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集團目前陷入困境,很需要有人在這個時候出手相救。
張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裏,張曉鵬正在給薛天陽打電話,“天陽,我約你父親見面,但你父親總是找各種理由拒絕,我家慧靈和你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我們倆家人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張嘯鵬是想見一下薛棟,希望能得到薛棟這邊的資金支持。
目前張氏集團很需要資金周轉,之前發行的房地産債券都已經到期了,需要大量資金兌現。之前,張氏集團發展迅速,爲了能快速籌到資金,其成立了金融公司,發行了很多債券,目前很多都到期了。作爲其母公司,張氏集團目前還要承擔子公司到期債務。
爲了能籌到錢,張嘯鵬可是把他所能想到的辦法都想了,所能求到的人也都求了,但目前卻束手無策。他隻能再次求薛棟,希望薛棟可以出手相救。
但薛棟卻以各種原因拒絕,張嘯鵬在沒辦法的情況下,隻能打電話向薛天陽求助。
“叔叔,這件事情我真幫不上忙。”薛天陽的聲音從電話裏面傳了過來,“我父親最近真的很忙,就連我都見不到我父親。”
“天陽,張氏集團隻是目前遇到了困境,但我們集團手裏面還是有不少優質資産,隻要渡過目前這個難關,我絕對不會忘記你們家對我們集團的幫助,我會把我們集團很多好項目交給你們來合作的。”
現在張嘯鵬任何的許諾都沒有意義,張氏集團面臨着困境,極有可能會破産重組。眼前張嘯鵬隻是不甘心看見集團破産,他想要用盡一切拯救。
“張叔叔,實話說吧,我父親現在不會見你。”薛天陽說道,“目前的局面沒有人能出手。”
薛天陽這句話讓張嘯鵬的心涼了半截。
他雖然之前已經有所準備,但薛天陽真的說出來時,張嘯鵬還是感覺極度失落。
電話挂上後,張嘯鵬癱坐在椅子上,全身的力氣仿佛一瞬間被抽空了。#@$&
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隻瞧見張嘯井滿臉都是笑容地和張雪瑤走了進來。
“二哥,忙着呢!”
張嘯井現在臉上寫的那叫一個“得意”,完全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張嘯鵬的目光從張嘯井身上掃過,又落在了張雪瑤的身上。張雪瑤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此刻的張雪瑤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拒人千裏的氣息。
“嘯井,你這是幹什麽?突然帶陌生人來我的辦公室,你是不是應該事先和我說一下?”張嘯鵬語氣中透露着不滿。%&(&
張嘯井拉了一下張嘯鵬辦公桌椅子,想讓張雪瑤坐。但張雪瑤卻選擇坐在旁邊的另一把椅子上,張嘯井終究是張雪瑤的長輩,張雪瑤不會讓張嘯井幫她拉椅子。
張嘯井見到張雪瑤坐下來了,他也坐了下來,眼睛望向張嘯鵬,“二哥,雪瑤怎麽是外人呢?那可是咱們的親侄女……對了,雪瑤這一次是來和我們談收購的?”
“談收購?”張嘯鵬一聽到張嘯井這句話,臉色已經沉了下來,“嘯井,我什麽時候說過要将集團出售?”
“二叔,是我主動要來收購的。”張雪瑤此刻說道,“我記得上一次在宴會時,我就已經說過了,我會幫助安城這邊的親戚,張氏集團大部分股東都是我們張家人,我當然不會眼看着集團破産,大家都陷入困境,我要改變目前張氏集團面臨的困境,所以,我現在正式提出來對張氏集團進行收購。”
嘭!
張嘯鵬一聽到張雪瑤這句話,他的右手猛然在桌子上一拍。
“我不會出售的,張雪瑤,你别想了。”張嘯鵬顯然處于生氣當中,“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和嘯井倆人的目的,你們是想把我趕出去,門都沒有。”
張嘯井聽到張嘯鵬這句話,他笑了,“二哥,先别生氣,我來就是想告訴你,馬上就要召開董事會了,集團的各位股東和董事很快就會來了,到時候,二哥你可以在會上把你的想法告訴他們。”
張嘯鵬根本沒想到張嘯井會這樣說。
他可是集團的董事長。
集團要召開董事會,他這個董事長怎麽能不知道。
“我才是董事長,沒有我的允許,怎麽可能召開董事會。”張嘯鵬惱怒地喊道。
“這是我們所有董事和股東的意思,二哥,你是董事長,但不表示别的董事就不能召開董事會,今天的董事會很重要,二哥你一定要參加。”
張嘯井說到這裏時,張雪瑤忽然補充道,“我已經通知了我的未婚夫,他也會參加董事會。”
聽到張雪瑤這句話,張嘯鵬就是一怔,“你這是什麽意思?這可是我們集團的董事會,你的未婚夫根本沒有資格參加。”
“二哥,我忘記告訴你了,剛剛各位董事已經同意雪瑤侄女參加董事會了。”
張嘯井這句話讓張嘯鵬徹底怒了。
“你想幹什麽?”他的眼睛直視着張嘯井,“我可是張氏集團的董事長,你隻是一名董事。”
“也許很快你就不是董事長了。”張嘯井的眼睛看着張嘯鵬,“集團目前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再這樣下去,我們大家都要跟着你一起完蛋。我現在所做的都是爲了集團,爲了我們張家。”
“放屁。”張嘯鵬到了這一刻,直接張口罵道,“你以爲就靠這個小丫頭就可以把我趕下集團董事長的位置,簡直是癡人做夢。”
“我可沒有說要當董事長。”張嘯井說道,“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集團。”
到了這一刻,張嘯井還是口口聲聲爲了集團,并不是爲了他自己。
張雪瑤一直沒有吭聲,看着他們二兄弟爲了集團争吵。
張雪瑤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葉蕭打過來的。張雪瑤就當着張嘯鵬和張嘯井倆人的面接了電話。
“你已經到了?好,那你來董事長辦公室吧,我就在這裏。”張雪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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