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剛跨過鐵門山口後,趕奔十多天,來到了吐火羅斯坦國。他休整了一天,叫月華出來領略吐火羅斯坦國的風土人情,然後直奔達波謎羅川河谷(即互罕河谷)而去。
來到達波謎羅川河谷,楊剛遇到了第一股悍匪,這股悍匪有二十多人,楊剛毫不留情,遇到一股就滅殺一股,算是爲商客除害了。
離開達波謎羅川河谷後,走上五天,楊剛來到了蔥嶺大雪山。這裏是額菲爾士峰山脈(即喜馬拉雅山山脈)的一個山口,這個山口是翻過這個額菲爾士峰山脈最低的山口,說是最低山口,也有五六千丈的高度。山路曲折崎岖,有的路段馬不能騎,隻能牽着馬小心前行。楊剛預計,要翻過這個山口,最快也要十天時間,而且山上還有山匪出沒,搶劫路人,翻山之人絕不敢獨過。
楊剛來到時,見山口下的平地上已經有上百人等在那裏,都是要組隊過山口的商隊。楊剛卻不管這些,獨自朝山口走去,有好心人勸楊剛,還是等組成大隊再過吧,楊剛說了聲沒事,就牽着馬往山口走去了。
五天後,楊剛來到了最高的山隘。
站在隘口往前看,隻見眼前雲層翻滾,濃霧彌漫,陽光照在翻滾的雲層上,猶如碧波斬浪,湧動不停。下山小路沒入雲中,時而又冒出雲層,最奇的是,這種景色會随着雲層的不斷變化而變幻無窮,沒有定式。一刻鍾不到,翻滾的黑雲就遮住了太陽,接着就是雷鳴電閃,大雨傾盆,瓢潑而下,讓你避都避不及。當你急忙躲好雨時,太陽就已經從雲層中射出萬丈霞光,雨消雲散了。
楊剛感受着大自然的景色,在山口走了兩裏地,就見兩個人提刀攔在了前面。看修爲這兩人都有靈空境五六層,這樣的武功修爲做山匪,還真是失了身份。
“小子!留下買路錢,可饒你狗命!“一個黑大漢指着楊剛道。
“你們過來吧,我所有的财物都給你們就是。“楊剛道。
“算你還識趣,拿出來吧,免得大爺我動手,到時都留你不得!“黑大漢道。
兩人并不把楊剛放在眼中,向楊剛走來,一個靈虛境小子而已。
“别急,我問你們,這條山口路除了你們哥倆,還有其他兄弟嗎?“楊剛問道。
“你問這麽多做甚?快交出錢物贖命!“黑大漢威勸道。
“告訴你也無妨,這條十裏山路不隻是我們兄弟倆讨活計,我們是喝頭湯的,你遇到我們算是第一票,就自認倒黴吧!“另一個山匪道。
“你哥倆都修煉到靈空境,做什麽不好,何必讨這種傷天害理的活計呢!“楊剛開導道。
“其他活計哪有攔路搶劫金腰帶,來錢快,我倆就好這口,用你小子來說教!“山匪道。
“好,給你們!“楊剛假裝一揚手,随後聲未到人先到,一手一個直接拍碎了兩人的腦袋,将兩人丢下懸崖,真是惡心不可改善,牽馬繼續趕路。他獨自上山就是爲了鏟除惡匪,爲商客路人清道的。
走完這段十裏山路,楊剛一共打殺了三股匪徒,多的一股有二三十人,怪不得山腳那邊聚集了上百人的客商,都還不敢上山。楊剛知道,山口前後的國家正在戰亂,聚匪爲患者衆,殺都殺不完,隻能遇一批殺一批了,聊盡人事吧。
翻過了蔥嶺山口,再走半個月就到了揭盤陀國(今新疆塔什庫爾幹),從這裏開始,一路都是幹燥地貌和盆地沙漠,植被稀少,水源奇缺。這種地方有時候趕上十天半月都遇不到人,也沒有動物,更沒有水源。不知當年玄奘是如何走過這段路的,要是沒有堅韌的意志和不屈不撓的佛願信心,玄奘肯定到不了西域的,或許返程也會死在路上。
一個月後,楊剛來到烏铩國(今新疆莎車),楊剛在這裏休整了五天,和月華領略了烏铩國的風土人情。
離開烏铩國後又走了一個月的沙漠路,這才走到了佉沙國(今新疆疏勒)。楊剛在佉沙國休整了五天,和月華觀賞了當地民俗風情。五天後,楊剛離開佉沙國,向斫句迦國進發,他隻在斫句迦國住了一天,就往瞿薩旦那國(今新疆和田)而去。
來到這裏以後,就進入了西域的絲路南道,沿絲路南道再走上二十多天後,就到了泥壤(今新疆民豐),進入了折摩馱那國(今新疆且末)地界。楊剛和月華在折摩馱那國休整了兩天,半個月後又來到了納縛波故國(今新疆若羌),楊剛照樣休整兩天。離開納縛波故國十天後,楊剛來到了羅布泊地區,用一個月的時間跨過羅布泊,來到了大盛國版圖的敦煌城。
楊剛和月華在敦煊玩了五天,領略了敦煌的風俗美景和風土人情。五天後,楊剛兩人沿絲路東段南道走瓜州,進涼州,到蘭州,出奏州,行程上千多裏,走了幾個月後,終于回到了長安。
來到長安城,楊剛就感到事情不對勁,城牆上挂的已不是大盛國國旗,而是大乾國國旗,大盛國果然滅國了!不知這個大乾國是不是武家人的,看來也八九不離十。
在長安休整了三天,楊剛知道了現在已是大乾國紀二年一月,他是在大盛三紀九十八年初出國的,那麽大盛就是在他出國一年左右就被武家取國了。盛國滅亡早已在楊剛意料之中,隻是這麽快就就亡了,還是出了楊剛的意料之外。他以爲出國遊曆兩三年後再回來,大盛朝應該還在,還是失算了!
楊剛心念家裏的親人們,在長安待了一天後,就急忙趕去京城。京城是國都,先去京城楊府弄清情況,再返回南竹。
從長安到京城就幾百裏路,快馬三天内就可以趕到,楊剛不再怠慢,三天後就到了京城,城門果然挂着大乾朝國旗,城門守軍也已經換人。
楊剛和月華來到楊府大門,見府門緊閉,門前無人值守,顯得有點蕭索,楊剛已感覺到事情不妙,情況可能比他想象的更爲嚴重。
将馬收入手镯,楊剛上去敲門,不一會,管家楊伯出來開門。
“楊伯好!“楊剛月華兩人見禮道。
“嗯?啊!是楊公子,你們終于回來了!快進來,快進來!“楊伯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