀咕得頭都炸了,總之就是工藤新一放假了,他兔川一二三還要上學,這是什麽人間疾苦啊!
工藤新一看兔川一二三動作慢悠悠的,但好歹起床了,就轉身離開。
離開兔川一二三房間時還不忘補充了一句:“你的班主任昨晚來電話說你再不去上學,你的出勤率可就危險了,出勤率不夠明年可是要留級的。”
說完工藤新一就立刻關上房門,擋住了裏面的哀嚎聲。
霓虹中小學大多實行每學年分三個學期的制度,四到七月爲第一學期,九到十二月爲第二學期,次年的一到三月爲第三學期。
一個學年的開始是每年四月份,畢業式是每年三月份,而作爲畢業生的三年級其實在一月份考完畢業考試就沒什麽事了。
三年級的第三學期是留給畢業生們參加各個上級學校自主招生考試的時間。
霓虹實行是學校自主招生,通考成績得到的偏差值僅作爲參考,考生還需要自行前往心儀的學校參加該校自己出題組織的筆試。
筆試合格後才可以參加面試。
在面試時,學校會充分地考察學生的能力,包括但不限于筆試成績,學生的性格特長,在校經曆以及家庭背景,判斷學生是否符合該校的辦校理念和校風,最後擇優錄取。
總之以上和選擇直升帝丹高中的工藤新一沒有任何關系。
工藤新一他放假了,但他并不閑,每天都忙碌地奔波在各個命案現場之間。
一個小時後,兔川一二三終于下樓吃飯。
工藤新一看見兔川一二三臉頰多出來的幾道睡痕,推理可知小老弟至少又回去睡了三刻鍾的回籠覺。
“太早了,明明九點才上課!”兔川一二三抱怨道。
“幾點叫你起床,你都起不來,早點叫你起床,你還能睡個回籠覺。”
這個套路工藤新一可太熟練了,每回好不容易把人叫起來後,他都會回去再睡個三四十分鍾的回籠覺,根據經驗七點叫他起床是最合适的時間。
兔川一二三目光呆滞地趴在桌子上,二月份不應該在放寒假嗎,爲什麽霓虹這邊還要上學,外面還好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