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廖傲雪都認爲張禦龍并不清楚紅巫會的存在。
但現在看來,張禦龍早就知道紅巫會的存在,他隻是裝作不知道,或者張禦龍壓根就沒有把紅巫會放在眼中,在沒有招惹張禦龍之前,他直接無視。
廖傲雪聽到張禦龍這句話,她冷冷地說道:“張禦龍,你不感覺你做得過分了嗎?”
“過分?我不認爲過分。”張禦龍聽到廖傲雪這句話,他得意地笑了起來,“廖傲雪,我認爲我做的已經夠收斂了!”
“收斂?你知不知道,被你打傷的那些女人都是重傷。”廖傲雪壓制着心頭的怒火,冷冷地說道:“你這樣是要坐牢的。”
“坐牢?哈哈,廖傲雪,你開什麽玩笑。”張禦龍聽到廖傲雪這句話,他已經冷笑了起來,說道:“你有什麽證據能證明是我做的,是誰打傷了你的人,你找他們算賬去,我隻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上,給你一個建議而已!”
“我要不要謝謝你呢?”廖傲雪問道。
“你想謝謝我,也可以啊!”張禦龍說道,“不如和我吃個飯,廖傲雪,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還沒有一起吃過飯呢。”
“我不喜歡和你這種男人吃飯。”廖傲雪說道。
她把電話挂上了!
白羽就站在廖傲雪的身邊,等廖傲雪把電話挂上,白羽才說道:“既然事情已經肯定是張禦龍做的,那我們就應該報複。”
“怎麽報複?”廖傲雪問道。
“殺了張禦龍。”白羽冷冷地說出這幾個字。
廖傲雪的眼睛看了一眼白羽,淡淡地說道:“一旦失手,那整個紅巫會的人都會被殃及……這事情必須謹慎……。”
葉蕭開着車來到了仁德醫院。
廖傲雪和白羽站在醫院的門口,廖傲雪打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葉蕭看了一眼白羽,問道:“白羽,你呢,不上車嗎?”
“她還有事情。”廖傲雪說道。
“好吧。”葉蕭聽到廖傲雪這句話,他發動起車子來。
廖傲雪坐在副駕駛座上,臉色不太好。葉蕭開着車,問道:“我們去哪裏?”
“去我家。”廖傲雪說道。
“送你回家?”
“陪我喝酒。”廖傲雪說道。
葉蕭聽到廖傲雪這句話,笑了笑,說道:“要是想喝酒的話,最好的地方就是酒吧。”
“我不喜歡那種環境,我隻是想靜靜得喝酒,有一個人傾聽!”廖傲雪的語氣低沉,甚至于有些沮喪,“我隻想到你了。”
“好吧。”葉蕭聽到廖傲雪這樣一說,他也不好說什麽了。
葉蕭開着車回到了廖傲雪的别墅。
廖傲雪回去先換了一件衣服,帶着葉蕭來到了别墅的酒窖!
這裏放滿了紅酒。
“廖傲雪,你放這樣多酒幹什麽??”葉蕭看着酒窖裏面那些數百瓶的頂級紅酒,忍不住問道。
“慢慢的喝!”廖傲雪說道。
“你喝?”葉蕭問道。
廖傲雪點了點頭,“一個人喝酒挺好的。”她說着話,已經選好了兩瓶紅酒,都是頂級的法國酒莊的紅酒。廖傲雪讓葉蕭先拿着這兩瓶紅酒,她又在酒窖裏面繼續選着!
“兩瓶紅酒夠了。”葉蕭說道。
“我還有一瓶頂級的紅酒,那是别人送給我的。”廖傲雪說道,“我還沒有喝過,送我的那位朋友說那瓶紅酒隻要喝上一小口,就會醉倒的。”
“我不信。”葉蕭說道,“我喝了多年酒,還沒有遇到你說的那種紅酒,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找到了。”廖傲雪忽然說道。
一個精緻的紅酒匣子被廖傲雪打開,廖傲雪将匣子裏面的紅酒拿了起來,确認了一下,說道:“對,就是這瓶……走,我們喝酒去。”
葉蕭一直都以爲廖傲雪不喝酒,等他真的和廖傲雪喝起酒來,他才知道廖傲雪的酒量不小。葉蕭和廖傲雪很快就把那兩瓶紅酒喝光了。
“來,我們喝這一瓶紅酒。”廖傲雪俏臉紅紅的,她站起身來,就要去打開那瓶紅酒,但這腿忽然一晃!
“小心。”葉蕭就坐在廖傲雪的身邊,他見到廖傲雪的身體晃了一下,葉蕭的手趕忙伸了過去,一把摟住了廖傲雪的腰。
撲通!
廖傲雪一下子就坐在葉蕭的懷裏面。
“我……我沒事。”廖傲雪的手搭在葉蕭的肩膀上,她的眼眸看着葉蕭,說道,“來,我們繼續喝……這紅酒我想嘗嘗怎麽樣。”
“我幫你打開。”葉蕭說道。
“好。”廖傲雪說話的時候,她還是坐在葉蕭的懷裏面,并沒有要起身的意思。葉蕭将紅酒打開,倒了兩杯紅酒。
廖傲雪喝了一口紅酒,說道:“這紅酒也沒有感覺到怎麽酒勁大,還說一小口就會喝醉,果然是騙人的。”
葉蕭也了一口,說道:“這酒确實不太一樣,比之前的紅酒,口感要好很多。”
廖傲雪一口将杯子裏的紅酒喝了下去,她放下了酒杯,兩手忽然摟住了葉蕭的脖子,她眼睛望向葉蕭,說道:“你想不想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不說,我怎麽知道。”葉蕭的手摟住廖傲雪的蠻腰!
此刻的葉蕭也喝多了,他的手就在廖傲雪的腰間遊走着。要是換做是清醒的葉蕭,肯定會有所收斂,但現在的葉蕭卻沒有要收斂的意思!
廖傲雪明明感覺到葉蕭的手在她腰間遊走,但她卻沒有理會,兩手摟着葉蕭的脖子,嘴裏說道:“我……我告訴你吧,我今天特别不高興,我一直都認爲我在算計别人,我的計劃是完美無缺的,但現在,我才知道最傻的那個人是我,我才是被人算計的。”
“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張禦龍吧。”葉蕭說道。
撲哧!
“你好聰明。”廖傲雪聽到葉蕭這句話,她忽然主動親吻了葉蕭一口,說道:“沒錯,說的就是他,他今天打傷了我好幾個人,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是我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