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學期的期末,有一個老師從舊校舍的天台跳了下來……”
“不遠處的操場上踢足球的學生們正好目擊了這一幕,他們立刻趕過去,卻什麽人都沒有找到……”
“現場隻留下一灘血迹……”
“到了第二天,那天正是期末考試的時候,監考老師走進來……”
“班級裏學生們赫然發現,這個監考老師就是他們看到昨天從天台上跳下去的那個老師……”
“現在她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他們眼前,就像什麽都沒有事發生一樣……”
“這個老師怎麽回事,她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她爲什麽一點傷都沒有,昨天的事情是他們的錯覺嗎?”
“不,不可能,一個人或許會看錯,但一群人怎麽可能看錯!”
“那麽她……到底……是人還是……是鬼?”
“咿呀——!”毛利蘭吓得大聲尖叫,抓着工藤新一的袖子躲在工藤新一的身後。
兔川一二三、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三人正站着帝丹國中裏等人,因爲無聊和一些其他的關系兔川一二三開始講起了故事。
“不要随便講鬼故事,很吓人的,一二三君!”
“抱歉抱歉,小蘭姐就當我是在開玩笑,随便說說的吧。”兔川一二三并沒有打算吓人,隻是忽略了毛利蘭怕鬼這件事。
“可是感覺一二三君說話的表情并不像玩笑話。”
毛利蘭自言自語小聲道,被工藤新一聽個正着。
“笨蛋,當然是玩笑話了,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真的有鬼。”
跟着松田陣平一路飄過來的萩原研二:……
在櫻花樹下一直等着的???:……
兔川一二三:算了,你開心就好。
不過工藤新一還是把故事放在心上,他知道兔川一二三雖然總是說些意味不明的話,但絕對不是無的放矢之人,這個故事絕對和今天收到的那封信有關,到底有什麽關系呢。
“啊哈。”松田陣平打了個哈欠,“你們這群小鬼說的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可是特意請假來幫你們的。”
「松田今天原本是休假,結果被臨時叫去加班,現在被你們叫出來可開心壞了。」
萩原研二毫不留情地拆穿松田陣平的謊言,可惜現場隻有兔川一二三和松田陣平本人能聽得懂。
松田陣平想還不算尴尬。
“松——田——陣——平——!”
不遠處傳來女人的吼聲把毛利蘭吓了一跳。
“唔啊,新一!”毛利蘭吓得抓緊工藤新一的胳膊。
“痛啊,痛啊,小蘭你輕一點,輕一點。”工藤新一痛得龇牙咧嘴,仿佛聽到了骨裂的聲音,不過這聲音有點耳熟。
隻見從不遠處另一輛車上下來一個怒氣沖沖女人,一步一步走向松田陣平,喊道:“你不是說請假去看伊達先生的嗎,你現在在這裏有什麽啊!”
“哇啊!佐藤你怎麽也到這裏來了?”松田陣平被吓得嘴裏叼着的煙都快掉了。
“大家都在加班,你一個人跑到這裏合适嗎?”
“我可沒有偷懶,我是接到情報才來到這裏的。”
“接到情報?你不是說來請假探望伊達先生的嗎?”
“這個嘛,基于情報來源是未成年人,所以被要求保密,大概就是這麽回事。”
“哈?”佐藤警官很是懷疑,“怎麽回事?”
松田陣平用大拇指指向身後:“喏,就是他們幾個,你們應該很熟了吧。”
“怎麽又是你們幾個,工藤新一和兔川一二三君。”佐藤警官都無奈了,最近在案發現場總能碰到這幾個人,該不會是被瘟神纏上了吧。
“佐藤警官!”佐藤警官的車上又下來一個人喊道,跑過來正好也看到松田陣平,“松田警官也在啊。”
“高木你怎麽下來了?”
“我看佐藤警官你好久沒有回來,就過來看看情況。”高木警官撓撓頭哈哈兩聲幹笑道。
“我來跟你們介紹一下,這是高木涉高木警官,高木警官原本是跟伊達警官搭檔的,不過伊達警官前一陣出了車禍,現在在療養中,所以暫時和我和松田警官一組行動。”佐藤警官對兔川一二三三人介紹。
“你們好,我是高木涉,請多指教,嗚啊,佐藤警官?”
佐藤警官給高木警官一記肘擊,不滿道:“跟初中生指教叫什麽呀,你可是警官,拿出警官的氣勢,警官的氣勢來。”
“是,非常抱歉,佐藤警官!”高木警官立刻道歉。
兔川一二三左看看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若無旁人的打情罵俏,右看看站在一旁戴着墨鏡,叼着顆煙注孤生的松田陣平。
沒想到事情居然還能這麽發展,伊達航你怎麽還是走了。
伊達航:不啊,我還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