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西裝革履,手捧一束鮮花的青年從花車上走了下來,這個人正是蕭磊!
蕭磊看到陳平的時候微微一愣,不過随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都忘了你今天出獄了,真是太湊巧了,要不要一起參加我和珊珊的婚禮?”
蕭磊玩味的看着陳平,眼中充滿的嘲諷!
陳平隻是冷冷的看了蕭磊一眼,側過身就想離開,他不想跟着這種人廢話!
“别走呀!”哪知蕭磊又攔住了陳平:“是不是沒錢随份子?不要緊,你不用拿錢,到時候剩菜剩飯你可以随便吃,我們可是在富豪大酒店舉辦婚禮,你不去的話,怕是以後一輩子也不可能有機會在那裏吃飯了!”
蕭磊對着陳平恥笑着,竟然還伸手拍了拍陳平的臉。
陳平用力打掉了蕭磊的手!
“煞筆,娶個二手貨,有什麽可嘚瑟的,都是老子玩剩下的。”
陳平冷冷一笑。
其實陳平根本就沒有碰過耿珊珊,甚至連手都沒有拉過,他這樣說,就是爲了惡心蕭磊,順便整治下那耿珊珊。
蕭磊聽完一愣,急忙的看向耿珊珊!
耿珊珊可是和他說過,她跟着陳平連手都沒有牽過,現在這是什麽情況?
耿珊珊看到蕭磊看了過來,馬上就急了,朝着陳平吼道:“陳平,你胡說八道什麽?誰是被你玩剩下的?就你那德行,我手都沒讓你碰過!”
賈美麗也慌了,對着陳平破口大罵:“陳平,你别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就你那德行的,我女兒怎麽可能讓你碰!”
“蕭磊,你可别信他胡說八道,他擺明就是想要惡心你的。”
賈美麗跟着蕭磊解釋着,好不容易找到個金龜婿,可不能被陳平一句話給攪了。
“阿姨,你放心吧,我不會信的。”
蕭磊也不傻,當然也不會輕信陳平的話!
“信不信由你了!”
陳平懶得在理那蕭磊,直接繞過他,向外走去!
“等一下!”
蕭磊喊住了陳平:“你最好把嘴巴給我管住了,不要到處亂說我妻子的壞話,否則我讓你好看!”
蕭磊怕陳平到處亂說話,壞了他們蕭家的名聲!
“呵呵……嘴長在我身上,我樂意怎麽說,就怎麽說,你管我?”
陳平冷冷的看着蕭磊:“倒是你要注意點了,别哪天丢了命,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看着陳平那冰冷的眼神,蕭磊竟然一瞬間的恍惚,心裏有了一絲害怕。
不過隻是一瞬間,蕭磊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雙眼一瞪訓斥道:“如果你小子不怕死,你可以試試,到時候别跪下求我就行!”
蕭磊滿臉的憤怒,如果不是他今天結婚,他早就給陳平好看了!
“還不知道誰跪下求誰吧?咱們走着瞧!”
陳平凝視着蕭磊。
“蕭磊,時辰到了,咱不要搭理這個窮逼了,傻X!”
賈美麗狠狠的鄙夷了陳平一眼!
蕭磊捧着花,一行人向着屋裏走去!
陳平看着蕭磊的背影,突然屈指一彈,一道銀光突然進入到了蕭磊的身體。
蕭磊明顯的抖了一下,不過并沒有在意,繼續向着屋裏走去。
“我倒要看看你會不會跪下求我!”
陳平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轉身離開,向着富貴大酒店而去。
………………
富貴大酒店門口!
蘇文宗親自在門口等着陳平,蘇文宗的現身,使得進入富貴大酒店的人全都議論紛紛。
“這不是蘇首富嗎,竟然在酒店門口站着,好像在等人,不知道對方會是什麽來頭,竟然能讓蘇首富等着!”
“聽說蕭家的大公子結婚,婚禮就在這裏舉辦,不會是等蕭家的人吧?”
“有可能,畢竟蕭家也是豪門,理應給些面子的。”
衆人紛紛議論的走進富豪酒店,而蘇文宗依然在門口徘徊着,時不時的看一看手表,臉上有了幾分急躁。
“爸,我看那小子就是胡說八道,他說你傷了左肺,而且還是隐疾有生命危險,簡直就是胡扯,你不過就是傷風感冒,肺部發炎而已,你不要在等了,還是讓我陪你去醫院吧!”
蘇雨琪對着蘇文宗勸說着。
蘇文宗已經在這裏等了半個小時了,可是還不見陳平到來,蘇雨琪就感覺陳平就是胡說,再說蘇文宗從來沒有跟他們說過,自己傷過左肺,而且以前也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雨琪,有些事情你不懂,我這傷,即便是到了醫院也根本就看不好的,我這是隐疾,已經二十多年了,我之所以沒有跟你們說過,是怕你們會擔心……”
蘇文宗歎了口氣,神色凝重道。
蘇雨琪一聽,整個人都有些傻了,緊張的拉着蘇文宗的手:“爸,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我已經給孫醫生打了電話,他很快就過來了。”
蘇雨琪慌了,從她記事的時候起,就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一直都是蘇文宗把她一手帶大的,兩個人相依爲命,如果蘇文宗有個三長兩短,蘇雨琪不知道自己該怎麽生活下去。
“這件事說來話長,有時間,爸在慢慢的告訴你……”
蘇文宗說完,再次看了看手表,然後焦急的看向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