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注意,我發力了!“柳生大宮心眼不壞,發力前提醒了一句。
楊剛心想,這個東瀛人心地還行。
隻聽柳生大宮開聲吐氣,雙掌陡然發力,他隻用八成的力道,以爲這個華夏人必倒無疑。哪知他被反震得倒退了幾步,手掌疼痛,雙臂發麻。看那個華夏人時,見他面帶微笑,身體絲毫沒動,抹了一下眼睛,那個人确實還站在原地,是他被震退了。
“公子,可以再比一次嗎?“柳生大宮不服道。
這次是他輕敵,沒有用全力,吃了個暗虧。
“可以,随便。“楊剛道。
這次柳生大宮不再用手掌抵着楊剛的雙肩了,他打算用胳膊直接撞擊楊剛的身體,這樣的力道又不知比用雙掌推擊強了多少倍。
柳生大宮不再出聲,也不再留手,用上全部功力狠狠地撞在了楊剛的身上。
“嘭!“
一聲悶響之後,柳生大宮被反震得跌倒在地,眼冒金星,撞擊的雙肩傳來激痛。
他一下就懵了,他知道,這次撞擊不說是單薄的人體,就算是一面堅硬的牆壁都會被他撞塌了!什麽情況?緩了一陣,他看到那個華夏人還是穩穩的站在原地,還面帶微笑。
柳生大宮知道遇到了高人,趕忙起身,躬身行禮道:“公子高人,柳生大宮冒犯了!請公子原諒!“
“沒事,柳生公子不必在意。“楊剛道。
這個東瀛人心眼還不壞,楊剛隻是震退了他,并沒有用上内力施在柳生大宮的身上,不然柳生大宮不死也得傷殘了。
“柳生公子,還要比試招式嗎?“楊剛問道。
“如果公子不介意,柳生大宮當然想冒昧讨教了。“柳生大宮道。
東瀛人在武道上總是有一股不服輸的韌勁,柳生大宮這種高手更是越輸越擰。他知道内功是輸定了,不服不行,招式就不一定,常說招式是死的,運用是活的,武功招式可是千變萬化,變數大着呢,他就不信柳生家的武功招式也被這個華夏人壓制。
“隻要柳生公子高興,我就奉陪。“楊剛道。
聽說東瀛武功招式又鬼又直接,讓人難以防範,楊剛也想看看,代表了東瀛武功高端的柳生家功法是如何的厲害。再怎樣厲害,楊剛也不會放在眼中,這個柳生大宮說到底也就有靈空境修爲,和他不是一個檔次的,就算來個更強的,也強不到哪裏去。
“我可是用劍的,公子要用什麽武器?“柳生大宮問道。
“不用,我就以單手應戰柳生公子,你盡管施展就是。“楊剛道。
又輕視我?柳生大宮心裏有了怒意。也是,在整個東瀛國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被人如此不重視,任誰都沒有好脾氣。這個自大的家夥并不知道柳生家的劍法,在東瀛,隻要是有點名氣的武士都知道,“柳生劍“撥劍比刺劍還快。
在東瀛國流傳着這樣一句順口溜: “柳生隻挂劍,拔劍必飲血“,意即柳生家的武者不興易出劍,出劍必然見血。
柳生大宮心有忿意,本想直接出劍就算了,但還是心中不忍,喝了一聲“公子注意了!“拔劍就刺向了楊剛。
楊剛見劍光一閃,在他的招式大成速度下,劍還是快速的向他刺來,這個速度可以說是快過閃電了。以往任何拳擊或是槍刺還是箭射,在楊剛的招式大或速度下,都隻感覺到來勢速度太慢。不想柳生大宮拔劍刺劍都有如此之快,讓他感覺到比以往看到的快了很多,難得了。
楊剛伸出二指,後發先至,一下就夾住了劍尖,隻聽嗡的一聲,柳生大宮的劍就被定在了半空中。
柳生大宮心中大震,他從來沒聽說過柳生劍會被人接住過,特别是像他這種得到了柳生劍真傳,已經有所發揚光大的柳家傳人,柳生劍第一高手,出的劍會被人用兩隻手指接住,簡直颠覆了他的三觀!他是喊了一聲才出劍,那也隻是慢了那麽一點,不至于就被接住了吧?
柳生大宮徹底服輸,棄劍跪下,叩頭便拜,道:“公子高人,武功高深莫測,柳生折服,心服,是柳生大宮我坐井觀天,自大了!“
柳生大宮驕傲的心理一下被征服。
他以往還認爲,華夏武功也就那樣,比尚武的東瀛國武功差多了,原來是他在華夏的幾年中,會到的武者都是一些二三流角色啊,他還爲此沾沾自喜,目中無人,輕視華夏武術,驕傲無比,真是可悲。這個華夏人如此年輕,就已是他仰望的存在,那麽他的師兄,師父,老祖一輩,豈非更厲害了!柳生大宮越想越覺得東瀛武功的微末弱小。
“柳生公子,還要不要再比試?“楊剛問道。
他本想折斷柳生的劍,但想到那個醉鬼被斷刀後不依不饒的樣子,東瀛人可能對武器太過看重,也就作罷。
楊剛以爲柳生大宮輸掉後,會叫武功更強的人或老一輩強者來和他比武,哪知柳生大宮道:“柳生大宮已經是柳生家第一強者,大宮輸了,柳生家就輸了,沒有再比的必要。公子高人若是還在東瀛待一段時間,柳生大宮就拜公子爲師,公子将是柳生家的終身師父!“
“多謝柳生公子美意,我離意已決,無心再留東瀛,就此别過!“楊剛辭别楊道。
楊剛月華别過柳生大宮,第二天就啓程前往大盛國的流求島。
楊剛從仙念存書中知道,流求島望京市有一個望京大書院,他除了要去書院看書修文氣之外,主要還是想了解盛國南海第一大島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