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瑤不滿地抱怨道,“真不知道爸爸怎麽想的,安城那些親戚們,一個個都是勢利眼。他們也不想想,他們能在安城過得好,還不是爸爸當年給他們的幫助。結果我家困難時,那些親戚們,一個個都沒有幫忙,不說遠的,就我爸爸得了病那時候,那些親戚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問問,這樣的親戚不要也罷……。”
張雪瑤滿腹牢騷。
她就是這樣一個恩怨分明的女人,當初明明是安城老家那些親戚對不起他們家,現在也沒有必要爲了一個面子就要回安城去。
“去你老家看看也挺好。”葉蕭聽到了張雪瑤抱怨的聲音,把手機放下,騰出來的手摟了張雪瑤的蠻腰,“就當是我們度蜜月了!”
一陣咳嗽的聲音傳了過來。
冷霜已經笑道,“那我是不是多餘?要不要我回避一下,馬上回中海市?”
“冷霜,别聽她的!”張雪瑤的手裏面拿着手機,忽然喊了起來,“搶紅包,傲雪發了大包!”
“三十二塊錢!”冷霜說道。
“五十六塊二!”張雪瑤說道。
葉蕭也去微信群搶,結果隻搶到了六毛錢!
“有沒有天理了?六毛錢?還能比我搶的更少嗎?”葉蕭不滿抱怨道。
“手臭,怪誰呢!”張雪瑤紅潤的嘴唇微微撇了撇,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葉蕭的手在張雪瑤的後面捏了一下,“我去外面抽根煙。”
“這裏不讓抽煙。”張雪瑤的手一把将葉蕭的香煙搶了過來,“有點常識啊,高鐵上面嚴禁吸煙。”
“我去衛生間抽不行嗎?”
“不行。”張雪瑤說道,“高鐵全程禁止吸煙。”
“那我上個廁所總可以吧。”葉蕭說道。
張雪瑤的右手伸了出來,“拿出來。”
“什麽?”
“香煙。”張雪瑤毫不客氣地說道。
葉蕭不情願得從褲兜口袋裏面又摸出了一包香煙,放在張雪瑤的手裏面,“真的沒有煙了。”
“去吧。”張雪瑤說道。
葉蕭哭喪着臉,從包廂裏面出來。
他本來打算到衛生間抽煙,但張雪瑤卻看透了他的心思,他口袋裏面另一包香煙也被張雪瑤沒收了,葉蕭隻好老老實實上了衛生間。
就在他剛走出衛生間,卻沒想到在衛生間門口遇到了安文文。
安文文正要上廁所,沒想到會遇到葉蕭,她就是一怔,“你怎麽在這?”
“上廁所啊!”葉蕭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先等我一下,我上個廁所。”安文文進到了廁所裏面。
葉蕭在外面等着安文文。
他也沒想到會遇到安文文。
安文文目前負責虛拟研發,這是葉蕭另外重點開發的一個項目,這個項目讓張雪瑤全程跟進,在資金方面,這個項目得到了原力基金的贊助,再加上葉蕭的資金投入,研發資金充足。
安文文上從衛生間出來,問道,“你去哪裏?”
“去安城。”
安文文聽到葉蕭也去安城,顯得很意外,沒想到你也去安城。
“你也去?”
“恩!”安文文點了點頭,“認祖歸宗。”
“認祖歸宗?”葉蕭聽到安文文這句話,頗爲意外。
安文文的身體向後一靠,輕歎了口氣,“我也是前不久才得知我的宗族在安城,我的爺爺是當年被家族趕出去的,至于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現在回安城就是想回歸家族……當然,我也不太肯定他們一定會接受我,畢竟安家是安城最大的家族,我又沒有什麽顯貴的身份,安家沒有必要讓我回歸宗族。”
“安家?”葉蕭聽到安文文這句話,他微微頓了頓,“我可以幫你查一查。”
“查什麽?”安文文問道。
葉蕭的嘴唇貼着安文文的耳邊,低聲說道,“看看你們那個家族是不是我的下屬,要是我的下屬,你不僅可以回歸宗族,還能成爲家族裏面最受人尊敬的那個人。”
撲哧。
安文文笑了,“你少開玩笑了,我才不會上當。”
她的手在葉蕭的臉上輕輕拍了拍。
葉蕭一臉認真,“我說的是真的!”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安文文說道,“我要回座位了!”
“要不一起來我們商務艙吧?”葉蕭問道。
“都有誰?”
“雪瑤,冷霜!”葉蕭說道。
“那不必了。”安文文聽到葉蕭提到了張雪瑤,她紅潤的嘴唇微微撅了撅,“我可不敢招惹張雪瑤,最近我們倆人爲了工作的事情沒少吵架。”
“吵架?你們的資金不是保證了嗎?”
“但需要很多手續,很繁瑣。我希望把資金的審批權交給我,但張雪瑤卻堅持由她審批,就是對我的不信任。”
葉蕭的手捏了捏安文文臉頰,“那不是不信任,而是她希望可以跟蹤你們的進程,安文文,我可提醒你,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給你最多三個月,我要看見你們的成果,我和你說過了,精英學院需要你們的拟态環境,我要用來訓練他們的格鬥能力。”
“三個月?我會抓緊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沒問題。”安文文說道。
安文文和葉蕭說話的時候,一名男人正好也到了這邊。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安文文身上,安文文瞧見男人投來的那帶着渴望的目光,鄙視得看了男人一眼,又對葉蕭說道,“我回去了。”
“我們微信聯絡。”葉蕭說道。
安文文轉身往她的座位走去,那男人見到安文文離開了,他也跟了過去。葉蕭正要查一查安城的安家是不是上官家族的家臣,瞧見那男人跟着安文文,葉蕭暫時放下了這個念頭,他也跟了上去。
安文文走在前面,男人跟在安文文的身後面,加快了腳步。
很快,就追上了安文文。
在他和安文文碰上的一瞬間,男人的手伸了出來,裝作不小心摸了安文文後面一下,一本正經地說道,“讓一下,我要過去!”
安文文站住了腳步,突然擡起手,對着男人的臉上就是狠狠一耳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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