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白菲菲确實對白峰産生了一絲懷疑。
要知道白峰這些年來,一直都在外面,并沒有回到白氏一族。
雖然白菲菲和白峰是兄妹,但白菲菲對于這個哥哥也不太了解,并不知道白峰這些年在外面做的事情。
她對白峰有疑心是正常的。
白峰這個電話消除了白菲菲心中的懷疑。
“哥,你的意思是說鳳凰是上官鵬鴻派出來的?”白菲菲問道。
“是。”白峰很肯定說道,“這個鳳凰應該是上官家頂級高手,你千萬不要和她有任何接觸,否則性命不保,我現在就來帶你走。”
白菲菲的眼睛看了看旁邊的葉蕭,說道,“哥,你不用來了!”
“爲什麽?”白峰問道。
“鳳凰……!”白菲菲剛說到這裏,就看見葉蕭已經伸出手來,一把将白菲菲的手機拿了過來,挂斷了電話!
白菲菲臉色一沉,“你幹什麽?”
“白菲菲,你是不是不長腦子?”葉蕭聽到白菲菲這句話,沉着臉,眼睛直視白菲菲,“你哥哥這分明是在套你的話,他就是想要知道你有沒有死。”
“胡說。”白菲菲聽到葉蕭這句話,冷冷地說道,“我哥哥這是在關心我,他知道上官鵬鴻派出鳳凰要殺我,特意通知我。”
“你剛才也說過,白峰是和上官曉雨在一起,那他肯定是從上官曉雨那邊得知了上官鵬鴻派了鳳凰過來的!”葉蕭說道,“你信任上官曉雨嗎?”
“我又不了解上官曉雨,我怎麽知道她怎麽樣。”葉蕭說道。
“這個上官曉雨詭計多端,她和白峰在一起,不可能告訴白峰實話。”葉蕭說道,“所以,隻有一種可能!”
“什麽可能?”
“上官曉雨和白峰是一夥的!”葉蕭說道,“上官曉雨所做的事情,白峰都清楚。”
“不可能。”白菲菲不相信道,“我知道你對我哥哥有偏見,葉蕭,我提醒你,不管你怎麽挑撥,都沒有用,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話……現在,你可以選擇殺了我,或者放了我。”
“請吧。”葉蕭說道,“你可以走了,我從來沒有說要殺了你。”
“葉蕭,你别以爲你這樣做,我就會感動,甚至于投靠你。我姓白,不可能背叛我們家族。”白菲菲說道,“我們還會再見的。”
白菲菲走了。
葉蕭沒有阻攔,他坐在椅子上,點上了一根煙。
目光一直跟着白菲菲,當白菲菲離開後,葉蕭才把目光收了回來。
“你就這樣放她走了?”廖傲雪的聲音傳了過來。
廖傲雪一直都在附近,她見到葉蕭和白菲菲在說話,就沒有過來,等到白菲菲離開後,廖傲雪才走了過來!
“坐!”
葉蕭拍了拍大腿。
廖傲雪也不客氣,直接就坐在葉蕭的大腿上。
葉蕭的手摟着廖傲雪的蠻腰,眼睛看了看廖傲雪那絕美的臉龐,“你怎麽看白菲菲?”
“有天賦,但沒腦子。”廖傲雪說道,“如果能收入己用,如虎添翼,如果不能收爲己用,就會是最大的麻煩,最好鏟除。”
葉蕭笑了,手在廖傲雪的臉頰上捏了一把,說道,“我記得當初和你第一次見面時,你就讓我感覺到一種很不尋常的感覺,那時候,我就知道你會是成大事的女人,所以,我才會對你倍加珍惜,白菲菲也是如此,要是我殺了她,那就是暴殄天物。”
“但她顯然選擇了白峰。”廖傲雪的眼睛看着葉蕭,“比起你來,白菲菲更看重血脈,白峰這人城府深,能在天羅潛伏很久,足以說明這人有耐心、能忍耐,這種人往往不甘心聽命于别人,都渴望能做一番大事業,白峰的野心肯定不小。”
“這才是我最擔心的事情。”葉蕭說道,“一個上官曉雨已經讓我足夠頭疼了,現在又多了一個白峰,他們兩人現在又聯手,恐怕事情變得越來越麻煩了……馬上派人把鳳凰送回中海市,這會是我最重要的籌碼。”
“你要和上官龍做交易?”廖傲雪一聽到葉蕭這句話,當時就明白葉蕭的心思。
葉蕭是打算用鳳凰作爲交易籌碼,和上官龍做交易。
“是。”葉蕭肯定地點了點頭,“這個鳳凰對上官龍來說,是極其重要的人,我要是把她殺了,那我就徹底激怒上官龍了,我和上官家最後的緩和餘地也不存在了。”
“葉蕭,你不會還指望和上官家緩和關系吧?”廖傲雪聽到葉蕭這句話,嘴裏說道,“在我看來,上官義絕對不會放過你,上官龍也不可能讓你活着,我認爲你還是應該放棄幻想,做好全面鏟除上官一族勢力的準備。”
“說的容易,但做起來可就難了。”葉蕭說道,“上官家臣衆多,如果能避免和上官家起沖突,還是盡量避免吧。”
“好吧,你既然已經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多說了,我現在就安排人把鳳凰送去中海市。”廖傲雪說道。
白峰這邊!
他和白菲菲的通話被挂斷後,白峰就放下了手機。
上官曉雨剛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見白峰沉着臉,上官曉雨到了白峰的面前,嘴裏說道,“你怎麽了?”
白峰的眼睛看了看上官曉雨,“上官曉雨,我提醒過你,不要對白菲菲動手,這一次多虧白菲菲沒有事情,如果她要是出了任何事情,我不會饒了你。”
當上官曉雨聽到白峰這句話,撲哧一聲,她已經笑了起來。
上官曉雨的手勾住了白峰的脖子,眼睛看了看白峰,嘴裏說道,“白峰,你可是要成大事的男人,怎麽可能因爲白菲菲是你的妹妹,就心慈手軟呢!白菲菲已經對你起了疑心,我讓鳳凰去甯州殺了白菲菲,正好把這件事情推到葉蕭身上,到時候,你們白家肯定派人出來,幫白菲菲報仇,白家和葉蕭兩敗俱傷之時,你正好出手拿下白家,這不是兩全其美嗎?至于那個葉蕭,隻是一枚沒有用的棋子,不足爲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