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問什麽?”
兔川一二三托着下巴,用眼神示意萩原研二有話快問,趁小爺心情好。
「我就想問那個小女孩到底是怎麽回事?」
兔川一二三左看看右看看,發現萩原研二是真的不知道。
“感覺在這邊的世界還挺有名的,每個學校都有的,你上學的時候也應該聽說過,就類似于七大不可思議之類的……被稱作所謂怪異的東西。”
「怪異又是什麽?」萩原研二感覺自己又問了一個常識性的問題。
兔川一二三真的很疑惑,他怎麽記得這位大哥的社交能力很好,就沒想過交幾個鬼怪朋友交流交流,怎麽真的一點常識都不懂。
“怪異就是傳聞啊怪談啊之類的那裏面傳說的東西,最常見的就比如……廁所裏的花子君。”
「哦,廁所裏的花子……君?這個故事我好像聽過,不過爲什麽叫花子君,花子不應該是女孩子嗎?」而且這個原來世界上真的有花子存在。
“因爲怪談是會變的,這個等一會兒再說。怪異誕生于怪談,剛剛的那個就是新誕生的怪異。”
這一點兔川一二三非常确定。
就在這一年帝丹國中突然出現了許多關于許多櫻花樹的傳說。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現在想起來似乎是從工藤新一在國中三年級時頻繁地離開學校出門破案開始的。
大部分傳說裏都有一棵能開出紅色櫻花的櫻花樹,雖然在學校裏根本沒有一棵能開出紅色櫻花的櫻花樹,但在那之後就真的有了。
最開始隻是一些關于在那棵紅色櫻花樹下告白一定會成功的傳言之類的傳言,但傳言傳來傳去,傳到後來傳言的味道就變了,漸漸地變成了能開出血色櫻花的櫻花樹下埋着屍體,這樣的恐怖傳說。
從那個時候開始,兔川一二三就隐隐約約預感到一個新的怪異的要開始誕生了。
怪異的誕生需要時機,而兔川一二三斷定這個時機一定和工藤新一畢業有關。
送走工藤新一,送走死神,才給了怪異喘息的機會。。
等工藤新一畢業,怪異就誕生了。
松田陣平感到非常驚訝,他一直以爲那個女孩是鬼,結果她是什麽怪異,而他連什麽是怪異都不知道。
看來兔川一二三說得沒錯,他真的沒有什麽做鬼的常識。
「你說那個小女孩就是怪異?怪異會害人嗎?」萩原研二不确定地問。
“每個怪異都有自己的怪談規則,一般隻要不觸犯它的規則,就不會有事。”
但在這之前學校裏流傳的怪談版本太多,所以兔川一二三一開始并不确定這是哪一版怪談誕生的怪異。
而且即使是怪異,但它也才剛剛誕生,按理來說它的怪談規則應該還很弱小,傷害力不會太大。
所以兔川一二三一開始沒打算管它,卻沒想到他們真的會挖出屍體。
果然還是因爲他把死神也一起帶來的錯吧!
“關于它的怪談,我聽過最多的一個版本就是櫻花樹下埋着屍體,所以當我們真的在櫻花樹下找到屍體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個怪異,它變得危險了。”
“我猜這很有可能就是它的怪誕規則,這個怪異在吸引着某些人,讓那些人把屍體埋在這棵血色櫻花樹下,它變成了要命的詛咒。”
變成了一棵能吸引人把屍體埋在它樹下的櫻花樹,也就是一棵在吸引人犯罪的櫻花樹。
「不管是不是真的,等我們回去後我就讓松田偷偷把這棵櫻花樹砍了。」
兔川一二三白了萩原研二一眼,怎麽就說不懂呢!
“這棵櫻花樹招誰惹誰了,櫻花樹是櫻花樹,怪異是怪異,不能混爲一談。”
“就像廁所裏的花子,你能破壞一個廁所,但它還會在另一個廁所出現,總不能把世界上所有的廁所都破壞掉吧?”
“隻要怪談還有人在傳說,怪異就不會消失,隻要櫻花樹下有屍體的怪談還存在于這所學校,怪異就還會再回來。”
「那我們該怎麽辦?」
萩原研二有點着急,他可以讓松田陣平偷偷砍掉一棵櫻花樹,這要是全砍掉,松田陣平自己都得進局子。
“辦法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我們可以改變怪談,讓它變得不恐怖,或者補充它的怪談規則,限制它的怪談規則。”
「就像你剛剛說的花子君,怪談裏變成了男孩子,花子就可能變成了男孩子?」
“我剛剛編故事就是在試試能不能改變它,怪異是誕生于怪談,改變了怪談就會怪異。”
「剛剛你說的故事的結局是成佛,她也的确按照你說的話消失了,那麽接下來呢,她,那個怪還會出現嗎?」
“會,隻要怪談不消失,怪異就會無數次誕生。”
而怪談傳聞都是靠人傳說的,隻要有人在傳怪談就會一直存在。
“當然,換句話來說,隻要怪談沒人說了,怪異也就不存在了。”
恰巧,就今天而言,這不是什麽難事,誰讓這個世界是名偵探的主場。
兔川一二三從一開始沒考慮過考虛構推理解決怪異,他隻想支走怪異别讓它壞事。
接下來就要用真實推理解決怪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