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什麽。”
我呵呵一笑:
“三件事,第一件,你已經說了。第二,解決楊蘇愛的造夢粉問題,第……”
“什麽造夢粉?”張龍疑惑的看着我。
我解釋道:“沈高林給楊蘇愛下了造夢粉,這事兒需要他來解決。”
張龍搖頭說道:“這事兒我完全不知道,而且我現在也聯系不上沈高林了。”
這件事我知道他辦不到,他現在巴不得和沈高林扯開關系,因爲他不想讓蘇素轉而報複他。
之所以說出來,就是爲了第三件事做鋪墊。
我看着張龍沒說話,臉色有些不悅。
張龍趕緊說道:“我是真不知道,沒有必要騙你,沈高林現在人在東南亞,而且還給我發了短信,說他一年之内不會回來了,也叫我不要聯系他。”
說着,張龍拿出手機給我看了看。
我看了一眼說道:“行,第三件事,把你在媚城的産業全部賣給我,你從此退出媚城。”
“你說什麽!”
張龍語氣一冷,沉聲說道:
“媚城是我的根基所在,現在我在光州的項目,全靠媚城的産業輸血,你叫我退出媚城,豈不是在把我往死裏逼嗎?”
我淡聲道:
“你當初是怎麽要求我把翻身巷賣給你的?按照那個思路去想,沒有了沈高林,你覺得你在媚城鬥得過我嗎?”
我這麽說,相當于是直接撕破臉皮了。
張龍冷笑一聲:“要鬥,咱就走着瞧。”
“好,給你時間好好考慮一下,我比你大方十倍,十個億,打包你媚城的所有資産,在這之前,不許有任何的資産轉移,考慮清楚了找我。”
我丢下一句話,直接拂袖離開。
張龍這個人,現在對我已經有了懼意,而且我也開出了并不算太離譜的價格。
我之前讓張雪蘭評估過張龍在媚城的産業和資産。
總價值大約二十億左右,他每年能從媚城賺到三億左右的淨利潤。
當然,這隻是明面上的,他暗地裏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也是一筆巨大的收入。
十個億收購,至少打了半折,但這不算過分。
他現在應該也能明白,如果鬥下去,我很有可能會讓他的那些産業失去盈利能力,進入虧損狀态。
當然,這隻是傷敵一千,自損百八的做法。
不是迫于無奈,我也不會走這一步。
回到車内,楊蘇愛笑着說道:“唐爺,看你們聊天的氣氛,你是把張龍死死的拿捏住了嗎?”
我淡笑一聲:
“還說不上,不過現在形勢對我們有利,我正準備乘勝追擊。”
……
回到翻身巷已是晚上,熟悉的環境讓我心情變得無比輕松。
翻身巷的衆人和榮門的一行人也早早的等在了别墅前。
翻身巷和我走的時候沒有任何區别,唯一的區别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過來消費娛樂的人反而比之前更多了。
晚飯弄的相當豐盛,别墅院子裏足足白了四桌。
衆人把酒言歡,熱鬧非凡。
就連蘇素的那些孩子們,也很快融入了這歡樂的氛圍之中。
這些孩子一直被蘇素灌輸中國的好,雖然經曆了我和蘇素的敵對,但最後我們也和解了。
加上有蘇冷雪和王染在,他們也并沒有太認生。
這次去老撾,雖然驚險,但也算的上收獲滿滿。
不但在金三角地區留下了後路,還得到了兩億美金的巨款。
如果不是奈瑞金猶豫了一下,我能拿到三億美金。
說起奈瑞金,後面也沒有給我任何消息了。
可能當時他覺得我已經騎虎難下,隻能選擇幹掉蘇素了。
不過也好,他的一億美金如果打了過來,我還得糾結退不退給他。
奈瑞金比起蘇素來,可不講理太多了。
我也不能因爲區區一億美金而得罪了這麽一個瘟神。
吃完飯,我帶着楊蘇愛和秦凡一起來到了華神醫的診所。
蘇莫愁再次失聯,到現在依舊沒有回消息,我隻能請華神醫幫忙看看。
去的時候,我還順手帶上了秋千送給蘇冷雪的那一株百年人參。
秦九鳳依舊還在診所調理,也順便跟着華神醫學一些古醫,幫着打打下手。
這次過去,我們并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尋找三色龍爪草,不過我已經拜托蘇素和秋千幫我找了,如果他們也找不到,我們去找也隻是浪費時間。
翻身巷開業以來,診所的患者成倍的增加,每天都把華神醫忙的焦頭爛額的。
我們去的時候,華神醫正在樓上休息。
秦九鳳說患者太多了,人們口口相傳,都說翻身巷的診所有一個神醫,而且很便宜。
現在每天至少三十個患者,華神醫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我領着楊蘇愛來到樓上,輕輕的敲響了華神醫的房門。
“真不讓人消停。”華神醫抱怨的聲音傳了出來。
打開門,華神醫看是我,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臭小子,你還好意思來啊?你把翻身巷搞得這麽繁榮,是準備累死老夫?”
我趕緊遞上禮盒說道:“您看我給您帶什麽來了。”
華神醫接過禮盒,打開一看,頓時面露喜色:“百年人參?你确定夠百年嗎?”
“您不能确定嗎?”我反問道。
華神醫仔細拿着人參進了屋,仔細觀察了一會兒,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隻多不少。”
我呵呵一笑:“聽九鳳姐說,您好多天沒有休息了?”
華神醫無奈的說道:
“可不,整天那麽多患者登門,我身爲醫者,總不能把人拒之門外吧?”
“我給您出倆主意?”我試探着問道。
華神醫轉頭看着我:“說說看。”
“第一,采取預約制,沒預約不給看,每天就看十個患者,專挑普通醫院看不好的疑難雜症看,再把診費提高十倍,這樣您就輕松多了。”
聽我這麽一說,華神醫想了想:
“預約制可以,專挑疑難雜症看也可以,但把診費提高十倍,那我就是庸醫了,這個我沒辦法做到,我懸壺濟世不爲賺多少錢,隻想減少人間疾苦,還有什麽主意?”
我笑道:“我出錢建一座醫院,您來當院長,多找點人來幫您。”
華神醫趕緊擺手說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想搞那麽複雜的事兒,以後還是預約吧,你把童童給我叫回來幫忙。”
我點點頭:
“沒問題,華神醫,您知道造夢粉嗎?”
聽到造夢粉,華神醫眉頭擰了起來,他下意識的轉頭看着楊蘇愛:
“楊小姐,是什麽夢?”
楊蘇愛把夢裏惡鬼索命的事情說了出來,并且強調那夢非常真實,就和真的一樣。
聽完之後,華神醫問了一個和我一樣的問題:
“能看清楚那惡鬼長什麽樣子嗎?”
楊蘇愛搖頭:“看不清楚,被頭發遮住了大半。”
“說的是中文?”
“是,也不完全是。”
華神醫開始問的細緻起來:
“男的女的?年紀大概多大?哪裏的口音?什麽穿着?手裏有沒有拿什麽東西?夢裏的場景在哪裏?”
他問出這些問題,我心裏暗自松了口氣。
看來華神醫是知道的,姑且不說他能不能治得好,至少他有方向。
楊蘇愛想了想:
“男的,身形佝偻,頭發花白,年紀應該有六十以上了,口音聽不出來,應該是東南亞口音,穿一身和尚服,手裏拿着一個帶刺的榔頭,場景是一個到處都是惡鬼石像的房間裏,那些惡鬼身上都是血……”
“他說的什麽?”華神醫繼續問道。
楊蘇愛晃了晃腦袋,她的臉色開始微微發白,顯然很不願意回想起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