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手忙腳亂的将徐貴台下了比武台。
楊剛走下比武台後,衆兄弟見大哥無礙,都松了口氣。月華雖然專注的看着楊剛比武,也看不出楊剛是如何傷了那個師兄的,當她看到楊剛被那個師兄拉倒在身前時,不禁驚呼出聲,以爲楊剛有危險了,哪知楊剛很快就站穩了身子,然後就是那個師兄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楊剛走下比武台時正走過月華身前,他連眼都不斜她一下,月華心裏升起莫名的失落感,宗花可就在你身邊,怎麽連眼都不看一下呢?她見楊剛站在一群人中并未離去,心裏又高興起來,怎麽和楊剛搭上話呢?月華飛快地想着。直接過去和楊剛打招呼?顯然不成,楊剛并不認識她。找由頭讓楊剛注意,然後再和他說話?也不行,這樣身邊的師姐妹們會看出端倪。叫人去約楊剛?對,叫人去約楊剛!隻是以什麽理由約他呢?月華一時也想不出什麽好的方法。
月華看到杜師姐正站在她身邊和其她師姐妹們說着剛才比武的事,眼前一亮,想到了好辦法,對啊,了啰歌!她忙拉過杜師姐,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杜師姐奇怪的看着她,月華急道:“别亂想了,以後你會知道的,快去啊!“
杜師姐本是個熱心人,也不再問,向楊剛他們走了過去。
“各位師兄弟好啊!“杜師姐打招呼道。
“師姐好。“
“師妹好!“
楊剛和衆人也禮貌的回應。
“師兄弟們,有誰知道了啰歌嗎?“杜師姐問。
衆人皆懵逼,隻有來自邕西縣的楊剛和何天積知道,了啰歌是邕西縣三鎮一帶本地山歌。
“什麽了歌?沒有唱就完了的歌嗎?“黎南奇道。
“可能是一種歌名吧。“閉澤如道。
“廖羅哥是誰我們不知道啊。“胡畢搖頭道。
其他人也搖頭不知道。
楊剛當然不出聲,這個師姐這樣問是什麽意思呢?知道了啰歌,她應該也是邕西縣人,但她不是那個黃色身影,那個在松樹下唱了啰歌的聲音比這個師姐稚嫩得多,楊剛正等着她的下文。
山坳口了啰歌?這不是前幾天他和大哥路過時聽到的山歌嗎,當時大哥還接唱來着,這位師姐是來找大哥的嗎?王子丹看着楊剛,見他不理會那個師姐,也就不出聲。
“我知道,了啰歌是邕西縣一帶的本地民歌,請問師姐是邕西縣哪個鄉鎮的人?“何天積反問道。
“哦,我不是邕西縣人,隻是會唱一點了啰歌,想找師兄弟們對唱,師兄弟若有興趣,請在對過歌的山坳口上再來一個,如何?師妹可等着與你再來一次對唱呢,别失約了哦!“說完就走了。
楊剛心裏有點觸動,這分明是來約他的,隻有他和王子丹知道山坳口是怎麽回事,那是他和王子丹去丹藥峰遊玩時路過的地方。這個師姐當然不會是當時唱了啰歌的當事人,應該是代人過來相約的。是不是那個黃色身影不想露面,叫這個師姐來的呢?他看向那個師姐所在的女弟子人群,沒有穿黃色制服的,這并不能表明什麽,因爲宗門并沒有規定在宗門内一定要穿宗門制服。
楊剛又仔細的看了一遍,哪知那幫女弟子已轉身離開,其中有一個身材苗條婀娜的身影若隐若現,是她嗎?楊剛收回心思,決定明天就獨自去山坳口看看。
“這個師姐好漂亮啊,四哥你真有豔福。“胡畢羨慕道。
“說什麽呢?我和你一樣剛來宗門,根本不認識她。“何天積道。
他也不知道這個師姐爲何過來約他唱了啰歌,還說什麽山坳口對唱,哪個山坳口?他可從來沒有去過什麽山坳口,更沒有唱過什麽了啰歌。他是知道了啰歌,他們家鄉很多人都唱,但是他根本不會唱。
“這就怪了,不會是來約大哥的吧,大哥也是邕西縣人呢!“胡畢又說道。
這回真被他說中了,但楊剛怎會承認,說道:“我也不認識她。“
黃子丹卻明白這個師妹就是來約大哥的,大哥可是在山坳口與這個師妹對唱過,可是大哥爲什麽不搭腔呢?看兩人的情形并不認識,看來大哥自有想法。這個師姐是夠漂亮的,但是年紀明顯比大哥大,若真是來約大哥的,應該是單純爲了唱了啰歌的。
楊剛見王子丹看他,知道王子丹有疑惑。他也不想解釋什麽,本來這個師姐就不是他心動的人,何必越描越黑呢。
“不管她,既然她都離開了,我們也走吧!“楊剛道。
路上,黎南問道:“大哥,你和那個二哥比武,怎麽看不出誰勝誰負啊,究竟結果如何呢?“
“四弟,不是我說你,你不見大哥是走下比武台,而那個二哥是被人擡下比武台的嗎?“閉澤如道。
“也是,但我不見大哥如何出手制服那個二哥的。“黎南道。
“大哥應該是用内功震斷了那個二哥的手臂,我見大哥收回被二哥纏着的右手時,二哥的右手耷拉了下來,那時二哥的右手肯定是斷了。“閉澤如說道。
他可知道這個徐貴的厲害,特别是纏手功,隻要被他纏上手臂,那就是手斷的結局。
“大哥,那個二哥可是靈虛境五層的修爲,但大哥卻赢得不費吹灰之力,大哥真牛逼啊!“胡畢歎道。其實胡畢是想說,大哥你是什麽修爲呢?
楊剛笑笑,道:“我就是元陽境五層修爲嘛,這可是宗門靈石鑒測定的,當時也不知那個二哥爲何就蹲下了,還滿臉冒汗,可能是病了。“
應該是這樣了,不然以大哥隻是元陽境的修爲,怎能赢得高出一個大境界的靈虛境二哥?就算赢也不可能赢得如此輕松的,衆人也就相信了大哥的說法。至于美女相約的事,衆人早已将她抛到九霄雲外,隻當是一場豔遇罷了。
第二天上午,楊剛找了個由頭,自己去了與黃色身影對唱了啰歌的山坳口。
再說杜師姐按月華吩咐的說法去和楊剛他們說了唱了啰歌的事,回來和月華說那幫人中隻有一人是邕西縣人,他是知道了啰歌,但他卻說不出曾經在山坳口對唱過了聊歌的事情,看來并不是師妹要找的人啊。
見師姐如此說,月華就知道楊剛已經知道了她的用意,滿心高興,抱着杜師姐笑道:“多謝杜師姐!不管他了,明天我們繼續去大松樹下唱了啰歌,這次師妹教師姐唱了啰情歌!“
杜師姐心中有點怪,師妹今天是怎麽了,并沒有找到人嘛,怎麽還這麽高興?真怪。