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剛到,劉海中便呵斥道,說話間還用手拍了拍桌子,沒有領導的命,卻把領導做派學了個十成十。
“我又沒讓你們等我,你們開你們的就行了。”張明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你還有沒有點集體榮譽感了啊?”劉海中剛拿起桌子上的茶缸子,聽到張明話裏的語氣,絲毫沒将他這個二大爺放在眼裏,當下将茶缸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對着張明呵斥道?
“全院大會是我們三位管事大爺一起阻止的,你這麽沒有阻止紀律性,目無尊長的,真是少教。”
“難怪你媽死的早,要是活着,也得被你活活給氣死。”
“劉海中,嘴巴放幹淨點,别以爲當個二大爺,就以爲自己是個官了。”張明冷眼看着劉海中,他自問從來沒有惹到過他,這一上來就是夾槍帶棒的,他可不是原主,不會乖乖的受着。
“我是院裏的管事二大爺,你也住在中院,就是要被我管的,我就是你的領導。”劉海中氣的臉紅脖子粗,一句話下來說的磕磕巴巴,就這樣還想着當官,真是肚子挺大,心也不小,就是這大肚子裏沒幾滴墨水,心胸都被肥油給擠窄了。
“你算哪門子什麽領導!”張明絲毫不慣着他,餘光看到正在一旁看熱鬧的易中海,便知道劉海中是被人當槍使了,想要給他來一個下馬威。
隻是易中海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怎麽可能會被劉海中吓唬到。
“街道推出管事大爺,可不是官職,就是讓你們解決鄰裏矛盾和糾紛的,爲了給街道還有公安減輕一下負擔。”
“不過是一個和事佬,和稀泥的活。”
“别給自己戴高帽,小心我去告你想當土皇帝,搞專政一言堂。”
“我…我沒有,你胡說。”劉海中伸出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張明,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張明的話,原本憋紅的臉,現在連脖子都紅了。
大院裏的其他人看劉海中這樣都在底下憋着笑,劉海中在四合院裏就愛打官腔,還說不到點子上,沒少得罪人。
大家看他被張明三言兩語的給怼沒詞了,心裏都挺高興,終于有人能收拾劉海中了。
“老劉,現在要開會了,有正事呢,你别和一個小輩計較。”易中海見劉海中不是張明的對手,怕劉海中被氣的和張明動手。
那樣這全院大會就不用開了,他的目的也就沒法實現了。
“張明,你也趕快去做好,不要耽誤大家夥的時間了。”
“耽誤時間的可不是我。”張明說了一句,向着前院看了一眼,見到門口露出的衣角,勾了勾嘴唇,找了個地方放下凳子坐了過去。
闫阜貴一直沒有說什麽,小眼睛一會兒看看易中海,一會兒看看張明,心裏開始了計算。
“咳咳,現在人都到齊了,我說一下這次開全院大會的原因。”易中海拿起茶缸子喝了一口水,然後便開口對着衆人說話。
“之前賈家和張明之間的事大家想必都知道,這次的全院大會,一是解釋兩家的問題,大家都是鄰居,住在一個大院裏,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弄的那麽生分。”
“所以張明,賈大媽那邊等你明天早上就去派出所,撤銷案子,再怎麽說她也是看着你長大的,可不能做不孝順的人。”
“我們自古就講究孝道,我們大院裏的人更是出了名的孝順,就拿老太太來說,那是我們大院裏的老人,見到她誰都得尊稱一句老祖宗。”
“一大爺說的對。”傻柱第一個響應易中海,拍着巴掌大聲叫道。
易中海看向傻柱滿臉欣慰的點點頭,“就拿何雨柱來說,這麽多年來一直照顧老太太,有好吃的也都想着給老太太送過去。”
“何雨柱這可是全院子裏最孝順的人,你們大家夥可要多和他學學。”
院子裏的衆人撇撇嘴,誰能和傻柱比,他可是紅星軋鋼廠的大廚,平時拿點剩菜剩飯的容易。
他還就自己和妹妹兩個人,何雨水上學住在學校,一個星期回來一次。
傻柱基本上不怎麽管何雨水,他當然能接濟聾老太太。
可他們不一樣,有一大家子人要養活,那點工資根本就不夠花,好不容易改善下生活,家裏人都吃不夠,哪有什麽多餘的去接濟别人。
别人接濟接濟他們還差不多,不過多年來被三個大爺壓制,他們也隻能在心中想想,不敢說出來。
“再有一件就是張明家房子的事。”易中海張明沒有說話,便繼續說道。
“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李滿倉,也就是張明的父親,之前就和賈家說了,同意拿出一間房子給賈家。”
“所以賈張氏才會去要房子,她是急了點,不過也情有可原。”
“張明你就别揪着不放了,弄到最後還是你吃虧。”
“早上秦淮茹給了你十塊錢,你趕緊還回去。”
“這件事就算完了,大家夥如果沒有别的意見,事情就這這麽定了。”
“老易,話都讓你說了,我這個二大爺還沒發言呢。”劉海中着急的說道,每次開全院大會都是易中海說,他和闫阜貴在一旁聽着。
這樣顯得他這個二大爺一點威嚴都沒有,好像院子裏隻有他一個管事大爺一樣,真像張明說的那樣,易中海想搞一言堂。
“那你說幾句。”易中海撇了一眼劉海中,說道。
“我…我…”劉海中一着急把想要說的全忘了,我,我,我,了半天,最後隻能端起茶缸子。“散會。”
“嗯?”聽到劉海中說出散會兩個字,三大爺闫阜貴扭頭看了他一眼。“二大爺,你怎麽搶我的詞,這可就不地道了啊。”
“慢着,我這個當事人還沒說話呢,易中海你憑什麽替我做決定?”張明臉色一變,冷聲的說道。
“我不是都和你說清楚了嗎,都是誤會,房子是你爸同意給賈家的,你這麽鬧就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