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曼陀羅花和鼠尾草還在,我可不想色
“六十萬,求求你了。”
張雪蘭的聲音帶着哭腔,顯得很無助。
我停下了腳步。
并不是我動心了。
而是我知道。
這張雪蘭的表現有點過頭了。
六十萬,睡一覺,我又不是大明星。
她年紀輕輕能遊走在二十個男人之間,手段必然高明。
隻是這女鬼事件正好觸及了她未知的盲區,所以才能震懾的住她。
她極力邀請我陪她睡。
一定也是想和我耍手段,做個局控制我。
企圖把我變成她後宮書裏的第二十一個男人。
我甚至都懷疑,這曼陀羅花和鼠尾草是不是她自己弄進來的了。
如果是這樣。
事情就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我不怕有做局能力的人。
因爲這樣的人,更容易被我的做局能力所征服。
我轉頭看着張雪蘭。
那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會讓人不自覺的心生保護欲。
我開口道:
“我不是随便的人。”
“七十萬!這是我全部家當了!”
“成交。”
我答應下來,轉身走了上去。
張雪蘭頓時喜極而泣,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趕緊騰出了一個位置。
脫掉衣服上了床,張雪蘭立刻抱了過來。
她沒有其他動作,隻是靜靜的依偎在我身邊,頭枕在我的臂彎。
她用柔軟刺激着我的身體。
用若有若無的沉重呼吸來挑逗着我的感官。
不過這些誘惑對我來說形同虛設。
和蘇莫離待的那一年。
她無時無刻不在誘惑我。
我也經常被她折磨的死去活來。
我現在不說坐懷不亂,但自控力已經被蘇莫離完全開發出來了。
躺了不到三分鍾,我發現了不對。
這張雪蘭身上到處都是小動作。
還有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體香也正在沖擊着我的防線。
張雪蘭像是一個床上的主宰。
在她最擅長的領域,盡情的發揮着她那高超的技巧。
加上卧室的緻幻花草。
我的理智開始退卻,本能的獸性沖動越來越膨脹。
張雪蘭的一聲聲‘嗯~’。
都帶着極強的殺傷力。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張雪蘭是個老手,她緩緩翻身,壓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聲道:
“萬般人間樂~此間最銷魂~”
“爸爸~”
我猛的坐起身來。
張雪蘭驚笑一聲,笑聲中帶着勝利的喜悅。
隻是她笑聲剛起,就被我一記手刀劈在了脖頸,頓時暈倒在了我身上。
我趕緊推開她,翻身下了床。
還好我不是那些喜歡聽爸爸的變态。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張雪蘭在這個領域肯定是頂尖了。
不亞于古代的媚術。
她想通過我的一次沖動來讓我徹底迷上她。
然後不支付我那六十萬。
卑鄙!
he~tui~
我暗罵兩句,趕緊下了床。
拿着衣服下了樓。
第一時間沖進洗手間沖了個涼水澡。
平複之後我也沒再上去。
而是在沙發上将就了一晚。
我得等她醒來,一來是去取錢,二來是要和她一起去公安局把對黑虎的起訴給撤了。
天亮之後。
張雪蘭依舊未醒。
無論我怎麽喊,她都沒有任何回應。
我來到床邊,伸手把她推醒,告訴她該起床了。
張雪蘭緩緩的睜開眼睛。
她回了會兒神,一雙美目中滿是疑惑和不可置信。
“我們……”
“我們什麽也沒發生,你太累了,睡着了,我在沙發上睡的。”
我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卻換來張雪蘭一聲哀歎和滿臉的失落。
“這應該是你第一次失手吧?”
我開口問道。
張雪蘭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随後猛的看着我:
“你……”
我轉身下樓:
“趕緊起床,咱們先去公安局,你把案子撤了,然後我陪你去取錢。”
“噢。”
張雪蘭漫不經心的答應着,又小聲嘟囔道:
“你等着,總有一天我會讓你……”
……
很快,我們出了門。
也順手把那曼陀羅花和鼠尾草給丢了出去。
早上八點,張雪蘭從公安局走了出來,把一張撤訴文件給我看了一眼。
她撤訴了,接下來就是沈曉波了。
我開口問道:
“其實我都把鬼殺了,你爲什麽還甘願來撤訴呢?”
張雪蘭認真的想了一下,擡頭看着問道:
“你想聽主要原因還是次要原因?”
“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就是你叫我來的,我喜歡聽你的話。”
“那次要原因呢?”
張雪蘭呵呵一笑,朝着不遠處的銀行走去:
“黑虎是個好人,對我也很好,我不想就這樣毀了他。”
張雪蘭這話說的怪怪的,不過她能爲黑虎着想,就證明她還有點良心。
我趕緊跟了上去。
張雪蘭繼續說道:
“對了,沈曉波也撤訴了,黑虎拘留七天就會被放出來。”
我心裏咯噔一下,這一點我倒是沒想到。
不過轉念一想便明白了過來。
沈曉波車速,肯定是沈高森的意思。
沈高森撤訴,當然不是爲了黑虎好。
而是想用江湖的手段去解決這件。
也就是說。
黑虎放出來,肯定會被沈高森報複。
想到這裏,我開口提醒道:
“你得躲一陣子了,沈高森如果知道你對沈曉波殺人知情的話,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張雪蘭點頭道:
“沈高森那個老混蛋确實變态,我明明在和他兒子交往,他還三番兩次的想要我陪他。”
說完,她轉頭看着我,認真的說道:
“王大師,從今以後我誰也不陪了,隻陪你好嘛?”
張雪蘭的眼神真誠,不像是在騙人。
我不知道她是因爲慕強還是因爲慕帥。
“爲什麽?”
我直接問了出來。
張雪蘭回道:
“新鮮感?安全感?正義感?神秘感?歸屬感?都有,我經曆了很多,你想象不到的多,但從來沒有一個人讓我有心動的感覺,我以爲我的心已經死了,是你讓它又活過來了,這種感覺……就好像……重生?”
“你可拉倒吧。”
我嗆了她一句,叫她趕緊去取錢。
六十萬的現金,張雪蘭輾轉換了三家銀行才取完。
走出銀行,我開口問道:
“你那公寓是租的你朋友的吧?”
“是。”
“男的?”
“是。”
“那你知道你卧室裏的花草叫什麽麽?”
張雪蘭一愣,然後搖了搖頭,問我什麽意思。
我說:
“你那朋友心思不正,他……”
“厲害,這都被你算出來了。”
張雪蘭打斷了我:
“我也隻是暫住一晚而已,今天我會再去找一個住處,找到了第一時間告訴你呀?”
我點點頭,拿出手機給三哥發了一條消息,叫他來接我。
消息剛發完,就聽到張雪蘭啊的一聲大叫。
我轉頭看去,一輛摩托車從身邊沖了出去。
而那裝滿錢的背包,也被摩托車上的人搶走了。
飛車黨!!!
在那個年代,遍地都是。
我拔腿追了上去。
摩托車騎的很快,追了兩三百米,摩托車便消失在了老街的盡頭。
那個時候的摩托車沒有車牌,根本就無迹可尋。
“媽的!”
我停下了腳步,看着摩托車拐進了旁邊的一條小巷。
四處看了看,也沒有車可以打。
張雪蘭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滿臉歉疚的說道:
“對不起,我……”
我擺手說道:
“不用對不起,這錢你還沒給我,不算我的錢。”
“啊?”
張雪蘭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你的意思是,我還得給你取六十萬?”
我皺眉看着摩托車消失的街角:
“先看看能不能追回來,追不回來,這錢你還得給我。”
張雪蘭一愣,随後說:
“好,那還按照之前說的,十萬一晚,你還得陪我六個晚上。”
“不可能,你先回去忙你的,我盡量把錢追回來。”
我直接拒絕,拔腿沖向了街角。
因爲街角處,有一個扒手。
正把手伸進了一個貴婦的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